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雲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收拾好行李,下樓退房,看見大廳的吧台裡站着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随口問了一句:“昨天晚上那姑娘呢”
“你好,先生,你是問雲朵吧,她今天下午上班”,小夥子客氣的回答道。
“雲朵,好名字”,張雲軒,嘴裡念叨着,順利的辦完了退房手續。
坐着黃包車趕往火車站。
張雲軒此刻還不知道,就是這一次機緣巧合的出手相助,在今後的日子裡将會帶給他多大的助力,此刻的雲朵隻不過是他旅途中的一個過客。
上了火車,張雲軒補了一張軟卧的票,畢竟這個時期的火車度還很慢,奉天到哈爾濱五百多公裡,以時o公裡來算,也要接近二十個小時,如果坐硬座,還是比較辛苦的。
躺在床上,張雲軒不由得再次在腦海中複盤一下,這次到哈爾濱的整個行程,根據洪長瑾給的回複來看,紅黨方面的安排是,在大街上巧遇流浪的小墨涵,具體的時間等到了哈爾濱以後,跟接頭人再定,就是這樣的話,孩子就要在大街上凍一天,而且這麼小的孩子會配合好嗎?不會有什麼纰漏嗎?
張雲軒腦海裡不由得出現一幅畫面,一個小小的身影,風雪中,在大街上流浪,想想就心酸。
實在是太壓抑了,張雲軒推開門,走出軟卧車廂,想到餐廳喝杯酒,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但是剛走到硬座車廂,就被幾個年輕人吸引住了,看着這群人有男有女,都是二十歲左右,擠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說着什麼,一時引起了張雲軒的好奇心,便找了一個空的座位坐了下來,打算聽聽。
其他的乘客也在津津有味的聽着,看樣子是講了不短的時間了。
“其實,我們國家,五千年的曆史,不僅僅是文化的傳承,也是一部不屈的戰争史,反抗史,朝代的更叠,就是民族階層的反抗,元滅宋,是第一次異族侵入我華夏大地,但是在元朝統治的不到一百年時間裡,我們的先人們從來沒有放棄反抗,數百次的農民起義,最終将蒙古人趕出中原……”
一個年輕人滔滔不絕的說着,旁邊的幾個年輕男女,聽得入神,這是又有一個年輕人插進話來:“我們作為年輕一代的大學生,在自己的國土上,居然不能吃大米,不能……”
張雲軒,聽到這,趕緊站起身來,走過去,拍拍正在說話的年輕人,說道:“兄弟,可以了,不要再說了。”
年輕人回頭一看,張雲軒的氣質和穿着打扮,沒敢吱聲,悻悻的閉上了嘴。
張雲軒也沒當回事,心想就是幾個學生,熱血上頭,評論時事罷了,但是說的有些過火了,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阻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
沒想到,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聽見剛才那個青年小聲的說:“亡國奴”。
張雲軒一聽就一皺眉,心想這孩子怎麼不知輕重呢?轉過身,回到他的身旁,指着他的臉,嚴肅的說道:“我警告你,注意你的言辭,小心禍從口出,還有你們,都不小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知道啊?别給自己找麻煩,也别給家裡找麻煩”。
張雲軒掃視了一圈,看見幾個人明顯怯懦的眼神,知道,他們害怕了,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但是剛才叫自己亡國奴的年輕人卻眼光複雜,有一些怨恨,還有一絲不甘,目光閃爍不定,給人的感覺就不像什麼好人。
這時張雲軒回想了一下剛才幾個人的談話,明顯看出來,這個人在中間挑事,煽動大家說出一些過火的話,那麼,這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他混在這幾個學生中間的目的是什麼?他又是什麼人呢?
不行,這個是得管,要是有他們這麼說下去,這幾個孩子,一下車就得被當做反抗分子給抓起來。
張雲軒沖這站在車廂頭上看熱鬧的乘警招了招手,把他叫了過來,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他看看。
乘警接過證件一看,趕緊立正敬禮:“長官好,您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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