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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推門進來的時候,路明非、諾諾和楚子航正圍在一起玩紙麻将。
“我是走錯門了麼?”烏鴉把帶來的吃的丢在沙發上,“我偷偷摸摸地來到一間香豔的小旅館,來到兩男一女三個人的房間,打開門發現他們正在玩紙麻将。各位到底有沒有身為通緝犯的自覺?”
“沒有事可做,難道就愁眉苦臉地三個人對看麼?”諾諾聳聳肩。
他們在這間情人旅館住了三天,窗外一直是陰雨連綿的,無所事事久了人悶得像是要長蘑菇,諾諾就讓路明非出門采購的時候帶了這副紙麻将回來。
“服了你們!不過三個人怎麼打麻将?”
“還有我呢佐伯大兄弟!大家把好手裡的牌哈,我這把可是同花順!”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機亮了起來,屏幕上的大腦袋沖烏鴉揮手緻意。
“你們得盡快離開東京。”烏鴉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一個文件夾丢在諾諾面前。
諾諾翻開看了一眼,立刻就看到了蘇茜的照片。
那還是她剛入學不久的時候照的,是個眉眼細細的溫柔女孩,還有點嬰兒肥,不是如今那個黑色閃電般的斬首者。
“蘇茜,代号雷霆,是學院新一代斬首者中最強的幾個人之一跟她搭檔的是蘭斯洛特,代号守望者,是個戰略專家隸屬他們指揮的是一支很精銳的隊伍,隊伍裡都是你們的朋友,了解你們的行為方式,”烏鴉指了指路明非,“但未必了解你,因為你已經變成怪物了。根據我們的情報,昨夜有一件貨物以醫療用品的名義在郊外的空港卸載,蘭斯洛特和藤原信之介去接的貨,我們無法确定那裡面裝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x光機。”
諾諾接着翻了下去,看到了伊莎貝爾、維多利亞和岡薩雷斯的照片,最後是蘭斯洛特。
這些照片也都跟蘇茜的照片一樣,是入學時候照的,照片上的蘭斯洛特還留着飄逸的長發,那時候他還夢想着組建自己的樂隊。
想必是烏鴉想辦法從學院本部那邊搞到的情報,如蘇茜這種想要培養為斬首者的畢業生,執行部會把她的資料秘藏起來,烏鴉找到的也隻能是他們入學時候的照片。
“所以蘭斯洛特已經到東京了?”諾諾說。
“是的,他乘坐日航班機入境,根本沒有隐藏行蹤。他無所謂。”烏鴉說,“他這是在告訴你們他已經到東京了,他要追捕你們,而你們無路可逃。”
路明非和諾諾對視一眼。
确實是蘭斯洛特的風格,他未必是個出色的戰士,但肯定是個優秀的戰術家。他就像來下棋似的,坐在目标的對面,你不得不陪他下這局棋。你想起身就跑?對不起,你想跑這件事也在蘭斯洛特的計算中。
“局面就是這樣,規模不大的狩獵團,但很棘手。”烏鴉又說“他們還有那種奇怪的梆子聲,隻需要把那段梆子聲轉錄到某種播放器裡,當作聲音炸彈來用,看到路君就丢一個,那你們中的戰鬥力就隻剩下陳小姐了。”
當着諾諾的面,他沒提那段視頻是加圖索家提供的,也沒提加圖索家的特使也已經到了,這麼說感覺好像是婆家在追捕逃婚的兒媳婦。
事後跟路明非說一聲就行了。
“你覺得我們躲不開他們?”諾諾問。
“難。輝夜
姬正調動所有計算資源阻擋ea的入侵,不過被攻破隻是時間問題。輝夜姬那裡一旦失守,你們在日本所有的行動都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上次那樣出門吃碗拉面都不行,沒準什麼攝像頭就把你們給拍了。”
“他們似乎還有别的辦法來我們。”諾諾沉吟,“記得蒙古國境那次麼?我們被俄羅斯分部的人阻擊。”
路明非點點頭。
“按道理說那段時間我們經過的都是無人區,ea無法定位我們,可俄羅斯分部的人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路線。”諾諾說。
“沒錯!那幫王八蛋怎麼能猜出我找的路?”丢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機氣哼哼地說,“一定是作弊了!可我還沒想出他們怎麼作弊的!”
“讓你的室友閉嘴。”諾諾冷冷地說。
路明非立刻拿起手機,準備關機。
“稍等稍等!我有重要情報提供!”芬格爾趕緊說。
諾諾沖路明非使了個眼色,路明非暫停動作。
“根據我的推測,我們可能帶着某種發射器,這個發射器的體積很小,電池容量有限,隻能每隔一段時間發出一次信号。學院是通過這個信号定位我們的,所以他們知道我們到了蒙古到了東京,但不知道我們的準确位置,因為我們一直在移動。”芬格爾說。
諾諾和路明非一愣,真的是這樣,學院總能晚一步知道他們在哪裡,卻不會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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