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神秘的艾德瑞亞大陸,鐵憨憨,這位石巨人,決意要讓自己的震撼之舞超越它的四位同伴。它那震天撼地的一擊,猶如雷霆萬鈞,不僅勝過了四位同伴,甚至連它們加起來也無法匹敵。
壁虎斯卡爾,蜈蚣瑟琳娜,蠍子薩克,還有小蛇西爾維亞,四位精巧生物的眼中瞬間湧動着不滿。然而,深思熟慮之後,它們不得不承認,在力量的對決中,自己遠不及鐵憨憨堅韌無畏的身軀。即便它們也嘗試那狂猛一擊,恐怕除了喚醒内心的恐懼,還會讓自身陷入眩暈與疼痛之中。
在這幕奇觀下,夏青竹——一位身懷古老巫術血脈的年輕女巫,與她身邊的精靈使墨墨,一同見證。笑聲如銀鈴般響起,夏青竹無法克制地被這場景所感染,她的歡笑持久而不息。
鐵憨憨,這看似粗犷的戰士,以它獨特的倔強與純真赢得了幾分喜愛。此刻,它躺在大地母親的懷抱中,展示着那淡黃色的腹面,仿佛是在挑釁,又仿佛在炫耀。這副樣子,既是得志的小人,又莫名地透出幾分可愛,令人心生歡喜。
夏青竹忽然感到,這些奇異生命不再是恐怖的存在,它們的恨意,竟讓她感受到了别樣的可愛。對于這五位奇才來說,容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擁有着超乎想象的才智。它們若是在這艾德瑞亞上演一出戲碼,絕對能奪得最佳演員的黃金獎杯。
“心上人,其實它們的故事頗為悲苦。自幼失去雙親,是我在荒廢之城的深坑中将它們救出,若在此時棄之不顧,豈不是再次将它們推向孤苦伶仃的深淵,衣食無着,身陷絕境?這無情世道,誰又能擔保它們不受邪惡煉藥師毒爪?”墨墨借機為他的夥伴們求情。
夏青竹面色冰冷,話語堅定:“我無法容忍家中充斥着如此衆多駭人異類。最後一次告誡你,立刻将它們放逐!”
“親愛的,你此言差矣,我本無意指責,但你此舉着實令我心痛。”
“你想反抗?你以為我不敢……”
“請你保持沉默!”
墨墨面容變得異常肅穆,輕柔托起躺倒在地的鐵憨憨,疾步朝夏青竹走去。
“快,快把這家夥帶走,莫要讓它靠近我!”夏青竹驚懼難抑,嬌軀緊貼牆壁。
“夏巫女,汝何其殘忍!汝昔日以手辦視之,将其置于掌中細細品味;今朝它化作生靈,翩然起舞以禮相待,深深鞠躬以示敬意,甚至為你獻上頭顱重重一叩。而汝轉身便厭惡其形骸,驅逐于外,忘恩負義至此!它助你奪得手辦盛會展覽冠軍,引你結緣尊貴黃小姐,如此作為,汝良心安在?
呵,薄情女!”
夏青竹震驚之餘,憤慨不已:“何人謂吾薄情,何方神聖有資格言及吾輩薄情!”
“就是你,冷血無情的薄情女!若不甘心,來吧,擊我胸膛!”墨墨寸步不讓,話語淩厲如刀鋒。
夏青竹憤怒舉起玉手,卻見她皓臂被墨墨輕輕握住。這細膩柔軟、稍帶寒意的皮膚,握在手中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适感。
夏青竹喝斥:“松開你的爪子!汝聽好了,立刻松手,否則……我将你從家法師名錄中剔除!”
幽谷之主夏翠羽凝聲停頓,話語如凍結的溪流,驟然中斷,她的身形宛如千年古樹下的石雕,雙眸緊鎖,靜若無瀾,碧翠的手腕卻被墨墨緊握,牽引至那神秘的獸王之上。
咚、咚——
心跳猶如山谷中的巨鼓,震顫于她的胸膛,一股來自深淵的惶恐自靈魂深處湧起,她的身軀不禁顫栗,欲抽離魔爪,卻掙不脫墨墨的鐵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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