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魔法、惡魔什麼的――真廣冷聲的笑着,真是,不合理啊。不過,這個世界,不是本來就不合理嗎?!呵呵,不正是如同吉野說的那樣麼?哪怕是和惡魔交換靈魂!他握緊了手中的木偶。同時,再一個星期後,他向學校遞交了退學申請,當這件事情被吉野知曉的時候,真廣早已經消失了,沒有一絲的音訊,就連和他也沒有聯系。“雪?”整個教室已經是空蕩蕩的,吉野坐在自己的課桌上,對着手機已經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眼睛掃到了手機屏幕最上方的一角,這才發現自己究竟在學校留了有多長的時間,然後,他擡頭,窗外那飄揚着的淡白色的細雪,點點落在玻璃窗上,染上薄薄的朦霧,這讓他微微感歎,“好早啊,明明還是十一月。”吉野看着那封已經被他細細地閱讀過無數遍的短信,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變得麻木了。無論何時,他都在确認着不會到來的明天。他收好手機,環視着整個教室,很安靜,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窗外的雪下的,也是悄無聲息。吉野這樣嘗試着,屏住呼吸,他就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已經開始下雪了,哪怕不會如同真正的冰封三尺那樣的冷得駭人,卻也是讓人的手僵的有些活動不開。這樣的靜谧,這樣的冰涼,是否就如同身已經死去,躺在硬木的棺材裡,被埋在了地底之下?!他沒能屏住呼吸多長的時間,手在撐住了課桌的桌面上,被桌面的涼氣一個激靈,便開始貪婪的呼吸着――不再呼吸着,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愛花醬,永遠也不會再呼吸着的你,會害怕這樣的事情麼?!――吉野這樣想着,有些再次發起了呆來。他的眼睛掃過被他放在鄰桌的桌上,幫老師複印好了的一打資料,又馬上的回過神來。手撐着桌面,輕巧的跳落在地面,将那堆資料抱在了懷裡,也緊了緊自己肩上的背包。與其想着這個空白不實的想法,更應該擔心真廣,真廣他,已經消失一個月了啊。那家夥,現在在幹什麼呢?隻是,這樣的想法,也早就變得空洞了,單純的想想而已,就像是總是強迫自己去翻閱着今天的短信,确定的不會到來的明天一樣,麻木地死死咬緊了嘴唇也感覺不到痛。吉野走出空無一人的教室,這條走廊上,卻還能看見幾個學生,或許他們都是留下了幫老師的忙,再隔個兩間教室,便是教師的辦公室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剛剛一人呆在無人的教室裡時,卻完全聽不到絲毫走廊傳來的聲音。他很想敲敲自己的腦袋,大概是因為想得太沉迷了。辦公室的門被拉開,帶着一副金屬邊框眼鏡的英文老師,正好看到了吉野。“哦,辛苦了。”“老師,複印件整理好了。”吉野将手中的資料交給了英文老師,整理這些資料文件,倒是并沒有花費他太多的時間。“不好意思,突然拜托你…泷川,那之後不破沒有聯系你嗎?”老師接過了資料,裝作不經意的問了這樣一句,這才是他刻意讓吉野留下來幫忙的目的吧。“…是的。”放在肩包帶上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吉野低着頭,頭發遮住了大半的臉頰,如同歎氣一般的回答着。“但是真廣的事還真讓人擔心。”沒人會關心真廣的事情吧。教室裡,那一個月沒人用過的桌椅,每天放學,總會有人打掃得幹幹淨淨,一點灰塵都不沾,如同真廣這個人并沒有失蹤一樣,吉野倒是甯願那桌椅肮髒一點。不過,不管是幹淨還是肮髒,也沒人會在意吧,每個人每天都平常的過着自己的生活,真廣的消失,誰也沒有受到影響。“嘛,隻要沒死就行了。”吉野稍微撇開頭,說的話不帶絲毫的感情。“怎麼這樣随便…不過,青梅竹馬的你都這樣說了應該沒事吧。交了退學申請,突然就失蹤了,畢竟是真廣,說不定會鬧出什麼見報的騷亂吧。”老師還在喋喋不休着。嘛,大概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吧,隻要是遇到不破真廣的問題,就必然會找泷川吉野咨詢。畢竟,他和他可是青梅竹馬啊。隻是他沒有發現,聽着他這樣說的吉野,默默的繞過他向樓梯口走去,他的臉色顯得僵硬,步調還算平常,卻也充滿着恍惚。就在前一個月,不破家墓碑前,真廣他用銳利的幾乎割破人喉嚨的語氣,說是要親手制裁殺了他家人的犯人,說是要親手糾正這個世道。而現在,他的失蹤,很有可能是因為找到了有關一年前的案件的線索。而他,泷川吉野,所謂的青梅竹馬,也許已經被真廣給排除在外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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