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維盛,維盛……&rdo;鈞浩胡亂地搓揉着他的身子,舌尖舔着他的喉結連咬帶吸,狂熱地喘息‐‐不是沒人幫他這麼做過,他卻從沒有這次一樣激動地不能自抑‐‐因為是維盛,他的維盛,從頭到尾因他而生由他所造的葉維盛!當他将他翻過身子壓在玻璃窗上挺身進入的時候,維盛發出了幾聲小動物一般的哀鳴,全身都疼地發抖,張鈞浩也被夾地幾乎要就此軟掉,但這種破瓜一樣的快感卻讓他有一種毀天滅地的狂熱興奮。&ldo;寶貝兒,放松點……&rdo;他趴在他的背上,一再地舔吻着他的脊椎,連吸帶吮,維盛發出幾聲抗拒未明的模糊的哼聲,腰折斷了一般,癱軟在他的手下,張鈞浩扳開他的腿,幹脆又往裡一插到底,後穴的血肉被硬生生地松動,又堅韌地重新包圍住他的,張鈞浩發出一聲難忍的低吟,便急不可耐地抓着他的胯骨,開始一下猛似一下地撞擊,維盛被頂地頭暈眼花,時不時還要撞在玻璃窗上,他擡起臉艱難地喘息,他看見鏡中的倒影,心裡生起幾分恐懼‐‐這個心甘情願被壓在男人身下的,是他嗎?就連身後沉浸在欲望中的那個男人的面孔都開始模糊地生起幾分猙獰‐‐突如其來的恐懼與後悔,他扭動着想掙開那強健的手臂‐‐鈞浩猝不及防,隻覺得自己的腦髓都要被吸出來一般的可怕快感:&ldo;啊~不行‐‐還,還沒‐‐維盛‐‐!!!!!&rdo;熱液迸裂的瞬間,維盛終于哭叫出聲,朦胧淚眼中是一片霓虹閃爍的不夜城,失重一般的羞恥感在瞬間幾乎要扯裂了他,到那體内的濕意一點一點地将他完全沁潤,他被一雙溫暖的懷抱抱起,他依舊在哭,任性地将眼淚鼻涕全抹在那赤裸的胸膛上,到哭到嘶啞了,才用力在那副胸膛上狠咬了一口‐‐若非是你,若非是你……葉維盛睜開眼的瞬間就覺得四肢百骸象被車碾過似地,連眼都腫的張不開,他痛苦地呻吟一聲,就覺得一抹冰涼在他眼簾滾動。薄荷的刺激讓昨夜的記憶悉數回籠,他自暴自棄地緊閉雙眼不打算睜開了。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沙啞的男低音依舊徘徊着情丨se丨的意味:&ldo;你眼睛腫地象桃子一樣了……都是昨晚……你太熱情了……&rdo;你以為誰害的!葉維盛氣地腦上冒煙,剛想瞪他,張鈞浩便輕輕地在他額頭紅腫的地方吻了一下,溫柔地說:&ldo;是我的錯……太急了……還疼嗎?&rdo;維盛又想再次昏死過去,好容易才面紅耳赤結結巴巴開口:&ldo;我又不是女人!你你‐‐&rdo;張鈞浩朗聲大笑,下巴上一點新生的胡渣蹭着他的臉頰,有一點麻麻地疼。他将維盛摟地緊緊地,象失而複得的珍寶:&ldo;我說的是你的額頭啊,腫地好大一塊‐‐&rdo;葉維盛被悶地快喘不過氣來,又沒力氣掙紮,隻能暗地磨牙‐‐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惡劣了!在床上躺了兩天,維盛才算能下床活動,鈞浩向帆船協會借了艘船,從淺水彎下了海。兩個人并排躺在甲闆上,迎面吹拂着冬日裡難得的暖風,如果不是旁邊一直上下其手的祿山之爪,他幾乎惬意地要睡過去了。&ldo;你幹嗎啦!&rdo;維盛氣呼呼地抓住鈞浩的手,他無辜地眨眨眼,&ldo;玉體橫陳,我小兄弟忍不住了我有什麼辦法?&rdo;見維盛吓白了臉,他才哈哈大笑:&ldo;放心啦,我又不是畜生,總得等你……那兒……好瓷實了才能再動手啊。&rdo;雖然甲闆上隻有他們倆,但維盛還是倒抽一口涼氣,緊張地頻頻回望,被鈞浩一雙大手拉進懷裡:&ldo;難得放松一下,别那麼緊張……&rdo;維盛在他懷裡終于安靜下來,海天一色的藍,寂寥無限的靜,如果能和他一起,這樣漫無目的地随波逐流,無論天涯海角,都該是幸福的吧?&ldo;傻瓜,你家不要了學不上了?&rdo;維盛這才注意到自己将方才心裡想的說出了口,他也有些失笑了‐‐就算他做的到,張鈞浩也做不到‐‐他這樣的人,天生适合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鈞浩在他耳邊說:&ldo;你要是喜歡旅遊,以後我們每年都出來玩,周遊列國,你中意去哪就去哪,東非大裂谷我都陪你爬!&rdo;維盛笑了,與你一起,浪迹天涯‐‐真是一個美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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