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走出十字入口,風平浪靜的,直到他離開南區,也沒人來打劫。
黃天宇有些納悶,這跟傳言中的黑市不太一樣啊,太平靜了。
腦袋剛轉過這個想法,一隻通身銀白,長有一雙重瞳的小老鼠從一個胡同中飛竄了出來。
小老鼠速度奇快無比,眨眼就到了他身前,近了才看到,這隻老鼠除了眼瞳有異之外,還有一個長長的紅鼻子。
銀鼠在黃天宇身邊嗅了嗅,鼠臉上露出個人性化的嫌棄表情,又竄了回去。
黃天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胡同中就傳來了咒罵聲:“阿母的!身上連半塊靈石都沒有,窮鬼一個,晦氣!”
黃天宇摸了摸臉頰,“我是窮鬼?怎麼可能?我兜裡還揣着幾千塊靈石呢!看來,這搶劫的人不行呀!”
回家的路上,黃天宇看到了有幾個倒黴鬼被銀色老鼠嗅到了身上的靈物氣息,被人堵住,不得不開啟厮殺。
他甚至碰到了有人拿着法鏡光明正大找人的,身上隻要有靈物就會被法器感應出來,放在儲物袋裡也逃脫不了。
無一例外,不管是禦使銀鼠,還是用特殊法器感應,所有人在他身上掃了一遍後,都是一臉吃了翔的表情,窮鬼兩個字一直就沒停過。
快要到達東區,黃天宇找了個黑暗的角落,閃身鑽進了死門,進行了一次獻祭。
出來後,他身上的因果皆被斬斷了,今晚與他接觸過的人,關于他的記憶全部消失。從黑市購買的物品,他也都進行了獻祭,其上一切的異處皆被抹掉。
黎明,黃天宇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到床上,他感歎道:“搶劫的鄙視窮鬼,沒錢到哪裡都是被人看不起的。”
識海中,靈蘭噗哧一聲笑了,她語氣揶揄:“你畫的符箓加起來連天羅的一個零頭都無,他們罵你是窮鬼,我覺得沒錯啊!靠小精靈養活的主人,這不是窮鬼還是什麼?”
“能不能别提畫符這件事兒了?不說咱倆還是好朋友。”黃天宇躺到木床上,一臉郁悶的道。
天羅畫符,輕松的跟吃飯喝水般簡單,黃天宇已經在考慮轉行了。天羅是符道祖宗,哪個制符師在她面前都要跪着唱征服。
人挪活,樹挪死,黃天宇覺得自己不必在符道這條路死磕,珠玉在前,再怎麼努力也超不過天羅的。
自己手裡還有丹道傳承,決定了,以後咱就是個煉丹師!
早上,黃天宇在神域中開辟了十幾畝土地,将十幾種靈植分門别類地種了下去,幸福感滿滿。
等這些蔬菜成熟,自己就能擺脫天天吃鹹菜的處境了。
早上靈米熬成的米粥,綿軟滑嫩,還帶着一股清香,不僅能夠填飽肚子,還能增加修為,黃天宇覺那才是人吃的飯食。
給五色稻澆完水後,黃天宇雙眼看向了那口酒泉。
沉思片刻,他搖了搖頭,布吉,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先天青蓮陣圖修複完成後,再考慮煉制酒玲珑。
出了神域,黃天宇将天羅的本體放到了聲門中,這次從老頭地攤上淘來的化神法器,其内的煞氣分解後,轉化出的造化之氣,竟不比當初阿姐的那口鼎得到的要少。
幾千靈石都是靠天羅賺的,黃天宇毫不猶豫,把所有的造化之器都澆灌給了天羅寶樹。
黃天宇隐隐有些擔心,天羅寶樹升級的太快了,一夜從法器跳到皇器,如此大的跨度,他怕天羅寶樹根基不穩。
因此,他沒讓天羅寶樹在升級,而是選擇強化他的根基。
天羅寶樹吸收了造化之氣,外表并無太多的變化,隻是顔色變得又深了一些,而天羅陷入了沉睡,回到了樹中。
接下來的日子,黃天宇白天修煉,晚上則抱着天羅寶樹認真研讀其上的《太上金阙玉書》。
揣摩當中的基礎練丹法訣,研習其内記載的各種靈植特性,一點點推開丹道大門。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七天,這天呂方元按照約定來到了坊市,懷着期待,他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賢侄開門,是我。”呂方圓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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