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北平城,各地的商隊雲集,無數的車隊從北平向漠北出發,浩浩蕩蕩的,看不到盡頭。
耿炳文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盛況,不由得撫了下胡須,感慨道:“殿下,老臣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般盛景,果然是少年英才啊,”
朱雄英沒有居功自傲,而是指着大街上随處可見的忙碌的人群說道:“耿老将軍就不要在我的臉上貼金了,北平如今的繁華,漠北現在的日新月異都是這些百姓付出了自己的汗水才得來的成果,我隻是提出我的想法,具體的實施還得靠他們。”
耿炳文微微笑了笑,對吳王的觀感更佳,止不住的贊歎道:“殿下居功不自傲,謙遜穩重,确實難得啊。”
就在朱雄英連連擺手之際,一個穿着破舊的乞丐,被幾個身穿護院服飾的下人,拿着棍子不停的毆打。
那乞丐被打的皮青臉腫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隻能聽到那幾個下人不停的叫罵。
“讓你偷偷溜進來,讓你聽不懂人話!”
罵完還不過瘾,為首的護院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就要上前挑斷他的腳筋!
“住手!”
朱雄英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推開人群大步走到護院面前。
擡起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
為首的護院被打的眼冒金星,緩過神來剛要發火,卻見朱雄英衣着華貴,頓時熄了火,他隻是一個下人,對上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可不是明智之舉。
頓時躬着腰賠笑道:“這位爺,可是小的有什麼地方沖撞了您?”
朱雄英目不轉睛的盯着護院手中的匕首,厲聲問道:“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下,竟然敢用兇器行兇,你們當我大明的律法是擺設不成?”
那護院默默收起匕首,自從大明律出台後,他們确實沒有之前自由,但是也很少有人因為乞丐和他們過不去,畢竟他們身後的東家也是很有後台的。
“這位公子,我們是怡紅樓的護院,這小子三番五次的往我們院裡跑,我們就算殺了他也是正當防衛對吧?”
朱雄英眼睛一眯,嗤笑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正當防衛是說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時,可以采取的必要防衛手段,一個皮包骨頭的乞丐會對你們這一群手拿利器的壯漢造成威脅?這叫正當防衛?你當所有的人眼睛都是瞎的?”
周圍圍觀的百姓都對着這幾個護院指指點點,嘀咕道:“這怡紅樓怕不是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那乞丐幹什麼非得往院裡沖。”
聽到怡紅樓三個字,朱雄英的心中一動,如今的大明,青樓還屬于是合法經營的場所,就算是官員也時有出沒。
那幾個護院看着周圍的百姓民情洶湧,當下也不敢多留,隻能留下幾句狠話後,灰溜溜的逃走。
朱雄英也懶得和那幾個護院糾纏,走到那個乞丐身邊,隻見那乞丐臉上有一塊很大的黑色胎記,幾乎覆蓋了整張臉,再加上面黃肌瘦,這幅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
耿瓛從随行侍衛的手中接過一壺水,遞給了乞丐,乞丐許是很久沒有喝水了,接過水之後,将一整壺水都一飲而盡。
随後,他緩緩起身,對着朱雄英躬身道:“多謝公子施以援手,小人無以為報,來世如有機會,定當做牛做馬報公子大恩!”
說完,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又往怡紅院沖去。
一旁的耿瓛也是個熱心人,一把就将乞丐拽住,怒聲道:“你現在沖進去能幹嘛?送死啊?”
那乞丐執拗的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實在是小人有必須如此的理由!”
一旁的朱雄英見他談吐不凡,不由得問道:“我看老兄你也是讀過書的人,你也知道現在沖進去和送死沒有區别,不如和我們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許我們能幫得上忙呢?”
那乞丐聽了朱雄英的話,也冷靜了下來,打量了一下朱雄英等人,雖然身穿便服,但是都氣宇軒昂,帶着掩飾不住的貴氣,一看就是大人物,也許真的能幫助自己也說不定。
眼見乞丐已經冷靜下來,朱雄英随意在街邊找了個攤位坐下,耿炳文與耿瓛也跟着落座,但是乞丐卻在一旁唯唯諾諾,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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