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活動并沒有停止,沉甸甸地想着朱靳艮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的心思分析。
徐正巧盡管在裝睡的過程中,對來自朱靳艮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每一個部位,她始終沒有放松警惕。既然知道那英俊少年來自陰曹地府,盡管他長得帥氣大方,那也是陰間的鬼蜮,不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和事!
既然證明自己已經被鬼蜮迷住,那還有什麼可選擇的呢。“咯噔”一個寒戰,徐正巧整個人顫動一下。吓得朱靳艮一雙伸向他身體部位的手即刻停下來,并帶着疑惑問徐正巧:“怎麼啦,你是害怕還是緊張呀?不應該啊!”朱靳艮蠻有把握地問道。
心裡想:我按摩的手法和穴位隻能使你放松,怎麼可能會緊張得肌肉、經絡發生痙攣!
徐正巧閉着眼睛,她不敢看着朱靳艮說話,隻是閉着眼輕聲慢語的:“嗯呐嗯呐”兩聲。
接下來徐正巧自己給自己找台階的分析道:“應該是剛才上衛生間動作有點用力所緻吧!我也不想是這樣!”随着徐正巧整個人身體的顫動,席夢思床開始搖晃。
朱靳艮有些不解,但又不必多問。
他觀察一下徐正巧,見她張開大嘴,一個哈氣接着一個哈氣。最後長長地籲口氣,新娘房的天花闆上空,響起老鼠或者貓走動聲音。朱靳艮急忙取出銀針,在徐正巧的虎口,即合谷處以最快速度紮下去。第一針紮在徐正巧的左手虎口合谷穴。
緊跟着他拿起第二根銀針,一把抓住徐正巧右手虎口合谷厲聲對徐正巧質問道:“趙柏廚,我已經對你客氣了。第一次禮讓三先,以為逼出你便是有自知之明。甯毀七座廟不毀一次婚,江湖道義,人鬼皆盡有之。
原以為你會成全這一對和你無冤無仇的小夫妻百年好合。不想,你心胸狹隘,剩我給主人施以身體恢複,以徐正巧衛生間之際,又一次生虛而入。看來沒我不施以一點手法讓你知曉厲害,你是不會罷手。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原本不想這麼做,怎奈你一意孤行,我是不得已而為之。拿人錢财替人消災,是我的分内之事。施法于你是對你的桀骜不馴實施制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第一根針,我紮你右腿,倘若你繼續無理取鬧,第二根針必紮你左腿。
讓你在陰間成為一雙斷腿鬼蜮伎倆,我想,不是你所能承擔的後果。現在,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必須馬上離開我的主人身體。而且,确保以後絕不重犯,保他夫妻倆平平安安。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白受累。選擇黃道吉日給你送洪福,并大肆操辦,為你祭祀造度亡靈。可以說,絕對讓你滿意。時時八節,必須讓他們倆為你供奉給養。我說話算數,現在,我想聽到你的回答。走,立刻離開我的主人。
要想留在我主人身體,我不反對,但你必須斷其雙腿。天下沒有你一個人獨占的好事,必須是平分秋色。我這麼說,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我朱靳艮不咄咄逼人,你自己看着辦吧!”朱靳艮一席話剛講完,他抓住徐正巧一隻右手,死死地不放松。
徐正巧想掙脫,因為無法掙脫,不得不跪在席夢思床上,對着朱靳艮一個接着一個叩頭。盡管如此,朱靳艮還是一隻手抓住徐正巧的右手,就是不放松。
徐正巧嘴裡連連求饒:“大師饒命,大師饒命。隻要他能彌補我多年來被他們家騷擾的困惑,便立刻離開徐正巧之身。”聽得出,朱靳艮的确說得沒錯。那趙柏廚陰魂不散,還是乘機附和在徐正巧身體了。朱靳艮聽了之後,迅速給徐正巧左手銀針拔掉。
又放開想紮針的右手,徐正巧整個人猶如一攤搭不上牆的泥巴,松松散散躺在床上。
徐正巧這一會仿佛又回到被朱靳艮按摩時的清醒狀态,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我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和鬼蜮在一起生活?在給自己發問的同時,内心裡充滿對趙柏廚排斥。和原來見到的英俊少年趙柏廚截然相反,徐正巧傾心于趙宏偉而對趙柏廚是如臨大敵,草木皆兵。
既然徐正巧身體和靈魂充滿對陰魂的排擠,趙宏偉在她心目中自然而然得到升華。
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選擇和趙宏偉在一起,是徐正巧的最後選擇。
至此,小夫妻倆又回到曾經的戀愛階段的甜蜜,完好如初。怎麼說他們倆都是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人和鬼蜮的區别,是有血肉之軀和有感覺器官;而鬼蜮隻是幽靈或者說是靈魂的存在。靈魂,它屬于看不見摸不着的抽象性的暗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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