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鐘大驚失色,知是中計,待要收兵撤退,又聽身後馬蹄疾起,一彪戰将躍馬橫刀,擋住去路,竟是那後秦虎将姚碩德!他率一軍早忍夠了氣殺紅了眼的精銳騎兵伏擊于此,趁亂将慕容鐘的敗軍分割沖擊,狼奔冢突之下,砍瓜切菜一般殺将過去。慕容鐘被迫退至瓦亭峽,無奈之下隻得強行渡河,此時正逢春汛,泾河出水口水量一夜暴漲,無數戰士剛剛下水,立時便被洶湧奔騰的河水沖地不知去向。經此一役,燕軍精銳兵馬損失過半,傷亡慘重,便是慕容鐘本人,亦是慕容恒最終派穆崇等将重兵死戰,才好歹将其搶出了重圍。捷報立即飛馬傳回蕭關行轅‐‐後秦太子姚興前些日早已悄悄到了蕭關,此刻他一壓戰報,冷笑道:&ldo;好!那些鮮卑白虜既然真敢送死,便成全他們!&rdo;一雙纖細白皙的手伸來,抽出戰報,倒有些微的詫異:&ldo;兩萬大軍,意料之中。可我想不通,怎會是……慕容恒挂帥,慕容鐘為将?&rdo;&ldo;數月之前你斷言慕容沖先北後東,必先發兵攻我後秦,竟是對了。那些鮮卑白虜死也想不到,我們入冬前就早就做好準備決一死戰了!&rdo;姚興掃了來人一眼,眉目間便不自覺帶上幾分柔色:&ldo;你在阿房曾經與慕容恒共事頗久,對這父子兩想必亦是深知的?&rdo;姚嵩一撇嘴:&ldo;慕容恒老實持重但威權不夠,不是帥才‐‐至于那慕容鐘,又一個趙括罷了!且蕭關可與新平不同,自古深谷險阻,固若金湯;我們又早有戰備,重兵以待,慕容永楊定親來都尚且不能必勝,何況急于立功班師回朝的慕容恒慕容鐘兩父子?&rdo;姚興眉飛色舞道:&ldo;子峻既這麼說,這一戰是穩赢了的?&rdo;說罷忽然伸手握住他纖瘦的手腕:&ldo;你坐鎮蕭關,又有二叔帶兵在外,定叫那群白虜盡數葬身此處!屆時,孤便求父王,封你做尚書令,再高進一步!&rdo;姚嵩微一搖頭,輕笑道:&ldo;後秦的尚書令怎麼輪得到我呢?而且此次獲勝也是大哥坐鎮中樞指揮得當,與子峻有何關系?&rdo;姚興撐起身子,傾着頭似笑非笑地看他:&ldo;難道孤還要自己給自己求什麼封賞不成?況且假以時日,孤的尚書令,舍你其誰?&rdo;此言一出,已非人臣語氣,蓋因那後秦國君姚苌自年前失了新平狼狽北撤後,便一直纏綿病榻,精神不濟、難以理政,故而一國軍政十之八九都交予太子姚興處理,固原城中無人不知,姚興已然是後秦的無冕之王了。姚嵩抿着嘴,輕輕掃過一襲眼風:&ldo;大哥,慎言。&rdo;姚興卻拽住他的衣袖不肯松手,半晌忽道:&ldo;子峻,難道這些時日,孤對你還不夠&lso;慎&rso;的?&rdo;姚嵩漾起一抹淺笑,輕轉手腕掙脫開去:&ldo;大哥再&lso;慎&rso;,也不及子峻這般如臨深淵似履薄冰‐‐&rdo;姚興一揚手止了他的巧舌如簧:&ldo;子峻,這個借口孤已經聽膩了。父王遠在固原,鞭長莫及,奈何得了你我二人?!除非,你從心底就不願意!&rdo;姚嵩勉力一笑,伸出冰涼的五指将姚興的雙手捂住:&ldo;子峻若不願意,又豈會對大哥殚精竭慮千裡相随?況且‐‐嵩山再峻,也高不過五嶽之首,離了巍巍泰山,子峻何處容身?&rdo;姚興順勢一拉,便将他捉入懷中,灼熱的氣息盡數撲在他脆弱的耳根:&ldo;知道便好。你若乖巧聽話,将來後秦龍座之旁,必有你一席之地‐‐孤會讓你呼風喚雨備極尊榮!&rdo;右手竟已悄然探入對方衣襟,粗糙的指腹反複摩梭白膩肌膚,粗野中帶着不屑壓抑的呻吟。姚嵩隻覺得被撫之處生起片片雞皮疙瘩,他不覺得微一哆嗦,卻是欲推不能再拒不敢,姚興另一隻手緊緊箍住他的背腰,俯下身去,盯着近在眼前的豔麗容顔,警告似地低聲道:&ldo;莫要再吊我胃口……&rdo;姚嵩閉上眼,主動探頭啄了下他的嘴唇,這便如一記引信,引燃燎原之火。姚興一掃案上書簡雜物,在一片淩亂中一把将人抱上案牍,熾熱急切的吻已經順着脖頸一路往下,連啃帶咬,顯是急不可耐了。察覺到姚興已經扯開腰帶,姚嵩還是抖了一下‐‐這些日子他曲意奉承時時随侍,姚興對他吻也吻過,抱也抱過,他又豈會不知這是遲早的事?他從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何況區區己身?然則真到這一步,他不懼不怕,卻還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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