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其實……我們是……私奔的情人。&rdo;許久,王敬說道。子蒼微微睜大了眼。私奔?這是絕對的可以挖掘的八卦啊……&ldo;是這樣,我的父母反對我們在一起,逼我娶親……&rdo;王敬說道,&ldo;阿雲又是梨園子弟,我父母完全不能接受……無奈之下我們隻好私奔了。&rdo;&ldo;……&rdo;子非。&ldo;……&rdo;子蒼。好俗爛的劇情,誰是編劇啊,拖出去斬了!&ldo;然後呢?&rdo;白衣一臉八卦的表情問道。&ldo;後來在北上的路上,我們寄宿在一家旅店裡。那天……&rdo;異戲(下)&ldo;後來在北上的路上,我們寄宿在一家旅店裡。那天……&rdo;那天:&ldo;啊,抱歉!&rdo;東雲失手将桌上的酒壺打翻了,酒潑到了同桌的一個人身上。那個人穿着黑色的鬥篷,渾身罩得嚴嚴實實。&ldo;我讨厭别人弄髒我的衣服。&rdo;那個人說道。那個聲音,透着陰森的冷意。&ldo;實在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do;東雲急急地解釋道。&ldo;……&rdo;那個人沒有說話,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酒,也沒去擦酒漬。他的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薄薄的,看得出手指十分纖細……近乎……恐怖的纖細。&ldo;抱歉,東雲他不是有意的。&rdo;王敬也說道。&ldo;東雲?我讨厭這個名字。&rdo;那個人森然地說。兩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這個人……真是性子古怪。&ldo;你什麼是什麼關系?&rdo;突然,那個人問道。&ldo;我們是情人。&rdo;王敬說道。&ldo;……看你們的樣子,一身風塵仆仆的,難道是私奔?&rdo;兩人點點頭。&ldo;我最讨厭的事,就是看見别人雙宿雙飛。呵呵。&rdo;那個人幹巴巴地笑了兩聲。那個笑聲,就像是半夜墳地裡的陰風一般。&ldo;不做點什麼,我怕我這一整天心情都好不了了。&rdo;那個人淡然地說道。兩人頓時有幾分緊張,又覺得他就算是想做什麼,也不至于在大庭廣衆之下吧……誰知到……那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摘下了左手的手套,露出了一雙幾乎是皮包骨頭的手。幹枯的,慘白的,骨節分明,青筋畢露。猙獰地不像活人。隻見他緩緩蘸了一點酒,在桌上寫了些什麼,不似字,也不似畫。&ldo;你。&rdo;那個人擡起頭,露出鬥篷下的半張臉,慘白的,卻意外的好看。話音未落,那個人突然一伸手扯下了東雲的一縷頭發。&ldo;你幹什麼?&rdo;王敬護住東雲質問道。&ldo;呵呵。&rdo;那個人笑了笑,将頭發按在了寫滿字畫的桌子上。黑色的火焰騰起,燒掉了那縷頭發,散發出糊焦的味道。&ldo;啊‐‐&rdo;東雲的慘叫,凄厲而痛苦,即使一裡外也聽得到……&ldo;然後東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rdo;王敬低聲說道,低下頭,伸出手指放在東雲眼前。小小的東雲抱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在安慰他。&ldo;那個人呢?&rdo;子非問&ldo;不見了,什麼都沒說,也再也沒見到他。&rdo;&ldo;大概是巫術。&rdo;白衣說,&ldo;還是黑巫術。&rdo;&ldo;有辦法解開麼?&rdo;王敬問道。&ldo;這個……精通巫術的術師很少啊,神殿這裡好像沒什麼人會黑巫術。&rdo;白衣想了想說,&ldo;朱雀似乎會一點白巫術,但那和黑巫術完全不是一個範疇的,求晴、祈雨、驅鬼、除蟲、尋物、招魂之類的事情他還能做一些,你們遇到的這種他大概無能為力了。&rdo;&ldo;難道隻能一輩子這樣了麼?&rdo;王敬失落地問。&ldo;我去找沉昙問問,不知道他會不會黑巫術。&rdo;子非說。&ldo;那真是謝謝您了。&rdo;離開昭獄後,子非和子蒼順路去棺材鋪找沉昙。到棺材鋪的時候,沉昙和莫長正在争奪最後一個饅頭。&ldo;我餓死啦,給我給我。&rdo;莫長在一旁張牙舞爪地說道。&ldo;不好意思,我也很餓,今天大嬸說隻剩這麼幾個了,這個還是歸我吧。&rdo;沉昙拿着饅頭笑眯眯地說。&ldo;……5555555沉昙你欺負人……&rdo;莫長在那裡裝哭。&ldo;咳咳,咳。&rdo;子非在門口幹咳幾聲,示意現在有客人。&ldo;喲,兒子和女婿都來啦,稀客啊。&rdo;莫長臉一變,露出了一個豔若桃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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