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稍微停頓了下,更像是在思索着怎麼組織語言的順序:“跌倒谷底後的房地産慢慢複蘇,畢竟住房是剛需,而且福利分房幾乎徹底退出曆史舞台,更是意味着商品房的時代已經來臨。于是,樓市很快開始欣欣向榮,衆多住宅遭到瘋搶,搖号一票難求,有的房子炒個樓花轉手就能賺上幾萬,輕松又暴力。于是,民間炒房團開始在行業裡注入資金了,短短時間裡将a市的房價擡成了天價,令購房者苦不堪言。這段時間裡面,一些大的集團公司形成,一些撈一票就走、不成規模的公司被淘汰,更多的則是因為房價的居高不下,土地拍賣跟着水漲船高,令人咋舌的樓王地王頻頻見諸媒體,虛高的房價到最後還是百姓買單。但是這個時候,趨勢已經形成,池子裡的小魚小蝦越來越少,生物鍊頂端的捕獵者漸成規模,并且無情的吞食掠奪消滅其餘為數不多的魚蝦。”魏厘嘲諷的笑笑:“你覺得你是食物鍊頂端的捕獵者?”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秦龍平靜的繼續:“或者死亡消失,或者成為捕獵者的一部分。弱肉強食,這是商品經濟市場經濟的特征,是趨勢。這不是我秦龍心血來潮班門弄斧的結論。或許我還遠遠達不到捕獵者的水準,可那是我的目标。”男人頓了頓,語句堅定異常:“食物鍊頂端的捕獵者。”有幾秒的怔忡。魏厘突兀的想起自己那些力不從心,尤其在近兩年。可是他當然不會說,不會在秦龍面前示弱。男人對于權力和金錢,是一種近乎病态的癡迷和追逐。“那又怎麼樣?”魏厘輕哼一聲:“我手上還有一塊兒地,慢慢開發起碼還有五六年的好光景。到時候即使賣完了,我樂意退休就退休,反正我的錢一輩子也花不完。不樂意退休,我可以做别的事情。你秦龍可以跨行業,我魏厘一樣做得到。”“我沒說你做不到。”秦龍顧自倒了杯茶喝掉,突起的喉結随着他吞咽的動作而滑動着,帶着雄性荷爾蒙爆裂的性感。“魏哥,我說句實話你别不高興。依照長源現在的資金實力,再想通過土地市場拍賣拿到新地塊的可能性基本上是零。也就是說,長源隻能啃老本,吃一天少一天。即使眼下熱熱鬧鬧看過去非常不錯,可是你我心知肚明,下坡路就是下坡路,直到滑到底被迫退出這個行業,再無分一杯羹的可能性。如果我們聯合,長源有秦氏背書撐腰,一來你不用一個人扛的那麼辛苦,二來即使眼下一些巨頭公司圍攏囤地,我們總能撕開一道口子,趁勢再拿幾塊地做儲備,慢慢用二十年的時間構建我們自己的帝國。你不會吃虧,無論是經濟上還是地位上,而且你還可以更自由。抽出時間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旅行。”最後這句話說出來,魏厘已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你有這些想法,為什麼我們不能正常的坐下來談,非要采取那樣下三濫的手段,去做個惡棍呢?”秦龍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一點不見愧色:“你就當我是個惡棍好了。”有些人的剛愎自用和自以為是,不被捏住七寸按在地上,根本聽不進任何意見。“越缙那個兒子也是個狠角色。”燕喜懶洋洋的靠在床頭,攤着手腳一臉饕足的神色:“還是跟你做最爽。”“阿倫滿足不了你?”秦龍點上一根煙,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肌膚上,有尚未斂盡的汗水。“哈。”燕喜一點沒有恐慌或是其他任何愧疚心虛之類的表情,滿不在乎的笑,混不吝:“阿倫原本算是不錯,可是跟你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青年側過臉看着男人,幾許促狹:“我跟他那幫狐朋狗友吹噓了你的神勇厲害,搞得那幫小騷貨一個個屁股癢,紛紛托我跟你約炮。咋樣?約嗎?”秦龍沉默了幾秒,就在燕喜以為男人動了心卻嘴上故作矜持的時候,秦龍開了口:“玩的這麼混亂,有意思嗎?燕喜,你的生活我無權多問,我隻是提醒你,什麼是調劑,什麼是正事,别搞混了方向。”“你有意思嗎?”燕喜大為掃興:“你是我爸還是我媽?剛他媽打完一炮,跟我說這個?真jb敗興,走了。”秦龍也不攔他,沉默的抽着煙,一雙長腿一曲一伸,就那麼看着青年在地上一邊跳着穿褲子一邊滿地找襪子。燕喜窩了火,一直找不到襪子更是氣大:“媽蛋諸事不順!”青年氣哼哼的穿好衣褲,想要摔門出去又不甘心,轉身走到床邊,想要很有氣勢的揪着秦龍衣襟吼兩句,卻發現光溜溜的無處下手,幹脆單手向下,直接牢牢攥住了剛才還弄的他要死要活的那根玩意兒:“秦龍,我不是趙煥,你别用那些不入流的方式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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