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的突然出聲,讓整個晚宴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就連外面一直彈唱的歌舞也是一樣,一下子停了下來。所有奴才都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宴席之上,所有人都驚愕看着陸安,不知道為什麼這少年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就連身旁的孔金商也是一樣,他自诩看人很準,以為這少年是一個很容易說話的人,卻沒想到脾氣如此怪異!
孔研更沒想到陸安會突然翻臉,這可是她家的宴席,頓時蹙眉,低聲說道,“你幹什麼?抽什麼風?”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陸安冷漠的眼神。
這是陸安從未看過她的眼神,其中充滿了距離和冰冷,讓本以為與陸安關系很好的她如墜冰窟!不僅如此,她從陸安的眼睛中看到一絲絲——厭惡!
“怎麼了?”孔金商眉頭一皺,竟然一掃剛剛的醉意,端正身體看向陸安,凜聲問道,“為什麼如此發脾氣,是我孔家招待不周嗎?”
陸安聞言收回眼神,轉頭看向身旁的孔金商,起身,對孔金商鞠了一躬後說道,“此宴甚好,但我有一事相求。”
“說。”孔金商面露不悅,大聲說道。
“饒了那下人。”陸安皺眉說道,“如果前輩能高擡貴手,那是對晚輩最好的禮物。”
孔金商看着面前畢恭畢敬的陸安,臉色算是緩和了一點,畢竟這小子的前途不可限量,隻是凜眉問道,“就為了一個奴隸,破壞整個晚宴的氣氛,值麼?”
“值。”陸安眼神凝重,也顯得格外深邃。
聽着陸安的回答,孔金商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這奴才是我孔家的奴才,如果我家的奴才都無法憑自己處置被别人指手畫腳,那傳出去我孔家還有什麼臉面?”
此言一出,頓時晚宴上的人都點了點頭。這話說的沒錯,一個奴隸都要被别人指手畫腳,就像在家中往哪裡扔東西都被别人幹涉一樣,還哪有一點權力?
“陸安,你少說兩句!”孔研也顯得有些着急,她今天來是為了讓陸安給自己的家裡人一點好印象,說不定以後能留在孔家,甚至她心裡也說不明白為了什麼。但現在陸安的表現,幾乎讓她所有的希望破滅!
然而,陸安卻連看都不看她,對她說的話也充耳不聞。
“既然如此。”陸安眉頭緊皺,輕吸一口氣說道,“那不知前輩可否将這下人賣給晚輩?”
“賣?”孔金商面露冷笑,周圍的人也笑了,孔家并不缺錢,尤其是一個奴隸能值幾個錢,大聲問道,“你能出多少錢?”
“三千金!”陸安毫不猶豫,跟着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放在桌上,清晰說道,“還有它!”
“陸安!”孔研心中大驚,再也坐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着急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然而,陸安依然沒看她一眼。
見到陸安拿出的令牌,周圍的人也一下子臉色沉了下來。如果說剛剛大家臉上隻有疑惑,現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怒意。
退回令牌,這說明什麼?
絕交!
孔金商怒眉緊皺,看着擺放在桌子上的令牌,那可是能随便在孔家所有店鋪免費使用的令牌,就連整個孔家也沒幾人擁有。
“就為了一個奴才?”孔金商面色陰沉,甚至拳頭都攥得咯吱作響,嗓音中怒火咆哮,壓着嗓子說道,“我給你最後機會,拿回令牌,你還是我的賢侄!”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看向陸安。畢竟陸安前途無量,把這樣一個天才拒之門外,就相當于給自己培養了一個無形的對手!
然而,陸安卻是緩緩開口,用毫無餘地的聲音說道,“多謝好意,但不知這些錢買下他,夠還是不夠?”
“啪!”孔金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刹那間桌角都被他拍裂,一下子站了起來!
孔金商比陸安高了不少,再加上身為一家之主以及一級天師的實力,強大的威壓瞬間席卷了陸安。
威壓之中,陸安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但卻絲毫沒有退步,皺眉看着孔金商。
兩人就這麼看着對方,強大的氣壓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夜色之中鴉雀無聲,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很好!”孔金商突然大聲喝道,聲音甚至讓陸安的耳朵生疼,跟着頭也不轉,擡手指向那被護衛駕着的奴隸,大聲喝道,“把他給我放下!”
那兩位護衛一聽,頓時松開手,那奴隸也一下癱軟在地,根本站不起來。
“東西,我收了。”孔金商俯視着陸安,眼珠中盡是紅色的怒意,大聲說道,“這奴才你帶走,以後再也不要進我孔家所有家業一步!”
看着孔金商震耳的怒喝,陸安面色微變,反而是眉頭緩緩松開,對孔金商抱拳說道,“多謝前輩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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