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傻不愣登地看嶽起沉穿佛珠,一顆顆地被骨節分明的手穿進繩子裡。
“邱家做了三次鑒定,兩假一真,我是邱家的孩子。”陳子輕說。
嶽起沉穿佛珠的動作不停,顯然已經知道結果。
陳子輕湊近,呼吸若有似無地落在嶽起沉如冷玉的指節上面,書房的一切在僵屍這裡恐怕都無處遁形。
“我昨晚跟你說我沒抱希望,”陳子輕說,“所以我對這個結果挺意外的,我對邱家人并沒有親情上的感受。”
他自言自語:“可能是出家人初次經曆親情,感受都讓平時念的經沖淡了吧。”
嶽起沉抖了抖穿了三分之一佛珠的繩子:“就像生理欲|望?”
“是呢,就像生理欲|望。”陳子輕的視線下意識從他指節移開,瞟向他褲||裆。
嶽起沉跟個嬌羞的小媳婦似的把腿一疊:“看什麼?”
陳子輕心虛,倉鼠曆險記讓他記憶深刻,他有種已經給嶽起沉咬過的錯覺,這會兒他一臉坦誠:“沒看什麼呀。”
嶽起沉徒然握住他後頸,把他拎到跟前:“沒看什麼你盯着我褲||裆?”
陳子輕手撐着桌面,脖子被握得前傾,他光澤清亮的臉上寫滿了無辜:“我沒有啊。”
嶽起沉盯他半晌,冷哼一聲将他松開,掌心跟紙劍撤離前,隐隐摩挲了一下。
“僵屍也是有自尊心的。”
陳子輕點點頭,是的是的,你是玻璃心,看都不能看。等我下回做倉鼠,我離盤核桃的你遠遠的。
“和尚,你能不能少裝可愛,大哥二哥不會叫嗎,非得是這個哥哥那個哥哥?”嶽起沉突地就惱起來,他憋了不知多久的東西宣洩而出,裹着隐晦又明晰的味道。
陳子輕嘴唇嗫嚅幾下,他趴在桌上,歪頭背着嶽起沉:“我當時随便喊的,沒過腦。”
準确來說是脫口而出,喊完自己都羞恥。
陳子輕抿嘴,稱呼肯定是要改的,即便嶽起沉不提,他也不想再那麼叫,奇奇怪怪黏黏糊糊。
他不清楚别人,反正他一那麼喊,就是虛僞做作的撒嬌,有表演成分在裡頭。
小和尚哪能那樣子。
陳子輕把腦門抵着手臂蹭了蹭,普通的僵屍沒有感知,嶽起沉有,人類具備的,他都具備。
似是能看穿他内心,細品他所想,他腦後響起聲音:“裝的。”
陳子輕錯愕地轉頭,我不信,你要是裝的,那都能進演藝圈拿獎了!
嶽起沉通過他眼神讀到他所想:“愛信不信。”
但那是遇到你之前。
遇到你以後,平面的情感逐漸變得立體。
陳子輕看他耳朵,開玩笑地說:“怎麼我跟邱家人在書房說的話你都能聽到,你是順風耳嗎?”
嶽起沉一副“這都讓你發現了“的神情:“我還有千裡眼。”
陳子輕:“……哇,嶽施主好厲害
。”
嶽起沉丢了顆佛珠到和尚脖子裡,本來是丢進去就算了,卻在碰到他皮肉的那一瞬就失控,一路将佛珠往下塞。
佛珠順着陳子輕的背脊下落,他打了個冷顫,慌忙從下面摸到佛珠将其拿出來:“嶽施主,你幹什麼!”
嶽起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更想讓那顆佛珠去哪裡,他的指尖疑似生出燙熱的感覺,偏頭咳一聲,若無其事地懶笑:“玩兒呗。”
陳子輕瞪他,你是玩佛珠,還是玩我?
嶽起沉嬉皮笑臉地伸手:“把佛珠給我,我穿到繩子裡面去。”
陳子輕有股子想把佛珠砸到嶽起沉臉上的沖動,來得快又強烈,他忍得身子有點抖。
終究是忍住了。
隻砸到了嶽起沉的懷裡。
盡管如此,嶽起沉依舊察覺到了小和尚的不對勁,他沉沉看了片刻:“你本來就沒有四大皆空,沒事少念經壓制,腦子都讓你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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