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鈞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他伸手推了推夏垂文。沒推動——嗯?江靈鈞兩眼微瞪,擡頭看他。夏垂文恍然大悟,他從善如流地躺了下去。江靈鈞眼前一亮,蹬掉鞋子,爬到夏垂文身上,他這才饒着舌頭回道:“辦、辦你呀。”一人一次,公平公正。自打上次從夏垂文家吃完烤韭菜和羊肉回來,他肖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說着,他伸手就去解夏垂文襯衣上的扣子。“行吧。”夏垂文還能怎麼辦。江靈鈞顯然是對夏垂文的聽話很滿意,他湊上去,賞賜性地親了親夏垂文的唇角。然後繼續埋頭奮戰夏垂文襯衣上的扣子。好不容易,江靈鈞終于把襯衣上的一排扣子全都解開了,他的目光落在夏垂文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上,眼底的羨慕遮都遮不住,他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一把,又一把。然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嗯嗯嗯?他怎麼光了?江靈鈞眨了眨眼,然後身體一空,被夏垂文抱了起來。“欸?”夏垂文沙啞着聲音:“先去洗澡。”江靈鈞的思維已經遲鈍了,他想了想:“也對。”然後就被人連皮帶骨吃了個幹淨。隻是越做到後面,夏垂文心裡的熟悉感就越來越來濃。作者有話要說:夏垂文:……這遊樂場我來過!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的确是奢華無比,就以江靈鈞定的這套房為例,房内有主次卧室三間,各設有衣帽間、書房和浴室,還配有獨立的室内泳池、酒吧、會議室、蒸汽浴室、桑拿室和配備廚房的餐廳,供一些自帶私廚的客人現場烹調,以及滿滿一床頭櫃的不同品牌不同口味的保鮮膜和營養液。——難怪一天的房費要三萬六千塊。夏垂文心滿意足地把人往懷裡摟了摟。被翻來覆去撞了一晚上的江靈鈞一身酸軟無力,他吸了吸鼻子,說好的一人一次,公平公正呢。他心裡憋着氣,擡腳試圖把抱着他的大尾巴狼踹下床。然而……沒力氣,踹不動。夏垂文一把抓住他作亂的腿,許是掌心下的皮膚太過光滑細膩,下一刻,他心随意動,改抓為摸,得寸進尺:“醒了。”江靈鈞:“……”江靈鈞自暴自棄,他頤指氣使:“我餓了。”“好。”老婆開了口,夏垂文豈有不從的道理,他意猶未盡地捏了一把手底下的軟肉,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我這就給你去做,你再睡一會兒。”“嗯。”夏垂文不說還說,他這一說,江靈鈞還真就又覺得有些困了,他的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沒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夏垂文正好端着一個沙煲推門進來。躺着還好,真等坐起身來的時候,江靈鈞才記起來難受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酸、疼,全身上下像被大卡車碾過三遍一樣,骨頭都快散架了。江靈鈞艱難地把生理性淚水憋回去,而後他狠狠地瞪了夏垂文一眼。都怪你。——他哪裡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食髓知味之後是怎麼指揮夏垂文開碰碰車的。夏垂文能怎麼辦。他隻能是蹲下身,一邊幫着江靈鈞把鞋子穿好,一邊無奈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沒把小祖宗你伺候好。”“咳。”江靈鈞臉上不禁升起一抹薄紅。夏垂文有沒有伺候好,他心知肚明。他的思緒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别說,做那檔子事果然和夢裡一樣舒服。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飛快地在心裡補充道,七年前的那一晚除外。就是事後——他試着擡了擡腿,然後整個人都焉了。洗完手出來,夏垂文給他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粥是用靈泉水煮的,成品香濃而色清,瘦肉鮮嫩,皮蛋香滑。江靈鈞嘗了一口,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靈泉水的功勞,還是江靈鈞年輕,身體恢複能力比較好,反正到下午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就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出去走走。”江靈鈞躍躍欲試。“好。”夏垂文笑着應道。逛街、吃燭光晚餐、放孔明燈……江靈鈞想要和夏垂文把普通情侶會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從電影院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江靈鈞意猶未盡。夏垂文将最後一顆爆米花送到他嘴邊,他張嘴接了。而後便聽見有人喊道:“下雪了——”江靈鈞擡起頭。大片大片的雪花,從漆黑的天際處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淩波輕舞,旖旎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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