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人原本打的好算盤,是打算二賣詩詩掙個大錢。
那人說了,既抹黑了詩詩,她就隻能乖乖等着被他們賣了。
可,這天價的贖身銀子又是怎麼回事?
三皇子不置可否,但表情已說明了一切。
他是打算任由歸燕坊去鬧的。
知府已有些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大人,還請三思,這案子到底該如何審?”
黛安催了知府一句。
知府怨毒地看了她一眼,畢竟不敢發作,隻得無奈道,
“既如此,楊家人,你們可出得起這個價兒?”
楊家人都蒙了,詩詩繼母道,
“大人,這,我們哪有這麼多銀子……”
知府在心裡暗罵,一幫蠢貨,就這點本事還敢打歸燕坊的主意。
人家出招,他們倒是接招啊,倒把他個知府架在火上。
“那就沒辦法了,本官現改判,楊家既無力贖身,詩詩姑娘仍歸歸燕坊。”
詩詩聽到這句話,終于如蒙大赦,喜極而泣。
看着這場鬧劇收場,三皇子眼中一片冷然,骊京堂堂一個知府,先不說讓他心系百姓,現在為一己之私,竟連遵照律法,秉公辦事都做不到。
太子治下,都是些什麼人?
歸燕坊衆人接了詩詩回來,這連日以來的陰霾總算一掃而空。
大家又恢複了日常的演出日程。
岚姨這幾日,可謂是忙得腳不沾地,雖則演出排練一應事宜無需她關心。
但近日毛遂自薦要來歸燕坊的人卻如過江之鲫。
黛安之前就與她商議過,要擴大規模,廣招人手,可她沒想到,竟會像現在這樣,見都見不過來。
岚姨搖搖頭,苦笑一番又接着忙去了,真是甜蜜的憂傷。
一切似乎又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時,黛安她們卻又遇到了始料不及的新問題。
這一日,黛安照例去同升樓與掌櫃商讨演出需要的餐食安排。
順便,她也想開辟同升樓作為演出的場地。
同升樓接受黛安的意見已将其規模擴大了不止一倍。
每日流水的客人不計其數,正是歸燕坊女團增加人氣,與粉絲開見面會的好場所。
女團成名前,也曾在同升樓多少有過幾場舞樂演出,因此這算是合作的常态。
可今日,掌櫃雖毫不含糊給黛安結了酒菜錢,卻對黛安提出的借場地演出興趣缺缺。
黛安有些奇怪,按理說女團現在正人氣高漲,按照在現代的情況,應該是商演接到手軟,商家争着求着商演才對。
怎麼她主動提出要在同升樓商演,人家不但不熱情,好像還有點嫌棄?
“掌櫃,您有話不如直說?”
她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掌櫃的欲言又止。
“黛安姑娘,有些話我沒法直說,”
“您可以多打聽打聽,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會得到答案。”
從同升樓出來,黛安一路沉默,内心一直在思索掌櫃的話背後的含義。
無獨有偶,等她回到歸燕坊,突然有人來報流衣閣掌事有事相請,讓她去流衣閣一叙。
黛安這下好奇心升到了頂點。
今日并不是與流衣閣盤賬的日子,最近她也沒有新設計需要流衣閣踐行。
她可從沒覺得,流衣閣的掌事是這麼願意跟她社交的人,無緣無故請她去喝茶?
悶着滿腔好奇,她緊趕慢趕來到流衣閣,想見她的卻不是流衣閣掌事,而是有些日子未見的知府夫人。
“沒想到是夫人相見,是否有事?”
黛安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感覺,先是同升樓掌櫃,再是知府夫人,兩家均與歸燕坊關系匪淺,又同時生出異變,實在不是巧合能解釋的。
“黛安姑娘,這陣子歸燕坊聲名鵲起,還是得先恭喜你。”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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