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宗哲’現在無比痛恨他舅舅的心慈手軟,要不然他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境地。也怪他自己,太操之過急了,為什麼就不等到回到新加坡再對夏垂文下手。隻是現在再來說這些已經晚了。‘葛宗哲’腦子飛快地轉着,而後還真就讓他想到了一個脫身的好辦法。他的臉貼在地上,兩眼費力地看向葛建業,他張開嘴,露出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的牙齒,說道:“你最多隻有半年可以活了。”葛建業差點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我當年得了病,肝壞死,的确是命不久矣。”‘葛宗哲’定定地看着他:“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現在還活地好好的嗎?”葛建業心跳一滞。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他這次到華國來,就是想在臨死之前再去年輕的時候走過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可這并不代表着他就認命了。他不想死——這很正常,俗話說得好,身已富貴想長壽,做了皇帝想登仙。現在的他,坐擁千億家産,是十幾個國家的總統和國王的座上賓,南洋華商界唯他馬首是瞻……他舍不得這潑天的富貴,他想活着,活得越久越好。葛建業隻覺得喉中一片幹涸,他說道:“你什麼意思?”‘葛宗哲’沒說話,隻是用力地掙紮了一下。葛建業眉頭一皺。‘葛宗哲’粗喘着氣:“你放心,我現在經脈盡斷,傷不到你。”葛建業的目光落在他扭曲的左腿上,信了他的話,他給兩個保镖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镖當即松開了‘葛宗哲’,甚至貼心地把他攙到了凳子上。‘葛宗哲’勉強坐穩身體,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因為我這些年一直在用雙龍奪運陣掠奪他人的運道和生氣貼補自己。”這不是邪魔歪道嗎?葛建業猶豫了。“你怕什麼?”‘葛宗哲’嗤笑着說道:“功過相抵知道嗎,你現在有錢有權,大不了以後多做點善事就是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敢怎麼做。”這話當然是騙葛建業的,他能靠掠奪來的生氣和運道來維持壽命,是因為他本身陽壽未盡。至于葛建業,他是真的隻有半年活頭了,而且功過相抵什麼的更是無稽之談。他敢這麼做,純粹是因為他舅舅替他遮蔽了天機。他說:“隻要你放過我和我舅舅,我就把雙龍奪運陣的布置方法告訴你。”葛建業将信将疑,但不妨礙他心潮騰湧。‘葛宗哲’隻說道:“你最好快點下決定。”“怎麼說?”不知不覺間,葛建業心底的滔天怒火已經徹底地熄滅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葛宗哲’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因為我看上了夏垂文的運道,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他不會放過我的。”隻要他回到新加坡,有他舅舅在,還怕不能報仇雪恨嗎?葛建業眉頭緊皺,猶豫不決。‘葛宗哲’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他心裡已經認定了‘葛宗哲’這對舅甥就是兩條毒蛇,吃一塹長一智,他可不想再做農夫。也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保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後直接把手機遞給了葛建業:“老爺,陳管家的電話。”葛建業接過手機,接通了電話:“喂……你說什麼,鄭銘死了?”“……是,鄭大師原本閉關閉地好好的,可就在幾分鐘前,不知道哪兒冒出來一道金光,沖進了他的房間,鄭大師應該是想躲來着,可是沒躲開,結果受了重傷不說,還一不小心把房間裡的瓶瓶罐罐都給砸了……那些罐子裡裝的可都是家裡最近幫他搜羅來的毒物……然後他就被那些毒物給咬死了。”“行,我知道了。”葛建業心情舒暢,再沒有什麼能比這事更讓人覺得解氣了。挂斷電話,他徹底地放下心來,直接做出了決定:“好,我答應你的條件。”‘葛宗哲’一臉慘白,渾身的力氣像是被瞬間抽空了一般,直接癱在了沙發上。舅舅死了?完了,全完了。葛建業當即吩咐道:“快,通知張力他們,再和機場那邊打個招呼,就說我有急事要辦,要連夜趕回新加坡。”他們是開了私人飛機過來的,張力就是飛機的駕駛員。“是。”保镖躬身應道,然後快步向外走去。哪知道他這一去就是十幾分鐘,就在葛建業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葛建業隻以為是那個保镖回來了,他心底一松,指揮着剩下的幾個保镖提上行李,架起‘葛宗哲’,就要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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