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水也笑起來:“析木跟我說了你們在小鎮上遇到的事。”
沈文君輕擡下巴,示意年輕人往下說。
“你的前世讓你通過我爺爺接近我,拉滿好感,引我去長陵學醫,做你的學生。”江扶水把這一路嚼爛了的可能挖出來,盡數攤開,“你不止要做我學業上的老師,還要做我感情上的老師,我這幾年為了伺候你脆弱的腸胃給你燒飯煲湯,像條哈巴狗一樣跟着你,你什麼都看在眼裡,可你既不拒絕我,也不接受我。”
江扶水呢喃:“你對我有情,又不是那種能床上的情,所以是哪種情,我這輩子給過析木一塊面包,他就念我好,把我當唯一的朋友,是不是我前世也給過你一塊面包,今生的你對我的是恩情的情?”
沈文君看着精神狀态不對的青年:“我還是建議你去休息,明天再繼續你的你天方夜譚。”
江扶水前傾上半身,手肘壓着腿部,在花園凍僵的十指關節有不少血點,是他把拳頭砸在牆上留下來的。他扣住雙手:“那老道講的話,關于有人招出前世的陰魂改變氣運相關,扶水也告訴我了。”
沈文君說:“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當時就說我不知道前世一直跟着我,不清楚他的存在。”
江扶水一眼不眨:“你不知情?”
他點了點頭:“你不知情。”
下一刻,他一腳踹在沈文君的椅子上面,椅子帶人被他踹得向後移了一截,椅子腿在地闆上擦出刺耳聲響。
江扶水就在那聲響裡低吼:“爺爺夢到的前世,你穿女裝來我家,析木穿女裝來我家,他親口說出隻有我們知道的隐秘,你影子裡被送走的前世,這幾點都擺在我面前,你當我是白癡嗎?”
沈文君看着青年一步步走近,彎下腰背,兩手握住他的椅背兩側,面部肌肉不受控地一下下抽搐,粗亂帶着血腥的粗重氣息噴灑在他臉上。
口腔裡面應該是破了。
江扶水輕聲:“老師,你到底用什麼邪術招出前世,又是通過哪些背德的陰暗手段,在他的幫助下頂替了析木的今生?”
沈文君夾開唇間的香煙:“你是一個來我面前說這番話的。”
“愛之深,恨之切。”他歎息,“我這段時間冷落你了,所以你就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江扶水逼問:“是不是這樣?”
沈文君的眼中沒有學生以下犯上的不滿和怪罪,他包容,并給出回應:“不是。”
“好,不是。”江扶水就地坐下來,“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析木穿着那身裙裝跨進我家大門就重回前世,他前世來我家時的樣子,剛好是你今生來我家時的樣子,那麼巧,重疊了?他前世是一個教授,懂醫術,信息素是柿子味的oga,這就更巧了,是不是。”
沈文君把一小撮煙灰彈在地上:“我都聽不懂你說的話,怎麼給你解釋?”
江扶水垂着腦袋:“你無話可說。”
“
反正你就是對那孩子的話深信不疑。”沈文君無法理解地搖搖頭,“他的性子你不清楚?慣常的惡作劇,喜歡捉弄人,想要身邊人圍着他轉。”
“除了他說的,還有我爺爺說的,我自己看到的。”江扶水的面部神情模糊不清,“你别轉移話題了。”
“我轉移話題?”沈文君看着正前方牆上的抽象畫,不知畫的什麼,扭曲又詭谲,“你怎麼不想想,如果我照着所謂的前世改變今生,那我是怎麼知道前世的他會穿女裝去你家?”
江扶水早就預判了他的思維:“兩個可能,一,前世你跟析木是認識的,他把這件小事說給你聽了,二,我說的。”
頓了頓,江扶水眼神茫然:“我們前世關系不錯,我在某個情況下對你說了我的隐私,被你拿來複原。”
沈文君啼笑皆非:“越說越離譜,我最後說一次,我跟我那個該死的前世沒有過交流。”
“就是不承認,不坦白對嗎?”江扶水從地上爬起來,他拿走oga沒吸完的煙,捏在指間看,嗓音又低又啞,“老師,我是不能标記你,但我可以找人做這件事,等你被标記了,我當着你的面把你的alpha活活打死,我看着你痛苦,一管讓你喘口氣的抑制劑就能讓你全盤托出。”
沈文君靜默了會,語出驚人:“你拿自己當小白鼠把自己搞成個異類,成為一個畸形的alpha,信息素放不出來照樣能标記oga。”
他擡起眼皮,看着措手不及的青年:“怎麼,要給你的新主人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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