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青城。
一聲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池謹言的甯靜。他懶洋洋地伸出手,将電話接起,面上寫滿了不耐,“什麼事?”
電話那頭,莫永哲的聲音如往常一樣爽朗直接,“你小子,回青城了也不說一聲。我有事找你,今晚八點,光影音樂廳,不見不散。”
他剛想拒絕,莫永哲那略帶挑釁的聲音便搶先一步傳來,“你不來,會後悔的。”
池謹言微微皺眉,心中雖有些不悅,但卻并未太過在意。他輕哼一聲,翻身繼續躺回床上。
不一會兒,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又是莫永哲,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按下接聽。
“有事快說。”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煩躁之意。
“你在哪?”
“岑家。”池謹言的話越來越簡單,甚至不願多說一句,就挂斷了電話。
此刻的他,正身處岑家的大宅,這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似乎都彌漫着岑夏的氣息。
每周他都會來這裡,靜靜地躺在那張岑夏曾經睡過的床上,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她曾經的溫暖。
沒多久,莫永哲的車子停在樓下。
急促的腳步聲出現在岑夏的閨房門口。
池謹言沖他飛去一個冷眼,不允許他這個外人踏足這裡。
莫永哲才不管他的冷眼相待,急躁地走到他身邊,“怎麼還把這裡當成家了啊!”池謹言對岑夏的執着已經病入膏肓,再這樣下去會把自己折磨瘋。
池謹言好似沒有聽見似的,隻是靜靜躺在床上,不發一語。
莫永哲眼神複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男人能在這裡,是因他厚着臉皮向岑伯父懇求的結果,半年前,岑鴻晖終于被他打動,答應了他的請求。
莫永哲忍不住嘲諷道:“人家大發慈悲,讓你每周來看看,怎麼你還鸠占鵲巢,把人家嶽父泰山都擠走了?”
池謹言聞言,眼皮輕輕一擡,瞥了他一眼,然後又緩緩閉上,懶得與他争辯,“我沒有,是他自己說要搬走的。”
“……”
莫永哲抱起雙臂,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這種姿态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感。他冷哼一聲,“公司也不管,一天天來這裡躺屍?那你知道岑伯父搬去哪了?”
關于這一點,池謹言并沒有去追問,他生怕多問一句岑鴻晖就會反悔。
“呵,他竟搬進了你那幢别墅,真是出乎意料啊。你猜猜,那别墅是岑明買下的,他為何如此執着,你可知道?”莫永哲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意。
池謹言緩緩地睜開了眼,一手輕搭在膝蓋上,另一手則扶着床沿,懶散優雅地坐起身來。
他微微皺眉,似是在思索着莫永哲的話,“為什麼?”
“還能因為什麼?岑明那家夥,心心念念的不就是那架鋼琴嗎?你當初賣别墅的時候,不是說過鋼琴不單獨賣嗎?他這是為了那架鋼琴,不惜買下整幢别墅。”
池謹言聽後,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他忘了岑明很可能對岑夏也有着一樣的執着。
莫永哲仔細觀察了這房間,轉過頭問他,“你說你喜歡她,可你真的了解過她嗎?”
池謹言低頭不語,輕輕撫摸着床單,環顧着這間岑夏生活多年的屋子。
結婚之日匆匆來訪,那時根本沒注意到這屋子的裝飾,粉色牆紙粉色衣櫥,入目所及全是粉色,連書桌上的書籍都是重新包裝了粉色的書皮。
他才恍然大悟,為何岑明的每次探望,都會帶着一束粉色的鮮花。
池謹言閉上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愧疚和自責。他承認,他從未真正了解過岑夏,甚至連她最喜歡的顔色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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