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魏厘死死拽着被子跟他角力:“沒臉見人了,你讓我平複一下。”商場上叱咤風雲的魏總,眼下除了無法平息的尴尬還有着說不出的孩子氣。半個小時前,折騰了好半天、手法花樣百出的魏厘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失敗。他輸了。而願賭服輸去做的事情,與其說是生理上的不适,不如說是心理上的震撼更準确。魏厘從頭到尾對自己的定位都是上面那個,是以當他硬着頭皮俯下身的時候,強烈的羞恥如骨附蛆,幾乎擊穿了他一貫強悍的認知。“知道嗎?你閉着眼睛眼角沾着眼淚的樣子特别迷人。”秦龍放棄扯開被子的打算,低了頭附在約略是男人耳朵的位置:“沒有你以為的那麼不堪,真的。”過了幾秒鐘,魏厘慢慢掀開一點被子,隻露出來一雙微紅的眼睛和牢牢抓着被角的手指。那副防備的樣子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卻是極度令人忍俊不禁,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你确定?”“确定。”秦龍深知進退得宜,什麼時候該緊逼什麼時候該松松繩子:“吃早飯吧,我覺得一會兒我們可以去看看甲闆沖浪還有甲闆跳傘是什麼玩意兒。”一直到中午去牛排館吃過飯,魏厘才真正松弛下來。“困了。”魏厘打個大哈欠:“我回房間睡會兒,你自己找樂子去。睡醒了我微信找你。”“好。”秦龍點點頭:“我看看攀岩那邊,要是人少點了就去玩玩。”對方的精力充沛讓魏厘特别羨慕,他拍了拍秦龍結實的胸肌:“年輕勇猛,甘拜下風。”含着笑看着魏厘進了電梯,秦龍腳尖一轉,直接往船上的藥店走去:“有繃帶嗎?……不不,不是彈力自粘的,要那種紗布的……這一卷有多長?六米,好的……一整包都給我吧,十卷是吧,沒關系,我備用,謝謝。”在購物大道那裡逛了逛,買了幾條阿瑪尼的領帶。秦龍看了看時間,将近一個小時了,這才拎着購物袋上電梯往房間而去。睡着的魏厘毫不設防,褪去商場的強硬,這樣的男人甚至有點軟弱好欺。秦龍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把買的東西收到自己的行李箱裡,轉身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雖然隻是米其林一星餐廳,不過有幾道菜還是可以的。”魏厘睡醒了,神采奕奕,那股精神頭又回來了。jai意大利餐廳,遊輪上唯一一家米其林,需要提前一天預約座位。魏厘朋友給了張金卡,差不多屬于“橫行無忌”那種特權的級别,是以兩人不過一個小時前打了個預約,居然就吃到了。還是陽台上船舷邊最好的位置。萬惡的資本主義特權階級總是有用的。魏厘說起美食頭頭是道:“最正宗的生吃火腿是意大利的帕爾馬,脂肪分布均勻,顔色粉嫩。你看這個色澤……這家餐廳還不錯,片火腿薄如紙片還不斷,手藝活兒。來,試試!”服務生很快送上了兩人點的紅酒。剔透的勃艮第酒杯中漾起紅寶石般的光暈,一圈圈的微光晃着,極其迷人。“來,敬魏哥一杯。”秦龍端起酒杯,向着大海:“美妙的夜晚。”“美酒佳肴不負良宵。”魏厘笑吟吟的:“幹杯。”吃過飯兩人去了頂樓的活動室,魏厘像個少年樣的躍躍欲試,旱冰、籃球、乒乓球都想試試。跟幾個青年一塊兒玩了會兒籃球三對三,兩人又用金卡略過了排隊,直接去溜了會兒旱冰。“這會兒人少多了。”魏厘扶着邊上的欄杆,根本不敢挪步:“真要摔跤也能少丢點兒人。小秦你滑過冰嗎?我是地道南方人,真是從小到大都沒碰過這東西。”“我會。”秦龍雖然家處西北幹旱少雨,可是少年時期混社會早,有段時間一直在旱冰場泡着:“來,别怕,我帶你。”魏厘看了看秦龍伸過來的大手,顫顫巍巍的松開一隻手握上來:“我可把性命交到你手上了啊。”不可否認,秦龍是個好老師,隻是學生的身體協調性差了點,怎麼都達不到松手獨立滑行的程度。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是個中好手,一圈圈炫技般的,滿場橫沖直撞。明明經過魏厘身邊時候根本不會撞到他,可是男人一緊張,腳下一亂,整個人直接丢人的往前撲去。好在秦龍眼疾手快的出手,把人抱了個滿懷。“不玩了不玩了。”魏厘微微喘息着,奮力想脫離這種尴尬的狀态:“不早了,回去睡覺。”不成想腳上的雙排旱冰鞋搗亂,魏厘不僅這下子沒站起來,反而腳下一滑,撲着秦龍一塊兒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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