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眼看事态逐漸失控,劉三吾趕忙打斷方孝儒的話,他可是知道方孝儒的才華與剛直,生怕他說出什麼有損天威的話。
朱雄英也有些無奈,對于這位曆史上有名的直臣,他還是有一些敬意的。
曆史上,在朱棣靖難成功後,想要方孝孺起草即位诏書。方孝孺被召到朝廷,悲切哀恸的聲息響遍大殿的台上台下,拒不奉旨,而是指着朱棣的鼻子罵道:“篡位逆賊,安敢讓我給你起草即位诏書?”
朱棣強忍怒火,威脅道:“先生就算不為自己着想,難道不為自己的家人想想?”
方孝孺哈哈笑道:“賊子,你誅我十族又何妨?”
朱棣發怒,命令将方孝孺車裂于街市,夷十族。
對于這樣的人,自然是需要尊重的,但是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實在是沒時間在這裡浪費,如果每天都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那自己穿越過來有何用處?
與其這樣,還不如花點時間說服這些教習,當即開口道:“方先生,劉先生,非是學生自傲,隻是四書五經确實對學生而言實在是能倒背如流,不如教學生一些更高深的學問如何?”
另一位學子嗤笑一聲:“吳王殿下小小年紀,怕不是都不知四書五經為何物吧?竟然妄談倒背如流?豈不是贻笑大方?”
對于這些靠着自己考進來的學子來說,吳王這種含着金鑰匙出生的皇子皇孫,天生就站在他們一輩子都企及不了的高處,難免内心會有些不平衡,今日聽到如此狂悖之言,難免開口嘲諷。
朱雄英倒是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的問道:“敢問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學子淡然起身,不卑不亢的回道:“不敢擔殿下兄台二字,草民國子監學生,陳默林。”
朱雄英呵呵一笑,點頭示意,然後淡淡回道:“陳兄稍安勿躁,不妨聽我講講,四書之名始于南宋朱熹,五經之名則早始于漢武帝之時。向為曆代儒學子首要研學之書經。”
“四書即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五經即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
陳默林也沒有想到朱雄英沒有因為自己的嘲諷而惱怒,還侃侃而談,當下不由得好感劇增,但還是堅持道:“殿下博學,但是儒家經典源遠流長,一字一句都有深刻的哲理,還是應該認真研讀才是。”
朱雄英并沒有反駁,而是反問道:“陳兄,就以論語為例,您讀過多少次?”
陳默林不假思索的回道:“不下十餘遍。”
朱雄英笑了笑,繼續說道:“論語是儒家學派的發起人孔子的弟子及再傳弟子記錄孔子及其弟子言行而編成的語錄文集,成書于戰國前期。全書共二十篇四百九十二章,以記錄為主,叙事為輔,較為集中地體現了孔子及儒家學派的政治主張、倫理思想、道德觀念、教育原則等。”
“論語的内容多為語錄,想必陳兄讀過十餘遍一定耳熟能詳,不妨今日我就将論語通篇默寫下來,請陳兄替我查驗一番,可有錯處?”
論語通篇很長,就算是在場的很多教習,也很難通篇默寫下來,但是陳默林似乎很有自信,點頭應道:“願為吳王殿下效勞。”
朱雄英前世可是國防科技大學全科第一名,别說是一篇論語,就是将整套四書五經全都默寫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
隻見朱雄英拿起毛筆,揮揮灑灑的開始默寫,一時之間,整個國子監的學生和教習都湊了過來。
劉三吾看到朱雄英的字,不由得眼睛一亮,誇贊道:“吳王的書法雄勁峻峭,妍美生動,頗有些魏晉遺風啊。”
沒辦法,誰讓前世的選修課有書法這一門呢,雖然和書法大家沒法比,但是對于現在的朱雄英來說,已經足夠用了。
很快,論語一萬五千餘字,已經躍然紙上。
陳默林一言不發,認真的逐字核對後,恭敬的對朱雄英行了一禮:“殿下胸懷寬廣,學富五車,學生佩服。”
朱雄英嘿嘿一笑,扶起陳默林:“陳兄不必如此,我自幼長在宮中,可以随意翻看各種典籍,有今日的成果不足為奇,倒是陳兄你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考進國子監,才是天下讀書人的楷模,以後的大明少不得陳兄這樣的讀書人啊。”
一番話下來,消除了陳默林的尴尬,還恭維了所有的寒門學子,引起一片好評!
陳默林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感激!
朱雄英轉身向方孝孺詢問道:“先生,學生算是過關了嗎?”
方孝孺冷哼一聲,不屑道:“會默寫又有何用?死記硬背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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