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既然來了,那就要做些令自己高興的事。比如殺了這個弱小的季無憂,以及變得同樣弱小的甯卿陌,而後他要成為人界的王。
如此想着——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瞬間他卻無法動了,有陣法困住了他?!
且還是肖似談陽羽的陣法軌迹……
是誰——?!
陌生的氣息從上放傳來,他一臉狠厲地仰頭,發絲随風而動。
殷血獨一瞬間就可以破除這個困陣,可也正是這瞬息之間的禁制,他錯失了機會,整個人已被古鐘困住,魔氣蓦地從體内爆發,充斥在古鐘内,上下翻騰,卻無法撼動古鐘分毫。
這古鐘竟是一件不亞于囚元血幡的仙魔器!
“姓殷的,總算讓我見到你了。”一道黛紫色身影從天而降,禦劍淩空而立,出現在季無憂的身邊,對季無憂道,“沒有我你不行啊,剛才如果我不出現,你可就錯失這個機會了。”
說話間,褚樂音未看季無憂一眼,隻是盯着被困在已經變得透明的古鐘内殷血獨。
季無憂輸送着法力給破阙绛珠鐘,簡單的道了謝:“多謝。”
破阙绛珠鐘确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抵禦天劫的絕品仙魔器,比囚元血幡還要高出一個品階。但它能成為如此高品階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其擁有了甯卿陌前次從怨氣中吸收的魔氣,以及他在還未升入魔界之前,為了阻止自己提前渡劫而一次次主動将魔氣獻給了此件寶物,以此來延緩自己修為的境界。
此般種種,也就造就了此寶物的“絕品”二字。
破阙绛珠鐘經過上一次替季無憂擋去了大半天劫,其實已失去了一半的力量,但它本身的品階暫時仍在,所以之要季無憂輸送自己的法力給绛珠鐘,找到機會限制住殷血獨一瞬息,就可以将他困住。
昨晚,他聯系了褚樂音,褚樂音當時沒說願不願意來,隻說看自己心情。
季無憂并沒有糾纏褚樂音,看似全憑他意,但他其實知道,褚樂音絕對回來。
因為不管殷血獨是否會從魔界而來,單就屠道宮是由殷血獨創建,談陽羽為殷血獨效忠這一點就是褚樂音的死穴。而如今,屠道宮又将給修真界帶來一場浩劫,這其中彎彎繞繞,都和談陽羽扯上了關系,那褚樂音更不會置之不理。
果然,褚樂音來了。
殷血獨被困在透明的古鐘内,他絲毫不亂,凝視着突然出現在戰局中的陌生男人,語氣卻稱得上熟稔:“你便是陽羽的師父吧。”
褚樂音如季無憂初見時一樣,讓人覺得文質彬彬之餘神情極淡:“果然不愧是魔尊,成為了甕中之鼈還能如此淡定。”然後,他轉頭看向了季無憂,“這裡就交給你了,可别辜負大家的期待。”
話音落下,不待季無憂回應,褚樂音就閃身加入了另外混戰的大軍裡。
有了他這個陣法大師的加入,一個群攻的困陣讓魔兵們再無法行動,由此,修士們找到了一個反攻的機會。
“所以,你以為靠着這件仙魔器就可以困住我?”殷血獨見褚樂音離開,看向了季無憂,他忽然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對季無憂自不量力的嘲弄,“季無憂,你可真是天真啊。”
如此說着,他擡起雙臂向上合一,魔氣猶如刀劍一般從他的手臂間彙聚,随後直沖古鐘的頂部,那浩蕩魔氣陰森可怖,似乎隻需要這麼一次沖撞,破阙绛珠鐘便會徹底崩碎毀滅。
“是嗎?”季無憂嘴角微扯,一把漆黑的劍鞘出現在他的手中。而後,他用看不見的修為之線操控着劍鞘,向着前方飛速而去。
劍鞘如同利劍撞在了不遠處的古鐘之上。
“當——”
一時間,洪亮悠遠的古樸之聲好似一聲歎息,渾厚而綿長,在方圓千裡之内清晰可聞,不斷回響。
鐘聲猶在殷血獨耳邊回響,他整個人的法力流動變得紊亂無比,原先準備沖破束縛的氣息也是一洩,竟然無法維持魔氣的運轉。而他那本該破壞古鐘的一招,也仿佛成了綿軟的一擊,古鐘依然将他牢牢困住,連一絲震顫也無。
“魔尊殷血獨,我承認你很厲害,面對你,我确實毫無招架之力。”季無憂悠悠道,“但如果靠着這件絕品仙魔器,我就算耗盡所有法力,我也要将你耗死在這裡。”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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