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幹嘛?”秦龍放下杯子,伸手攬住少年纖細的腰身:“别鬧,還有人在打掃衛生。”是策劃公司留下來的三四個年輕人,手腳麻利的打掃着狼藉的現場。“誰管他們。”眼波流轉,些許醉意的韓惠抱住男人的脖子:“今天我是壽星,我最大。”“哪兒大?”秦龍索性站起身,不費力的打橫抱起少年往樓上走:“我檢查檢查。”少年咯咯的笑,在他懷裡扭着身子,雙腳随意的踢晃着:“沒你大行了吧。”“不,一定比我大。”秦龍一腳踢開并沒關嚴的房門,走進去,任由房門在身後敞着:“不然怎麼能把龍哥完整的吃進去?”“龍哥你太壞了!”韓惠被他撩的腿軟,仍然發現了不對:“龍哥你走錯了,這間是客房。咱們去最裡面我的卧室。”“客房不好嗎?我等不及走那麼遠了。”男人低頭噙住少年花瓣般的唇,恣意妄為:“龍哥幫你好好過個難忘的生日。”可憐韓惠小壽星一直哭喊了三四個小時,臨睡前嗓子都哭啞了,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雙眼含着一泡淚水昏睡了過去。可憐又好笑的是樓下那幾個打掃衛生的孩子。他們哪兒聽過這種陣仗?幾乎就是落荒而逃的。臨走前不敢上樓,在底下喊了一嗓子跟主人告辭,然後秦龍就聽到重物砸在地面的聲音,跟着是有人壓着嗓子哼:哎呦俺娘,屁股摔八瓣了……身上的汗意慢慢收斂。秦龍閉了會兒眼睡不着,眼看着指針指向六點,心底那點一直歇不下去的興奮頂着,幹脆起身抓起電話到外面打電話。他知道韓惠一時半會醒不來,謹慎起見男人還是去了最遠的主卧并關上了門。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楚烈的聲音帶着睡意,是慵懶的小性感:“喂?”“打擾你睡覺了?”秦龍心情很好,以至于那些急迫都可以稍稍往後站一站:“我應該再晚半小時給你打電話。”“也該起來了。”電話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大卻幾乎是全立體栩栩如生的。秦龍閉了下眼睛,腦海裡浮現出楚烈翻身下床穿拖鞋揉眼睛打哈欠的模樣,忍不住唇邊就綻開了笑意。“什麼事兒?”“這樣。”壓下那點泛濫的情緒,秦龍轉入正題,簡潔明了:“今天一上班就立刻着手辦理,把瑞益科技的全部可用資金抽調給我,我有用途。瑞益科技做空後,從秦氏分出去獨立,我記得叫什麼kj八号的項目立即上馬……”楚烈徹底醒了,聲音裡的驚訝掩藏不住:“你要幹嘛?把瑞益科技徹底弄死嗎?你跟韓惠沒談攏?”“事實上。”秦龍慢吞吞的,拖了把椅子坐在陽台口,看着咫尺之距斜倒在地上的紅酒瓶。一晚上的時間,一切液體都已蒸發幹,唯獨在地面和牆面留下一些幹涸的印記,深深淺淺,不辨東西。微風吹過,桂花香撲面而來。“我現在就在韓惠這裡。”秦龍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麼心理,他大可不必說出來給楚烈添堵。當然這到底是不是添堵也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揣測:“我們和好了,從今往後什麼問題都不會有。”“那你這樣做,”楚烈的聲音一如既往,聽不出任何跟工作無關的情緒:“要知道瑞益科技是韓惠爺爺的心血。”“對。”男人揉了下眉心,無意識的盯着陽台的牆面出神。這裡的裝修風格跟韓惠那個人給别人的印象截然不同,簡潔利落,甚至有些粗放。就好比這處陽台,牆面是那種抹了石灰粉凹凸不平的效果,看過去很原始,也隻有懂行的人才知道,這是設計師刻意為之的風格。而這種風格,無疑已經被秦龍和阿倫兩人破壞殆盡——縱情之時,阿倫在上面射了很多,之後秦龍為了毀屍滅迹,又用剩下的半瓶紅酒草草沖了一遍,眼下那面牆斑駁暗赤,一塌糊塗。“簡單點說,把瑞益科技踢出去并上馬那個你們都說不可能的項目,是為了融資,巨資。”秦龍言簡意赅的坦率交代:“不是為了把瑞益弄死。操作得當的話,瑞益不僅能很快回來秦氏,還能更加壯大。”楚烈聰明,一點就通:“你找到風投渠道了?什麼公司?”“s。”男人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我的目标是一個億。”楚烈好一會兒沒說話。他甚至不問,秦龍要抽調出一大筆資金做什麼。反倒是秦龍忍不住,反過去問:“楚烈你都不問我,抽調瑞益的資金做什麼?你不是勸我不要冒進的嗎?”“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清醒後的楚烈有條不紊水潑不進:“好的,我會盡快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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