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了你的劍?”墨林挑起事端,壞笑着指向巨阙。
“等我拿回巨阙,幫你解開這肮髒的束縛!”文般若指着墨林的手腕,墨林聞言笑了笑,拱手感謝:“文郎,你真是熱情大方。”
文般若:“慚愧,我隻是又大又方!”
兩人相視一笑,墨林看向鴻武陵:“你還記得我嗎?”
鴻武陵此刻一臉迷茫,完全沒有當初的潇灑,聽了也沒回應,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甯遠插話問道:“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鴻武陵依舊不回答,墨林揮手說:“别問他,他才是真正瘋了。”
醜時生繼續沉悶地說:“我好好地守着門口,他一進來就開始演戲。我不愛聽曲子,又怕引來禁軍,就去阻止他。沒想到這家夥武功不錯,一時之間我還真攔不住。”
文般若看了看醜時生,又看了看鴻武陵,沒再多說什麼。這時,遠方又飄來一片羽毛,潔白如雪,輕盈如塵
一根羽毛輕輕落在幾人中間,雖然微小,卻讓每個人都無法忽視它的存在。墨林環顧四周,發現不知何時,一群穿着奇特羽毛衣服的陌生人突然出現在周圍的宮殿屋頂上,他們全都戴着仙鶴面具,長長的尖嘴,悄無聲息地包圍了他們。這些人的身上羽毛飄散,幾乎像是妖異,他們的面孔被羽毛遮掩,看不見五官。
"道士,我不認識他們,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作為武将,直覺告訴他,這群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可不是什麼好事。在場的江湖高手都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文般若背着手,高昂着頭,冷眼旁觀。鴻武陵一臉困惑,醜時生則走到甯遠身邊保護墨林。現場的氣氛變得格外微妙,沒有人知道來者何人,來者何意。隻有墨林,他依然半睜着眼睛,有甯遠在身邊,似乎從不知道害怕是什麼。
"文郎,你還要回你的劍嗎?"道士繼續剛才的話題。
"頑固不化,至死不悟!"文般若毫無畏懼。
墨林陪着笑,甯遠不喜歡這種不明就裡的對峙,于是大聲對着周圍的羽人呼喊了幾聲,但他們都沒有回應。墨林揮手阻止了他:"他們不會說話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連眼睛都不敢露出來的人,怎麼會随便在人間打擾别人呢。"
墨林沒再多解釋,甯遠見他不讓喊叫,就把怒氣轉向了其他人:"你們到底和這些‘鳥人’有什麼關系?身為江湖人,别畏縮不前!"
墨林聞言再次按住甯遠:"将軍不必多問,他們應該是沖我來的!"
李覺聽後十分驚訝:"道士,你什麼時候招惹了這些奇怪的家夥?"墨林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甯遠無法判斷這個道士說的是真是假,從認識墨林到現在,他始終搞不清楚墨林到底想要什麼,下山的目的是什麼。表面上的理由——一隻貓或一個失蹤的師父,他覺得難以相信。這個神秘的道士在做什麼,經曆了什麼,他似乎一直都未能真正了解。
想到這裡,他有些失落,但他天生大大咧咧,而且現在也不是傷感的時候,于是更加緊緊地擋在墨林前面:"這些人能在我們身邊悄無聲息地出現,武功肯定不在我的之下。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道士,你不必害怕!"
"有将軍在,我何時怕過人間紛争?"墨林由衷地笑了,甯遠聞言也放聲大笑:"道士,隻管告訴我,你現在想去哪裡?"
墨林指向天空:"繼續調查,長樂仙宮!"
甯遠認真地點點頭,把墨林背在身後。醜時生表情堅定,寸步不離地跟在旁邊。其他三人也各自施展本領,而那些神秘的羽人則不斷地收縮包圍圈。瞬間,氣氛緊張得像雷霆一擊,空氣仿佛變得沉重,月光照下來,寂靜得如同死亡。突然,鴻武陵又開始唱戲,聲音凄厲而婉轉,在夜空中回蕩,遙遠而深邃
那一晚,誰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秘密,隻知道一場大雪持續下到了審判的第九天淩晨,綿綿不絕,絲毫沒有停歇的迹象。與此相應的是,城中那些繁盛的冬杏樹仿佛受到了滋養,又長高了許多。
西梁曆一六二年,北戎曆鴻靈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審判的第九天。
邺王府邸。
副将:“殿下,昨晚全城的杏花都開了,比上次更加壯觀!”邺王沉默不語,他的王妃躲在西廂閣中,很久沒有受到寵愛,自昨晚以來,那裡顯得更加冷清。他遙望着北方邊境,背着手,昂首挺胸,看着雪花覆蓋整個庭院,眼神深邃:“時間不多了,未來無常啊!”
同一時刻,溫府。
溫侯俊坐立不安,身旁陪伴着一個病弱的少女,正是南瑾。南瑾身邊罕見地沒有小長安,一個老太監恭敬地侍候在旁,就是當初在雪浪亭伺候的那個。南瑾雙手托腮,老太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藥,熱氣騰騰,小心翼翼地送到南瑾嘴邊,但她滿臉愁容,搖頭拒絕。老太監用溫和的話語哄她,但效果并不明顯。
溫侯俊:“還是等長安回來,讓他喂小姐吃藥吧,别人喂的她不吃。”
老太監:“也不知道那個穿紅衣的小夥子跑到哪裡潇灑去了,老爺您也太縱容他了。小姐這病不能沒人照顧,他卻三天兩頭找不到人,萬一有個閃失,老奴真是承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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