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不是奧斯吹利亞。周培毅看着這一片冰原,内心罵了不知道幾萬遍葉子是個究極騙子。
奇怪的是,漫天風雪中,隻穿着短衣短褲的周培毅并沒有感覺到寒冷。想必這也是葉子的奇妙能力發揮了作用。
“北極,格陵蘭。”葉子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一身和現在的天氣非常搭配的裘皮大衣,褐黃色的衣服和她的白金色頭發簡直是天作之合,“而且現在剛好是晚上。這裡的衛星圖基本上隻有白色,而且确實沒有人。”
“那火車呢?奧斯吹利亞呢?”周培毅聳聳肩,“不我還想給我媽發一條短信假裝我到了呢。”
葉子扔給他一身非常厚重的軍大衣,示意他穿好,自己則戴上一頂白色的水貂絨帽,說道:“反正你都定時編輯了那麼多假短信,不差這一條。我怕你猶猶豫豫的,還得安慰你,怪麻煩的。”
周培毅掂量了一下這軍大衣的分量,好家夥,怕是有十幾斤。他把軍大衣穿好,回答說:“我不會猶豫的,就是本來盤算好的計劃和時間表突然被打亂了,作為強迫症有點難受。為什麼給我穿這個?你要解除能力了嗎?要冷了?”
葉子搖搖頭:“單純覺得你穿個傻乎乎的t恤站在北極,看上去很奇怪。這是我的強迫症。”
葉子吃完自己的棒棒糖,看了一眼被調戲的周培毅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笑了笑走了過去,拉起他的手。
“叮”
就像名為意識的石子掉入了名為空間的水面,以葉子為中心,在這冰天雪地的空間似乎開始泛起漣漪,就像水面的波紋一點點擴散,周培毅能感覺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存在,也随着這些漣漪一點點被拉伸,延展,震蕩。然後,呼地一下,沒有任何預兆地,葉子的身體發出了潔白如雪的光芒,猛然擴張開來,像是吞噬了天地,一直蔓延到視線的盡頭。在這結界之中,凜冽的風雪驟停,天空開始泛起雪花,掉落一個又一個完美的六邊形冰晶,即便落在皮膚上也不會融化,隻會随着白光消散。
而在兩人身邊,純白色的光芒結成了一枚圓圓的繭,把葉子和周培毅包裹在内。而這世界裡的所有其他東西,似乎都被光繭排除在外。
難怪要在北極啊!周培毅感歎。
這光繭似乎沒有方向的概念,沒有重力自然也就沒有上下的區别。周培毅一下子有些天旋地轉,但葉子緊緊握着他的手把他固定在原地。
周培毅花了很久終于适應了這純白色空間帶來的暈眩,但這亮的離譜的繭就像雪原的白雪,讓人迷茫。這裡代表了葉子的願望嗎?她的願望是什麼?
“繭中雪,我的場是一個折疊後的獨立空間,外面的人進不來,隻有被我承認的物質可以進來。我把這個空間拆分了很多塊,之前你去的那個房間也是其中一個。現在這個,才是它本來的形狀。”葉子望着天空,“這就是我的願望,估計你也能猜到,我非常希望逃避。”
她摘下了厚重的絨帽,白色的帽子極不科學地随風起舞,馬上如同消失一般不再屬于這片空間。
葉子回頭看向周培毅,這容貌完美地如同畫作的女孩,摘下來帽子的時候更像是上帝的造物,挑不出一絲瑕疵。那雙天藍色的眼睛在深褐色長發的映襯下如此的勾人心魄,周培毅被她盯得呆住了。
沒有語言形容這樣的美貌,在這純白的背景之下,在這似有似無飄下的雪花中,葉子近乎與背景融為一體的膚色似乎在閃閃發光,她的長發,她的眼睛,她如同雕塑一般的五官,她的一切,美的如此單純暴力,像是公牛将周培毅撞向沉醉的深淵。
“風雪一般,淩厲傷人,但是美的不可方物。”周培毅心道。
葉子用家鄉的語言默念了什麼,聲音很小,随後她低頭沉默了數秒,最終還是看向了周培毅:“我很喜歡這裡的世界,很喜歡地球,我也是為了逃避伊洛波才來到這裡的。現在你要跟着我回去了,如果帶給你什麼不幸的話,我很抱歉。”
周培毅還沒從剛剛的美貌劈砍中緩過來,被她這一段官方的說辭搞得有點懵,而且這真的不是烏鴉嘴嗎?
葉子也沒有在等他的回複,像是從半空中抓住了什麼,一片雪花?白色瞬間淹沒了周培毅所有的視線,他想閉上眼,但看到的還是沒有盡頭的純白。白到他近乎失去視覺,失去感覺,甚至失去意識。他就這樣放空一般随着繭在虛空之中穿梭,直到葉子的聲音在他耳邊重新響起。
“膽大包天的外鄉人,歡迎來到伊洛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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