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帶走我的獵物。”冼清師定在洛含業面前,冷酷道:“你比鳳殿下更厲害嗎?要不,咱兩打一架一堵生死。”洛含業花容月貌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自是不太相信這個三太子有多厲害,而且,鳳霧霜一直沒有向自己坦白身份,卻被這人稱為鳳殿下,叫他也不願相信鳳霧霜,更不想聽他的勸告。“剛好也讓我試試十年所修的神功到底有多大威力。”他咬牙切齒道。鳳霧霜上前拉住他,卻聽冼清師說:“你就不怕被我打成女人。”正在運功的洛含業聞言當即大變臉,因修煉神功他的臉和皮膚越來越像女人,素日出門或是參與宗門間的會議,沒少招來一些人異樣眼光和背後諷刺。沒有那個男人高興被别人當做女人,他也如此,隻因惦念着傷還還而強忍。他忍着怒火,沒有掙開鳳霧霜的禁锢,眼看着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走了。待屋内隻剩他與鳳霧霜時,他掙開鳳霧霜,轉身就走,到門口倏然回頭,目光森然。“你别跟過來!”鳳霧霜一愣。……洛含業一路離開東泊宗,獨自到了宇寰山下,宇寰山整座山懸浮于空,錐形的下方淹沒在層層雲霧之中,他望着宇寰山,一直望到深更半夜,直至有人前來。“東泊宗少公子的未婚妻可是在宇寰山上?”洛含業轉身看去,見一紅袍和尚坐在一朵很大的蓮花上,妖媚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人,他當即提高戒備,沉聲道:“來者何人?”佛蓮子道:“雲澤天下佛蓮子。”“原來是你!”洛含業有些吃驚,“你不在雲澤天下好好待着,來飄雪天作何?”佛蓮子道:“東泊少主何須對小僧如此冷漠,也許小僧會将是你解救未婚妻子的最佳隊友,比鳳霧霜更厲害。”洛含業緊皺眉頭,忘卻下去的鳳霧霜此時再次浮現,他有些惱火。“我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所以,選擇與我合作,絕對沒錯。”佛蓮子道。洛含業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佛蓮子道:“信與不信,盡在東泊少主一念之間。”☆、師父是不是吃醋了江飛淵身體恢複時已經是二日清晨的事,他在第一時間坐起,躺了那麼久全身骨頭都快散了架,讓他不好受。“沒想到你會起這麼早,我以為你還會再睡一會兒。”江飛淵“看”向那,說:“不能再睡了。”冼清師走到床邊摸摸他的頭,道:“餓不餓?”江飛淵搖頭。“我還以為你被洛含業抓去,即便被我及時救回,也會中什麼媚毒什麼的。”冼清師一本正經說。江飛淵抿唇,啟唇說:“師父,你好像很失望。”冼清師道:“失望什麼?沒中自然是好,你師父我清心寡欲上萬年,你若中了,叫為師如何是好?”江飛淵不知自己為何紅了臉頰,燙燙的,昨日躺在花香四溢的房間時,身體裡的确有股淺淺的熱流,正是那脈熱流讓他身體發軟,意識渾噩,并且自己無法抵禦這脈熱流的侵蝕。現在想想,大概那就是冼清師說的媚毒吧。“師父昨日去了何處不在客棧?”他果斷轉開話題,不想談這些東西。冼清師道:“你睡着後不久,我隻身一人去了一趟宇寰山,打聽了一些白提仙與塵念無厭的事。”江飛淵道:“如何?”冼清師道:“估計金藕隻能強求,殺伐是不能避免的。”江飛淵不解。“金藕之中蘊養着白提仙妻子的魂魄,夫婦二人感情深厚,便是塵念無厭也不忍奪取金藕。”江飛淵皺眉,事情怎變得如此棘手,“可有替代金藕之物蘊養白提仙妻子的魂魄?”冼清師知道江飛淵不喜殺戮,更不喜破壞美好的事物,但這件事不能由着他,“我已傳送消息回紫岚仙宗,幾位長老會盡快找出替代之物。你不喜殺戮,師父知道。”江飛淵抿抿嫣紅嘴唇,擡首仰望冼清師,如果不是沒有眼珠,他那雙清風明月般的眼裡必定流光溢彩,對于冼清師的關懷備至他内心是很感動的,真的是萬分慶幸這麼好一個冼清師在身邊陪他。“謝謝師父。”說完,他感覺到冰涼的指尖劃過鼻頭,雖是輕輕一點卻激蕩起他内心一番洶湧海浪。“師父。”他呢喃着。“還有一件事,我也應告訴你。”冼清師收回手規規矩矩坐着,“白提仙的妻子與東泊宗少主曾是青梅竹馬,兩人本有婚約,後因傷姑娘,也就是白提仙的妻子,為父上宇寰山求藥,對白提仙一見鐘情,随後與東泊宗少主解除婚約嫁予了白提仙。但不幸的是,東泊宗少主因愛生恨上山挑戰白提仙,卻逼得傷姑娘自刎。那之後,白提仙以金藕蘊養傷姑娘的魂魄,欲讓她複活重生。而東泊少主這面,也是放不下,想要傷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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