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猛吸着手中快燃到盡頭的煙,那張和子佩有幾分神似的臉在缭繞的煙霧中,像一個被神名詛咒了的生靈,痛苦的掙紮着。哥哥:子瑜,我知道這些年我隻顧着自己,隻顧着趕路,忽略了身邊的親人。可是……佩佩她不應該這樣的,她該有更美好的人生不是嗎?她那麼善良,那麼優秀,為什麼要因為這樣一段不倫的感情,孤孤單單的過下半生?姐姐吸着鼻子,其實她知道哥哥突然之間知道這件事之後的心情,和自己當初一樣接受不了,他們都是想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讓她不受傷而已。姐姐:哥,她們沒有罪,也沒有錯,沒有人規定女人就必須要嫁給男人才能生活。喜歡一個人是偶然相遇,便好像相識已久的心動,是習慣于一句平淡問安日久生情的綿長,也是衆裡尋她,不惜空度華年的等待,隻和愛有關!哥哥: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這條路太難走了,佩佩她……姐姐:哥,社會對她們已經夠殘忍了,我們就不要再以各種名義去說教,讓佩佩做自己。她承受的比任何人都多,這一年她怎麼過的我最清楚,外界的壓力,家庭的壓力,真的快把她壓垮了。哥哥扔掉煙蒂,揉着泛紅的眼睛,想着自己之前一走就是三四年沒有音訊,回來之後一直顧着自己,沒有關心過身邊任何人,愧疚油然而生。他心中子佩還是那個小小的跟屁蟲,成天在自己屁股後面,一轉眼自己已經四十,子佩卻在本該安穩的年齡,這樣漂着……這樣的轉變讓他真的難以接受。哥哥:子瑜,我需要點時間去消化。佩佩真的就不可能再和别人組成家庭了嗎?姐姐:她和林語在一起七年了,雖然現在分開了,但是佩佩心裡那扇門,要再為别人開啟太難了。哥哥和姐姐說話的聲音雖然隔着道門,子佩卻聽得字字清晰,她拉起被子蒙着臉,淚水順着眼角落下,濕了她耳畔的頭發。為什麼她會喜歡上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是她?難道自己真的病了?閉上眼睛眼前全是錯雜的畫面,她坐起來揉着自己的一頭亂發,把目光落在了書櫃裡的一瓶紅酒上。子佩從來不喝酒,也不知道醉是什麼滋味,是不是真像别人說的,一醉解千愁。那是一瓶在超市買東西兌換的廉價酒,包裝精美,入口卻又澀又苦,她仰起頭猛的幾大口下去,半瓶就沒有了。子佩漸漸覺得臉在變大,頭在變重,好像渾身血液都在倒着流,腳下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腳淺一腳。她搖搖頭,頭上就像被扣了個東西,怎麼也甩不掉,意識也漸漸在混亂。子佩:今天還沒給小雨打電話,對,現在打,不然她會着急。子佩:怎麼在停機,我給你繳了話費的呀……子佩倒在床上,摸出電話一邊撥号,一邊自言自語。子佩:發微信,嗯,發微信。子佩嘴裡念着,點開的卻是紮馬尾的丫頭。子佩:小語,你怎麼不理我?子佩按着電話,發一段語音。紮馬尾的丫頭:你……對方回的是文字,顯然她被子佩這稱呼聽懵了。子佩:小語,你不要生氣昂,我就是想試試,醉是什麼感覺。紮馬尾的丫頭:你喝酒了?子佩:小語,又到冬天了,你要幫我捂手的。其實紮馬尾的丫頭現在說什麼,子佩應該都看不見,也壓根兒沒看,她隻是自顧自的對着電話,說着她想說的話,也許是真醉了,也許……隻是想借口去觸摸心底的那個影子。紮馬尾的丫頭: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為什麼喝酒呀?子佩:我頭好暈,要抱抱,嗯,抱抱。對方秒回了好多個擁抱的表情。語音呼叫,叮咚聲響了幾聲後子佩迷迷糊糊點了下接聽。子佩:小語,終于肯打電話給我了,我好想你!很多相愛的,愛過的,錯過的人,聽到心中久壓的一句,好想你,都會潸然淚下。子佩也是被自己這句酒後的話,惹的紅了眼睛,有些哽咽。想念這個東西很奇怪,有時是因為那個人想見不得見;有時候是,明明那人就在面前,擡手就能摸到她的眉她的眼,十指還在緊扣着,人還在懷裡,思念卻已經湧至心頭;有時候是,明明剛說了再見,卻好像你還沒有來過……紮馬尾的丫頭打來了語音電話,卻遲遲不吭聲,隻是靜靜聽着子佩在電話這邊自言自語,偶爾應一聲證明自己在聽,也許和醉酒的人聊天,不用說,聽着就好,因為好像插不上話!子佩:你知道嗎?我哥回來了,你猜他和我說什麼了?他勸我嫁人呢!你說我怎麼能嫁人呢?我有個你呀!嗯,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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