甄昊不由扶額,不要怕,這群人越勇猛,自己的性命就越有保障,不是麼?這樣想想,心裡就覺得安定了許多。甄昊張了張嘴,現在他躺在床上,而這群勇士們卻淋着雨,像是從水裡趟進來的,而他自己卻懶在床上,這是不是太不尊重了,于是他從床上坐起來。甄昊又仔細看了幾眼,眼前人,鐵甲,銀盔,服飾和盔甲的紋飾都不一樣,不過他們應該都是武将,還能來見他,應該等級還很高,他努力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這些人的信息,卻發現都很模糊,而且一想就腦仁疼,算了,現在他是傷患,還是裝死吧。“咳……”他輕咳一聲,他醞釀來醞釀去,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這些人也沒有起來,雨水順着頭發盔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早春的天更兼下雨還是很冷的,這也是他懶在床上不想起的理由。而這群将士,他們的臉卻不是鐵青的,反而是紅潤的,甄昊自然不知,這群将士冒着大雨前來面見,鮮紅的血液是沸騰的,他們是守衛王城的禦軍,經過層層刷選,忠君愛國是他們自幼接受的訓導,是銘刻于血液的記号。甄昊覺得不能不說話了,他掂量了一下說:“來人,快賜坐,爾等皆是國之棟梁,如何來的這樣慌張,要是感染了風寒,亦是國家蒙霜。”其實他更想讓他們換件衣服再來說話,但他們既然冒雨前來,可見心誠懇切,來的這樣急,難道又有壞消息了,他隻覺得腹中一陣絞痛,幾欲嘔吐,比前世做女人生理痛的時候還要難過十倍。甄昊卻又想:自己尚且如此,況乎他們,國家有戰事,首當其沖的便是百姓和軍人,而他對軍人向來都很尊崇。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把腰給挺直了一些,滿臉肅穆。“謝大王,臣等鄙賤之軀,不敢說辛苦二字,”他們依次坐下,齊聲說道,“禀王上,赢氏一族的反賊盡數被擒,不知大王要如何處置?”一聲處置,就聽得另有人接道:“大王,臣認為,事關王的尊嚴,事關姜國國體,大王定要嚴懲不怠,要殺一儆百,以絕後患!”說話的人聲音洪亮,還隐約帶着一股怒意,正是王叔安。甄昊聽得赢氏一族幾字,起先還是一愣,随即王叔安的到來,使得他反應過來,這不是就是姜赢的娘家嗎?他想起來了,他之所以以頭破血流,全是因為赢氏一族的刺客,聽王叔安所說,他們還夥同晉國細作,意圖不軌,要說起來這個赢氏一族人口不多,但也是一個獨立于姜國的部落。隻是弱小就要挨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三年前,原主為了姜赢,先是求,求而不得之後,把赢氏一族痛打了一頓,把姜赢給搶了過來。仿佛是為了刻意提醒他一般,王叔安迅速走到他面前,繼續說:“大王切莫為了一名婦人而亂了心,失了章法,您一定要嚴懲不貸!”王叔安又痛心疾首,洋洋灑灑的說了很多話,大緻是在痛罵晉軍和亂臣賊子。甄昊沒注意聽,因為他看見跟着王叔後腳進來的就是姜赢,和王叔與将士們不同,兩個宮人替她撐着一把巨傘,她帶着朝冠穿着朝服,好像仙女入凡,纖纖細足不染塵。甄昊立刻明白過來,難怪王叔這麼生氣,原來是看見姜赢了,據他所知,他能記得住的有名有姓的文武大臣,好像沒有一個人喜歡姜赢,每每說起來,好像姜國的禍事都是姜赢一人所緻。不過也未必,可能是這群大臣不敢罵他,又急于找一個發洩點,而這人就是姜赢,這美麗的女人,在大臣的口中,殊容美色仿佛就是她的原罪。“妖後,你來做什麼?”王叔安冷眼看她,自從王叔安發現甄昊并不如往常一般處處維護姜赢之後,在欣慰大王清醒了的同時,他也就再無遮掩,逢面即罵妖後妖婦。姜赢并沒有動怒,隻是回道:“我是妻,妻見夫本是尋常家事。”王叔安聽了,氣的胡須都抖了起來,他也不顧儀态,痛聲罵道:“妖後,你好不知恥!連累母族,敗壞朝綱,我告訴你,赢氏一族意圖謀害吾王,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他們不僅該死,還要吊在城牆,讓天下人唾棄!妖女,你要記住你們赢氏一族的頭顱都是因你而落,他們的血都是因你而流幹,你愧對先祖,愧對族人,禍害我姜國,你早該以死謝罪!”王叔安越想越氣,氣的他是肝也疼胃也疼,為了這個賤人,大王不理朝政,做了多少昏庸無道之事,殘害忠良,以至于怨聲載道,叛逆四起,連天都震怒,以至于連降大雨,外憂内患,姜國危至此,都是這妖女之禍,這妖後還有臉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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