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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假設導緻的結果都一樣,他會以某種恐怖至極的方式死掉,臨死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悔上一千遍。
家族長老們聯手也攔不住恺撒,老家夥們可能都沒有攔的機會,恺撒要決定的隻是先殺他還是先殺那幫老家夥的問題。真的隻是個順序問題,可能還有死法問題。
真的會密不透風麼?東京大學醫院中女患者被割喉而死,明天就會上新聞頭條,恺撒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這背後有個兇手,然後他就會滿世界追殺這個兇手。到時候老家夥們會不會為了讓這位未來的家主息怒,就把他藤原信之介賣了?
這個黑鍋他實在不想,也不敢背。
遲疑了片刻,他把折刀收起。
比較妥當的方式還是把諾諾活着運回到羅馬去,交到老家夥們的手裡,讓他們去處理。就算到時候他們仍舊堅持要抹掉這個女孩,他也隻是個幫兇而已。
藤原信之介想到這裡不禁有點佩服自己,三流殺手才會因為殺人厲害而自得,對一流殺手而言,最重要的數據是自己的生還率。
他又給諾諾注射了一支鎮靜劑,把她從病床上抱起來,轉到一旁的移動擔架上。
片刻之後,一個穿着白大褂臉蒙口罩的醫生推着一個移動擔架從特護病房裡出來,沿路跟每一個遇到的人點頭緻意。沒有人懷疑他,東京大學醫院的醫生護士太多,誰也認不全,病人換病房也常見,何況這位醫生還有着一雙微笑的眼睛。
他搭乘電梯下行,坦然地穿越醫院大廳。醫院門外停着好幾輛救護車,都沒熄火,大群的醫生護士小跑着來去,可能是有什麼火災或者交通事故發生,傷者不止一個人。
真是好運氣的一天!
藤原信之介滿心輕松,把移動擔架推到一輛救護車旁,扭頭看了看街面。
正是黃昏時分,外面下起了小雨,打着傘的人們腳步匆匆,遠處的霓虹燈招牌一一亮起。
藤原信之介正要把擔架推上救護車,忽然停下了。
引擎轟鳴的聲音越來越近,那是重型機車才會發出的聲音,不是一台,而是幾十甚至上百台!
一瞬間,藤原信之介的瞳孔變成了詭異的金色,在昏暗的傍晚尤其顯眼。他轉身看向那個方向,密集的燈光照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重騎兵團般的機車隊轟隆隆地駛來,騎手們都很年輕,紋身染發,滿臉兇惡的神情。
“暴走族!是暴走族!”醫院裡的人們都被吓到了,跌跌撞撞地跑着躲藏。
暴走族們駕車圍繞醫院行駛,像是一堵流動着的鐵城牆。
那些嚣張跋扈的男孩子們惡狠狠地看着藤原信之介,他們都帶着武器,但不過是砍刀或者鋸掉槍管的霰彈槍,他們用武器敲打機車的油箱,發出戰鼓般的咚咚聲。
看着這些狂躁的男孩,藤原信之介又笑了起來。醫院裡的人都覺得門口這位運送病人的醫生莫不是吓傻了,竟然沒有趕快帶着病人來醫院裡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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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附近的街面上,其他的車忽然都消失了,這種瞬間清場的動員能力,連東京都政府都未必能做到。
黑色豐田埃爾法組成的車隊開了過來,在醫院門前不遠處停下,躁動不安的機車男孩們忽然安靜下來,停車,整齊地看向那個車隊。
首先下車的是穿着黑風衣的男人,他們跟那些男孩不同,很沉靜,卻透着一股更加危險的氣息。一名男子在車門邊撐開傘,另一名男子拉開車門,身穿深紫色和服的中年婦女走下車來,踩着木屐站在積水中。
女人豎起手對撐傘的男子表示了拒絕,男子立刻退後,女人伸手,有人遞上了一柄刀,這是一柄毫無裝飾的白木刀,唯獨刀鞘和刀柄都染成了華貴的暗紅色。
女人反手提起那柄刀,把刀藏在了自己的手臂後方,踢踢踏踏地走向藤原信之介,在距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站在雨中,靜靜地看着他。
藤原信之介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女人,“猜得沒錯的話,蛇岐八家現任大家長櫻井七海?一直沒有機會拜見您,卻沒想到機會一下子就來了。”
櫻井七海微微點頭,“加圖索家的使者藤原信之介先生,我恐怕你不能帶走陳小姐。”
藤原信之介聳聳肩,從容地拉開折刀,刀刃卡在諾諾的喉間,“那麼留一具屍體怎麼樣?”
“你不敢,看到這一幕的人太多了,就算你能殺了陳小姐再平安地撤走,恺撒加圖索先生也會殺了你,而且是用最痛苦的方式。”櫻井七海緩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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