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灰一陣氣血翻湧,純粹是被又皮又賤的陸陳凝活生生氣的,他掙紮扭動試圖逃脫,但根本睜不開。這繩子應該是特殊用途的,一點不疼,酥酥麻麻,摩擦時那粗糙的觸感十分另類,讓他越動越難為情。裴灰羞憤難耐,無可奈何,眼圈微微發紅,仰着頭看陸陳凝,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細微的怪異腔調,仿佛快要哭了。“老公,饒了我吧……”天知道,能讓裴灰說出這話的人,這輩子估計就此結束都值了。陸陳凝的确已經快死了,裴灰說完這句話他直接就雙腿一軟,跪在裴灰腿腳邊喘着粗氣,好半晌沒其他動靜。裴灰臉蛋發燒,熱度明顯,他閉着雙眼,滿腦子都是陸陳凝的臉。他壓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樣子,汗滴從他額頭滑落,順着側臉,下巴,喉結,脖頸,胸口,腹肌……那深邃的五官,銳利的眼神,深情的聲音,卻夾雜着清新的少年氣息,青春的味道……陸陳凝讓他叫老公的樣子,讓他叫老闆的樣子,打他屁股的樣子……裴灰猛地睜開眼,驟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穿着薄薄一層連體睡袍,有什麼反應一覽無餘。他被綁着也能自嗨成這樣,想必聰明如陸陳凝,早就看出來了吧!那他會不會嫌棄自己?想到這裡,裴灰竟然不敢移動目光去看陸陳凝。他不停的喘着氣,像是在壓抑自己的欲念,更像是平複自己的心情,有些緊張的情緒刻不容緩,如果再不遏制,可能就要徹底崩壞,會如同沖破牢籠和束縛的怪獸,把自己的靈魂吞噬,變成誰都不認識的樣子。兩道粗重的喘息,交纏在一起,裴灰一點點把目光挪向陸陳凝,帶着點兒破釜沉舟的頹然,他想,也許他現在腦子不清醒了,所以才會這麼有勇氣。他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起這個頭。如果,如果陸陳凝能先問他就好了,是死是活,他隻需要回答就足夠。“寶寶。”“——哎。”他大大松了一口氣,聲帶發緊,啞的近乎失聲。陸陳凝叫完這一聲就再沒說話。“……?”裴灰卻是慌了,等了半天,又看向陸陳凝,對方和他對視,眼神溫柔又深情,仿佛能讓人溺斃其中。“你……你怎麼?”裴灰有些艱難的開口,他不能動彈,隻能扭頭看向陸陳凝,甩了甩雙腿,“你什麼意思?别一直看着我不說話!”我知道你看出來了,你猜到我在想什麼了,是死是活給個痛快!是嫌棄我還是覺得接受不了你倒是說個明白啊!“你真是總能帶給我驚喜。”陸陳凝湊近他,下巴擱在他腿上,“從認識你一直到現在,從陌生到熟悉,你從沒讓我失望過。”裴灰雙腿大開,和他下巴隔着半巴掌不到的距離就是那氣勢洶洶的玩意兒,裴灰自己都羞的看不下去,偏偏陸陳凝的眼睛已經漸漸恢複了清明。這讓裴灰難為情的心尖都在顫抖。這是什麼意思,陸陳凝不喜歡這樣的,所以他走出來了,清醒了,自己現在這幅德行,簡直像個小醜……裴灰用力咬住唇,屈辱的閉上了眼睛,覺得眼眶發熱,鼻尖發酸,難受的整個人都快炸裂開來。總說人家騷,可自己卻是這樣的,被人不齒,奚落,排斥,嘲諷……像小時候那樣,像裴青他媽那樣指着他,罵他下賤,不要臉。他就是這樣的人,現在連男朋友都嫌棄他,不會再要他。他以後該何去何從呢?有柔軟的觸感貼在自己面頰上,耳邊傳來一句低沉兇狠的聲音,“不許哭!”裴灰猛地哆嗦一下,豁然睜開眼,他又哭了嗎?!他流出眼淚了???還被親走了!“你哭什麼?”陸陳凝雙手放到他兩側的手上,附身緊緊凝視他,強大的壓迫力讓他死死貼在了椅背上。“做我的人,什麼時候哭要聽我的。”陸陳凝咬了一口他鼻尖,“除了被我做哭,現在你哭給誰看?”裴灰偏過頭,意識不清醒,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态,不知道陸陳凝在搞什麼把戲。他眼圈發紅,眼角挂着淚痕,像殘妝未褪淨,徒留下餘紅,把白皙透着粉嫩的皮膚映襯的更加可口,像是誘人的點心,教唆人去吃掉。陸陳凝輕笑了聲,這一聲極其輕微,帶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諷刺,像是玩弄,像是戲谑,又像……像是安撫。亂了。他湊過來,蹭了蹭裴灰的耳朵,緊接着,蹭了蹭他的鎖骨,伸手挑開了他的睡袍,露出中間白皙的皮膚。柔光下皮膚羞答答,已經變成了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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