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柯搶着回答:“為啥要故意輸啊?”
梅争卻說道:“是,我是故意輸的。”
宮柯一愣,扭臉看着梅争:“你是故意輸的?為啥呀?”
梅争回答:“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已經很招眼了,不想再招恨。”
甘枼聲音低沉冰冷:“你配不上血飲刀,放下吧。”
宮柯一驚:“哎!你啥意思?”
梅争卻一聲不吭,将刀解下來,放到了台面上。
而後叉手作禮:“我答應了小師叔,要去陪她修煉一年,暫時不能替您老做事了,晚輩告辭。”
甘枼也不說話,拿起鐵錘繼續打鐵。
梅争返身便走,宮柯追着他大聲問:“就還給他了?就這麼還給他了?不要了?真不要了?”
梅争不回應,腳步堅定。
他明白甘枼的意思,刀名血飲,意思就是嗜血好殺,任千軍萬馬,刀山火海,自當一往無前。
然而,還有父母之仇要報,血咒之迷要解。
梅争不想成為衆矢之的,更不想為了得到血飲刀而疲于奔走,把時間都浪費在替甘枼做事上。
回到門派,面見掌門:“掌門,弟子答應了白香染,要陪她修煉一年,請掌門準弟子前往百秀門。”
謝無傷看着他:“白香染?”
梅争答道:“是弟子娘親的師妹,太師父關錦音的入室弟子,此前弟子昏迷一月,全賴這位小師叔悉心照料。”
“哦。”謝無傷恍然。
關錦音……
當年梅争爹娘罹難,關錦音來到烈刀門,直指他這個掌門無能。
其聲之凄厲,其情之悲切,曆曆在目。
彼時,關錦音根本不是一名修真之人,而是一位痛失愛女的母親。
謝無傷心生感懷,悠悠說道:“你去吧。”
宮柯趕緊說道:“掌門,弟子也要一同前往。”
謝無傷點頭:“準。”
百秀門一路返回,走到徐州郊外時,前方路中間站着一位老者,手中拿着血飲刀。
白香染沖上前去,聲音發顫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把梅争怎麼了?”
甘枼冷哼一聲,說道:“我能把他怎麼了?小兔崽子跟我尥蹶子,我不過就是說了他兩句,他丢下刀就走了。”
“臨走前,他跟我說,要去陪他小師叔修煉一年。”
“我琢磨着,他用了一個去字,那他這位小師叔,就應該不是烈刀門的人。”
“除了烈刀門,也就是百秀門跟他沾親,你這麼緊張他,是不是就是他說的那位小師叔啊?”
白香染長出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慌亂的心,叉手作禮:“晚輩白香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甘枼。”
白香染問:“前輩可是要讓晚輩給梅争傳話?”
甘枼看着她,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挺機靈的,而且剛才沖上來時的身法也不慢,怎麼輸了二十九場?”
白香染眨了下眼,沒吭聲。
甘枼甩手将血飲刀丢給她,說道:“第五件事,殺靺鞨黑水部首領,紮合那。”
“告訴他,這一次,把人頭給我帶回來。”
白香染抱刀合拳,應道:“晚輩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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