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扶她立馬像一株莬絲花一樣纏了上來,兩人又倒在了床上。隻不過這一次在上面的是江見涼。江見涼一隻手撐着床,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看他終于落自己手裡了,這次該乖乖聽話了吧,于是勾了勾嘴角。風情萬種,蠱惑人心。……他知道今夜他在她面前已然潰不成軍。那一夜,是木清垣從來沒有奢想過的美好。他想被江見涼包養大抵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她的甜美,他得以一窺全貌。他終于明白亞當為什麼會偷嘗那禁果。……直到她終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他才伸出手理了理她被汗打濕的秀發。小野貓兒,還挺厲害。這個酒啊,真不是個好東西,可是他喜歡。……第二天江見涼醒來時,已是午後,她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疼,腰也格外酸軟,身上因為蒙了一層汗,有些悶悶的。但是莫名其妙的,卻覺得神清氣爽,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人滿心疑惑。江見涼往被子裡縮了縮,又閉上眼,頭蹭了蹭枕頭,打算睡個回籠覺,順便回憶一下昨天晚上發生了啥。她一直覺得自己酒品很好,所以她昨天晚上喝得挺放心大膽的,沒想到白酒和紅酒不是一個味兒,喝下去反應也大不一樣,她好像有些上頭,有些high,然後然後她東倒西歪了,在木清垣懷裡東倒西歪了,然後他送自己回酒店,然後自己好像色谷欠熏心地把他給睡了她依稀還記得自己把他壓在身下,勒令他必須盡義務的樣子其實可能隻是一場夢?江見涼心懷僥幸,偷偷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好像是真的激戰過的戰場,還留有痕迹所以,這并不是夢所以江見涼終于知道這酸疼和神清氣爽并存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了,她感到絕望。她居然真的酒後亂性,把自家崽崽給睡了。天啦,這日子怎麼過呀,自己這張老臉以後往哪兒放啊?!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覺得頭疼。“不起來洗澡嗎?”聲音還是那個獨特的極具辨識度的音質,隻是略微有了些沙啞,江見涼稍微動了動腦子,也知道他的聲音為什麼會有些沙啞。全怪她昨天太孟浪,太野,太狂妄。江見涼已經羞得無地自容,直接埋進了被子裡,想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木清垣剛剛洗了澡出來,看了看床上那個縮起來的小野貓,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昨天晚上不是能得不行嗎,一覺起來就野貓變家貓了?還是打算翻臉不認賬?他裹着浴袍,趿着拖鞋,帶着濕漉漉的水珠和清新的香味,走到床邊,伸手扒拉下被子,露出江見涼有些潮紅的小臉。低下頭,嘴角勾出調笑的弧度:“怎麼,江總,這是自己起不了床,需要我幫忙的意思嗎?”江見涼想再把頭埋進去,可是覺得自己把人家小男生睡了,自己還害羞,也太矯情了,于是硬梗着脖子,打算裝出一副“睡就睡了,老娘很酷”的樣子,不屑地擡眼看了看他,問道:“這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好,是的。”木清垣強忍住沒笑,“這是我應該做的。”說着就要去掀被子抱江見涼出來。而江見涼因為昨天晚上的運動,現在身上并沒有什麼遮擋之物,這被子一掀她的臉可能就真的别要了,于是一聲輕呼,連忙裹緊被子,警惕地看着木清垣:“你幹嘛?!”“江總不是讓我幫忙嗎?我隻是盡一下自己的義務而已,昨天晚上江總實在太勞累了,我有些于心不忍。”木清垣一邊說,一邊身子俯得更低了,眸間嘴角都帶着笑:“我怕江總腿軟,站不穩,回頭在浴室裡摔了就不好了。”流氓!臭流氓!什麼小奶狗?全他媽是臭流氓!“木清垣!”江見涼的臉紅得要滴血了一樣。“嗯,我在,江總有什麼吩咐?”木清垣還是一臉理所當然問心無愧的笑。她的崽崽,居然壞笑,壞笑得痞裡痞氣,明目張膽,還有些帥。是又心動了的感覺。“我我自己洗”江見涼梗着脖子,假裝很強硬,聲音卻支支吾吾,又媚又軟又羞。木清垣就帶着笑,瞧着她,她避開眼神不去看他,以為就可以藏住自己的害羞,然而卻把通紅通紅的耳根子暴露在了木清垣眼前。木清垣忍住了親一親她的沖動,問道:“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幫忙?”“不需要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江見涼咬了咬唇,她已經羞得快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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