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名身穿銀甲,威風凜凜的老将策馬前來。
朱雄英從馬車上一躍而下,一路小跑,以晚輩禮行禮道:“晚輩朱雄英,見過傅老将軍!”
傅友德也從馬上翻下,扶起朱雄英正色道:“殿下,君臣有别,您怎可向老臣行晚輩禮?”
朱雄英堅持道:“老将軍,論公,您是随我皇爺爺一起打天下的老人,值得我敬重,論私。傅讓與我親如兄弟,那老将軍自然是我的長輩,您自然受的起。”
傅友德聽到吳王如此推崇自己,也是受用的很,開懷大笑道:“來的時候,太子殿下就和老臣說過,您這張嘴啊,舌燦蓮花,能把人哄的找不到北,這下老臣可是真信了!”
朱雄英也陪着幹笑了幾聲,随後問道正事:“老将軍,您不是在雲南駐守嗎?怎麼突然來到漠北了?”
傅友德看了一下周圍,确定了沒有人後,才低聲說道:“陛下有旨,由老臣趕往漠河,接手天策軍。”
朱雄英一愣,随後有些為難的問道:“那我四叔呢?”
“燕王殿下,幽禁王府,無旨不得外出。”
什麼?幽禁?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朱雄英,傅友德繼續道:“殿下,您這是要去視察新軍?”
朱雄英回過神來,苦笑道:“原本是想去視察親軍的,但是您帶着這麼一道旨意來,我和您同去,四叔怕是把一切都算在我的頭上啊……”
傅友德呵呵一笑,聲音中帶着一絲神秘:“殿下,您以為老臣緊趕慢趕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和您一起去漠河。”
看着傅友德的表情,朱雄英頓時反應了過來,試探性的問道:“這是皇爺爺的意思?”
“哎,殿下聰慧。”傅友德一副竟然被你猜到的表情。
随後又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陛下有口谕。”
朱雄英一個激靈跪在地上:“聖躬安!”
傅友德端起架子,學着朱元璋的腔調緩緩道“臭小子,咱知道你心軟,不想和你四叔鬧矛盾,壞人咱來做,你好好學着,什麼叫做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如果你四叔不服,就讓他自己滾來京城,當着咱的面說!”
說完,傅友德趕緊扶起朱雄英,笑眯眯的道:“殿下,現在知道陛下的深意了吧?”
朱雄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傅老将軍,下次直接說就行了,這麼正經,真的是會吓死人的。”
傅友德反問道:“殿下,要是不傳這口谕,你會乖乖跟着老臣去漠河嗎?”
好吧……也确實不會,朱雄英現在隻能老老實實跟着傅友德一起趕往漠河。
漠河府的地理位置已經很靠北了,因為要守住因果達河,所以漠河府的軍鎮大體已經完工。
就駐紮在因果達河河畔,名為漠河軍鎮!
朱雄英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軍鎮。
現在天策軍的大将軍是朱棣,朱高煦跟着朱棣作為新兵營的營長。
在看到傅友德的時候,朱棣也是愣了一下,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将朱雄英與傅友德二人請入了軍帳内。
朱棣治軍一向嚴謹,而且在因果達河兩畔,蒙元與明軍時常爆發沖突,所以經曆過血與火磨練的新軍成長的極快。
已經有了百戰之師的影子,就連朱雄英在短時間内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進了軍帳後,朱雄英贊歎道:“四叔,您這練兵的本事可真是絕了,現在的天策軍隻怕不比上次北征時你們北平都司的官兵差了!”
朱棣對自己的練兵本事一直很有信心,隻是很輕松的笑道:“你才多大?等你到四叔的年紀,一定做的比四叔強。”
朱雄英擺了擺手,實事求是的說道:“四叔不要誇我了,沒有多年的實戰經驗,絕對不可能有如此的成就,我還差的遠呢。”
一旁的朱高煦插話進來,嘲諷道:“你也不看看我爹是誰,是那些隻靠火器打仗的人能比的嗎?”
朱棣勃然色變,怒斥道:“放肆,你胡說什麼?”
自己的二兒子哪裡都好,作戰勇敢,身先士卒,就是這脾氣和莽夫一樣半點委屈都受不得,是個人就得怼幾句!
朱雄英擺了擺手,大度的道:“無妨,四叔,一家人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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