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信裡寫了什麼,等夏邑看完後,整個臉色微有些不好了,半響,才突然道:“一封信并不能說明什麼,鎮南王有大把借口可以辯解,而且一旦洩露,反而會打草驚蛇。”聽到他們的話,柳吟眉頭一跳,整個人靠在窗前看着底下的街景,隻是心裡充滿了震驚,敢情這鎮南王真的要造反!不過也對,這老皇帝敏感多疑,連她們柳家都懷疑,更别提坐擁一方的鎮南王了,對方肯定怕皇帝動手,所以覺得還不如铤而走險先下手為強,隻是這聯合外族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這些年為了抵禦外族不知死了多少中原将士,連她哥都長年不能回京。“那怎麼辦?!”柳霖似乎也急了。秦硯抿了口茶,忽然幽幽道:“此事孤心中有數,你不必着急。”聞言,柳霖頓時一噎,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殿下好像早就知曉此事一樣,不然為何沒有半分憤怒與訝異?“突厥今年凍死了多少牲畜?”他忽然道。話落,柳霖立馬神色一正,認真回道:“比往年的确嚴重不少,所以此次回京微臣還是有些擔心,怕對方趁機攻城搶奪百姓食物。”柳吟拍了拍手上的糕點碎屑,兩指卷着絲帕無聊的看着外頭,她覺得她哥真的不會揣測人心,很明顯這太子話裡有話,她都聽出來了。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小祿子的聲音,“殿下,李大人求見!”都出宮了,還這麼忙,這做太子的可真不容易。屋裡靜了下來,男人薄唇微啟,“傳。”霎那間,房門忽然被人推開,隻見外面頓時走進一個穿着深藍色朝服的中年男子,看到裡頭的人後,趕緊跪倒在地,“微臣見過殿下,若不是沒有辦法,微臣也不會找上這了,還請殿下恕罪。”“何事?”秦硯看了他眼。中年男子一臉苦大仇深的擡起頭,“啟禀殿下,是驿館那出了事,先前舟國的使節和東國的使節鬧了起來,差點要動手,微臣幾番勸解無果,那舟國的小王爺性子極傲,再這樣下去雙方必定會打起來,微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鬥膽來見殿下。”聞言,柳霖就瞬間輕喝一聲,“早就聽聞舟國的人狂妄自大,在别人地盤居然也這麼嚣張,簡直不把我朝放在眼中!”屋裡靜了靜,許是意識到太子還在這,柳霖立馬低下頭聲音一虛,“微臣多嘴。”倒并未停頓,秦硯忽然起身看了眼窗邊的人,後者像是察覺到什麼,慢慢回過頭,見對方在看着自己,又立馬湊了過去。拉住她手,男人徑直走在前頭,後頭的官員頓時松了口氣,忙不叠跟了上前。隻有夏邑一臉異樣的看着這幕,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要懷疑自己實在做夢,以前太子殿下可是看都不看這太子妃一眼,怎麼如今……上了馬車,等她們到驿館時,隻見裡裡外外都是禁軍,裡頭可不止住了兩家使節,目前來說少說也有七八家,還是有不少别國的在那裡看熱鬧。沿着大道走至深處,隻見一處偏殿前圍着不少人,氣氛劍拔弩張的,一方是個穿着藍袍的年輕男子,他看上去大約二十出頭,眉眼間帶着抹桀骜,身邊圍着不少侍從,此時就這麼目露嘲諷的看着對面的人。而另一邊領頭的則是一個略胖的中年男子,他一臉嚴肅,但并未說什麼,隻是身邊的那些東國人似乎一直在隐忍,柳吟卻發現了一個熟人。男子身着一襲青袍,臉上的疤倒是沒了,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出塵,看到他柳吟倒是愣了下,忽然想起之前他們說的話,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被接出了宮,看來是真的要回去了,不過這也是好事,總比一直留在這強。“這地方是來給本王安置姬妾的,你們東國人可真是厲害,居然跟一些女人搶地方,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那個藍袍男子轉着手中玉球突然冷笑一聲。這時,一旁那個舟國使節忽然陰恻恻的加了句,“王爺莫忘了,那個東國三皇子可不一直住在女人堆裡,也就昨日才出來呢。”說完,舟國這邊的人都是大笑出聲,一直以來兩國因為地界原因發生了不少戰争,關系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如今逮到機會自然要發洩一番。聞言,東國這邊的人似乎有些忍不了,還是那個領頭的中年男子擺擺手,繼續客氣的看向對面的人,“王爺若想要拿去就是,隻是昨日您已經搶了一個房間,今日又是這樣,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話落,那個藍袍男子頓時眼眸一眯,“老東西,本王想如何便如何,你們霸占齊州那一塊地帶時可不是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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