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九和霎時立地石化。
這叫什麼,屋漏偏逢連夜雨?
冤家路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真真切切的無妄之災。
九和滿腦子轟然作響,隻覺自己很快就可以嘔出一灘老血,一命歸西。
面對生死劫難,九和自當要本能的掙紮一番。
然而掙紮反抗,并沒有什麼用。
九和被兩名壯實的婆子鉗制住,像拖臘肉似的,被按到了條凳上。
九和聲嘶力竭道:
“我是北鄲綏王帶來良國的,你們沒有證據,怎麼敢治我的罪?”
“不怕引起兩國不和嘛!”
這是九和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自救對策。
畢竟上次,說自己是北鄲綏王帶來的,唬住了慧香。
可同一套說辭,用兩次,自然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慧香挑着眉尾,雙臂環于身前,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九和。
嘴角一抽,冷聲道:
“北鄲綏王已經離京三日了。”
“他似乎并不記得,有你這個賤婢。”
“你一個賤婢的生死,與他何幹?”
慧香說着,視線一晃,停在了兩名手握長闆的婆子身上。
随即惡狠狠的道:
“你們給我好生的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兩名施刑的婆子,齊齊道了聲遵命。
猛地一擡雙臂,前後兩個闆子重重的落在了九和的脊背上。
驟然湧遍四肢百骸的劇痛,在九和的身體裡翻滾起來。
九和忍不住的想開口問候慧香的祖宗十八代。
兩闆子下去,頓感比上次兇暴了十倍不止。
好生的打,原來就是往死裡打。
九和閉目皺眉的,使勁握着拳頭,憋着氣,等着闆子再落下來。
卻聽着,一陣遙遙的聲調傳來:
“住手!”
九和乍一聽,隻納悶自己怎麼才挨了兩闆子,就出現了幻覺。
可憋了半天的氣,闆子還未落下,這才幡然覺悟。
猛地一睜雙眼,探着腦袋,往聲音飄來的方向望去。
楊煥領着兩名侍衛,急匆匆的往自己這邊,大踏步走來。
九和立時睜大了雙眼,小心肝雀躍的要蹦出來。
這不是那晚,領自己去宋彥耳房的公公嘛,難不成是奉命來救自己的?
楊煥一行人,眼看着就到了九和的身旁。
慧香見狀,隻身下了台階,一邊走近楊煥,一邊不滿道:
“楊内侍,我正在處罰偷盜的賤婢,還請你稍後再來。”
楊煥展顔一笑,和氣的對着慧香行了一禮,平靜道:
“慧香姑姑,我來此處,是奉命帶九和走的。”
慧香聞言,眉頭稍稍皺起。
她剛走到楊煥的身旁,順勢還了楊煥一禮,臉上帶了三分笑,道:
“楊内侍有所不知,這賤婢偷了我的簪子。”
“倘若今日不做懲罰,就放了這賤婢離去。”
“那王府後院,豈不是亂了章法,日後還如何管理。況且……”
慧香又向楊煥邁了一步,小聲道:
“我早就同殿下禀報過,這草原來的賤婢,不懂規矩。”
“殿下也早已命我,好生教導這個賤婢規矩。”
慧香話音一滞,直了直身子,帶着些傲然的語調,繼續道:
“楊内侍,眼下我正奉命,教導這個賤婢規矩。”
“還是等我料理完這個賤婢,楊内侍再帶走吧。”
“殿下總不會因為一個賤婢,壞了府裡,給奴仆們立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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