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是在我之前拿着死亡遊戲的請柬來蘭家的,可是發現蘭家的水很深,你摸不透,便走了,然後便将魂兒寄在程逢的身上。你模仿程逢模仿的很像,也懂些陰陽術,所以誰都沒有發現你,但是,程逢是個正正經經的粗野漢子,你的舉動中,再刻意豪氣也帶了幾分風流寫意出來。”“果真是個心思缜密的。”那個如玉少年淡淡的說道:“你很冷靜,也會在必要時刻僞裝自己,若不是你一直示弱,一直假裝恐懼,老太太怎麼會被你騙了過去?隻是,你說錯了一點,蘭家的陰陽術,是要取人血和朱砂浸泡成的紅紙,寫上生辰八字,姓名,取獻祭着的一滴血,融入那紅紙,一分兩份,一份懸挂于神龛下,一份溶于獻祭着體内。”“那日,我給你貼的紅紙,并沒有取你的血。”“否則,任你有鬼差之身,也沒辦法脫離這枷鎖。”她并不是示弱,而是真的被吓傻了好嗎?少年崇拜的眼神讓她心底有了幾分被認同的喜悅,她當初念書的時候,腦袋瓜子出奇的笨,所以隻在孤兒院的救助下念完了高中,一直沒什麼朋友,也沒有同齡人以這樣的眼神望着她,像是款贊,又像是信服。周南望了望那少年,終究沒有出聲,轉頭看向蘭老太太和蘭甯、張媽媽幾人:“鬥轉星移,滄海桑田變遷,這裡恐怕早就不是原來的荟萃鎮,你們執着的生死,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就算你們再活上三百年,又有什麼意義?生命的意義,從來都不在于長度的。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你們真的從心底裡快樂嗎?”“天要亡我蘭家!天要亡我蘭家!我奈何能與天鬥!”蘭老太太神色間全是悲哀和痛苦,以及曆經滄桑後的沉重:“隻是地府如今大亂,沒有心思來管我們這些喽啰們的生死,不然,我又如何苟且偷活三百年,我本想重振我蘭氏家聲,可原來,是我癡心妄想了。可是,就算你們肅清了我,又有何用,早就亂了套了,比我這樣多活百年的人,不是少數。身邊的東西,你又如何能分得出是人是鬼呢?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我便攜我蘭氏族人投生去了,但願那冥王說話算話,減輕我的罪責。”周南就那樣看着蘭老太太以及蘭甯諸人的身子慢慢的縮了下去,像是骨血一瞬間被抽幹,隻剩下一層輕薄的人皮掉在了地上,那少年嘿嘿笑了笑,擡手撚起那幾張人皮,在周南跟前晃了晃,問道:“這是我們真的戰利品,我分你一半怎麼樣?”周南莫名覺得惡心,搖了搖頭。少年便嬉笑着,把那皮收拾好,折疊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喃喃自語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你不要算了。”周南回想着剛剛蘭老太太的話,地府亂了,苟活的人多了,她的任務也完成了,隻言片語間,周南覺得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被自己忽略了。可是再從頭細想,卻又什麼都沒有。“我叫肖元,我們會再見面的,周南。”那如玉少年朝着周南展唇而笑,随後,他擡腳上樓,走到蘭老太太的房間裡,推開那面牆之後的密室,雙手合十,再攤開時,手上多了一張符印,他默念了一個口訣,那張紙便漂浮在屋子的半空,熊熊燃燒了起來,片刻後,整個房間裡都升起一種幽藍色的火苗。肖元看着周南,解釋道:“這裡禁锢的便是曆年來給蘭家獻祭的人的魂魄,一旦獻祭,便是連自己的靈魂都不屬于自己了,隻能被禁锢在這四方天地,永世不得超生。倒不如一把火燒了幹淨。”周南沒有出聲,隻是覺得這一切都像一場夢,起承轉合之間,又簡單,又複雜,她甚至覺得事情結束的太簡單了一些,忍不住問系統:“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系統翻了個碩大的白眼:“進度條顯示,任務才剛剛開始。”“……”周南無語。“好了,事情都結束了,我靈魂不宜離體太長時間,就先走了。”肖元笑眯眯的和周南打招呼:“再見。”說着,身影就憑空消失在蘭家的宅子裡了。周南回到屋子收拾東西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重新放上了一張請柬。“通過一次試煉,進入下一輪遊戲。”一行再簡單不過的字迹,還附帶一張火車票,通往甘藍城,也就是周南原來居住的地方。神秘的死亡遊戲(十)班群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微信名字叫【我是一個鬼】。他發了一條消息出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什麼遊戲?”“好玩嗎?”“怎麼玩?”群裡的人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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