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可頌直接着忽略旁邊的衛靜臨,接着對衛奶奶道:“您随便怎麼罰都行,我都能受着,現在開始罰都行,您别怪他們了,我爸爸真的是有錯的,他的錯我一力承擔,”衛可頌頓了頓,有些不自在地接着道:“雖然我說這個話有些臉大,但您孫子衛靜臨真的是沒有錯的,還望您海涵。”
衛可頌說完,又“哐哐哐”叩了三下,墓碑前都有血了,他頭抵在地上把氣喘勻稱了,眼前不一陣白一陣花了,才哆哆嗦嗦地扶着旁邊的樹爬起來。
衛可頌是個暈車的,在車上水米未盡十幾個小時,又跟着走了一段幾公裡的山路,早就站不太穩了,在路上才會手軟腳軟踩滑。
現在衛可頌叩完頭跪在地上還不覺得,直起身子來之後簡直眼冒金星,衛可頌一邊罵自己身嬌體軟簡直不像個男人,封荼那個牲口每天早上空腹跑幾公裡都沒事,輪到自己就叩一下站都站不穩了。
衛可頌眼看就要坐在地上,被人拉住胳膊扶了一下撐了起來,衛靜臨環住衛可頌直直地看着衛可頌,又問了一遍那個話:“衛可頌,我問你,你知道我剛剛求罰的是什麼錯嗎?”
衛可頌牙關緊閉,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要到了,馬上就能解脫離開這個狗逼綜藝了,他是死也不會開這個口接衛靜臨的話的。
衛靜臨死死地盯着不發一言的衛可頌,收緊臂彎,最後啞聲道:“衛可頌,我有時候真的恨不得——”他低頭深吸一口氣,又恢複了平時穩重得當的樣子,轉頭問旁邊的拍攝人員:“……他頭上有傷,你們有帶藥嗎?”
節目組帶了急救箱,衛靜臨從急救箱裡面找出外傷的噴霧,控制住往後縮的衛可頌的肩膀,叫人把衛可頌摁在原地,一隻手捂住衛可頌的眼睛防止噴霧噴進他眼睛裡,冷聲道:“怕痛就不要磕那麼用力。”
衛可頌被衛靜臨像是報複一樣滋了好幾下噴霧,痛得龇牙咧嘴的,很想還嘴說要不是你說什麼大逆不道不容于倫理的大錯這種一聽就很恐怖的錯,我至于那麼傻逼DuangDuang往下砸嗎?!
衛可頌不光是額頭上一大塊傷疤,走了兩步這人就像是過大年,忍不住地膝蓋一彎就往下跪。衛可頌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衛靜臨一把把他抱起冷着臉壓住他坐在自己膝蓋上,強行掀開他褲子一看,兩邊的膝蓋腫得跟個紫饅頭似的。
衛靜臨難得臉色那麼難看,他也不罵人,就靜靜地盯着衛可頌這兩個腫上天的膝蓋看了一會兒,蓦地伸手揉按了幾下狠的。
衛可頌叫得慘烈無比,哭爹喊娘眼淚直飙,看起來比剛剛下跪還要凄慘,捂着膝蓋痛得恨不得滿地打滾。
而衛靜臨言簡意赅道:“該。”
他說完把衛可頌拉扯起來,單膝下跪背過身面對衛可頌。
衛可頌對這個姿勢倒是熟悉。
衛可頌小時候犯懶不願意從樓梯下面走上去,雖然隻有一層樓,衛可頌這個嬌氣包也仗着自己有哥哥,硬是要衛靜臨背他上去,那個時候衛靜臨就略帶無語地看他一眼,又被他纏得沒辦法,就會這樣蹲在他面前,叫他上來。
衛可頌小時候最喜歡在别的來做客的小朋友面前炫耀自己上樓有哥哥背,現在想想炫耀這些也是無聊到腦殼有屎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這他媽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看起來跟個沒長手腳的軟腳蝦似的。
衛可頌倒過來回想這些,都在心裡自嘲當年的衛靜臨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他傻逼呢。
但又覺得心酸。
後來兩人漸漸疏遠,靠得近的時候都少,衛可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衛靜臨做過這個親密的動作了,現在看到了一愣,衛可頌不知道該做何表情,呆在了原地。
衛靜臨道:“衛可頌,上來吧,難不成你自己走得動?”
衛可頌一動不動,衛靜臨又道:“出去你就能走了,别耽擱了。”
衛可頌終于動了,他心裡頭含着恨,又像是含着别的什麼東西,咬牙切齒地往衛靜臨背上一跳,但衛靜臨就一如既往地接住了他。衛可頌上百斤的重量,衛靜臨連晃都沒有晃一下,就穩穩地把他背了起來。
霧氣散去,來時的山路在天光漸亮裡露出了全貌,這條盤山小路布滿碎石和落葉,山壁上的枝木旁逸斜出,另一邊是一層一層陡峭直上的崎岖深林,沒有霧氣遮擋住看着高度反而比來時更加讓人害怕。
攝制組前後包夾背着衛可頌的衛靜臨,衛靜臨要是沒有力氣背了,還能和前後的人打個輪換。畢竟衛可頌雖說看着比衛靜臨矮了一個頭,但也是個貨真價實的成年男人,這種濕滑又全是小石子的山路最費體力,攝制組都做好了十分鐘換一個人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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