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微一颔首,“好孩子。”面對陳淵,小甯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最初見面的驕橫,“謝謝陳哥,”然後轉向霍司樓,“謝謝——”他的道謝在看清後者臉色之後戛然而止,半晌才憋出後半段,“霍哥……”說完這句話,他一退再退,和站在不遠處等待的呂平業、張浩傑一起,快步擠入了人群裡。霍司樓不等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面前,就推着陳淵轉身回到酒店門口。“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出發。”陳淵聞了聞衣領,蹙眉說:“吃飯之前,我要先洗個澡。”霍司樓腳步稍稍頓住。不過這個停頓十分短暫,并不明顯。他眨眼忘了已經滾蛋的小甯,唇邊隐約浮現的笑意英俊且令人目眩的迷人,他回道:“好。”緊接着他推着陳淵跨進電梯,狀似無意提起,“對了,你把鞭子送給了小甯,明天出發之前我們先去買新的。”“嗯。”“這次我們買兩條。”“嗯?”霍司樓的手微微收緊,他的語氣聽起來并不刻意,“我對你用鞭子的手法也很感興趣,你可以教我。”陳淵微蹙起眉。霍司樓透過電梯内的鏡子看清他臉上的任何變化,見狀也不自覺擰起眉頭,“怎麼?”陳淵直言拒絕,“我不會教你。”霍司樓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為什麼?”陳淵也透過鏡子上下打量着他。霍司樓悄悄站直,确保這面鏡子能把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和認真的态度展現出來。可陳淵隻是随意打量着他。再給他一個理由,“你太老了。”霍司樓唇角不很明顯的弧度倏然拉平。他重複着陳淵的用詞,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我太老了。”“嗯。”霍司樓壓下郁氣,“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比我大一歲。”陳淵看他一眼,“我的年齡跟你有什麼關系,我是在說你。”鏡子裡的霍司樓看起來不太開心,陳淵又添一句,“你不如孩子們年輕,不适合從頭練起,所以我不會教你。懂了嗎,你太老了。”“……”陳淵的重複讓霍司樓同時聽到了胸膛内澎湃的不滿,他有心反駁,但顯然陳淵對此已經下了定論。所以他忍住了。他一路沉默地推着陳淵回了房間。放了洗澡水後,霍司樓推着陳淵來到浴室,再幫陳淵脫下衣服——洗澡到一半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沉聲問:“我太老了?”陳淵眉梢染上兩分不耐,“這四個字的哪一個你不能理解?”良久,霍司樓又開口:“你——”陳淵打斷他,“出去。”霍司樓于是不再說話。他也沒有出去。洗過澡,兩人出了浴室,霍司樓扶着陳淵上了床才回去迅速洗了澡。他盡量把陳淵送給他的形容詞抛諸腦後,走近床邊時說:“我給你按摩之後再睡。”陳淵這兩天已經習慣了這一項睡前活動。然而今天和平常有些不同。霍司樓解開他的浴袍,決定用行動解決誤解。水迹未幹的指尖沿着陳淵小腹的線條往下劃動,“在這之前,不如我們先做點别的,你覺得怎麼樣?”昏黃的燈光已經為房間渲染了些微暧昧,沙啞的嗓音更讓氣氛漸漸火熱。隻是陳淵并不熱衷暧昧和火熱。“不怎麼樣。”他拂開霍司樓的手,“别浪費時間。”霍司樓:“……”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陳淵的不解風情有了相當程度的了解,于是幹脆隻做行動,不再出聲。陳淵躺在床上,看向霍司樓的眼神帶着莫名,“我搞不懂,這種事會給你帶來什麼好處嗎?你會受傷,我會覺得很麻煩,況且你和我兩個人一起出行,有一個病人已經足夠了。”說完他補充一句,“還有,你沒發現嗎,我現在不能動。”霍司樓說:“不需要你動,你隻需要享受就夠了——”說到這他頓了頓,“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我會受傷?”他忽地坐正,“你想在上面?”“什麼上面,”陳淵蹙眉說,“你如果不想幫我按摩,就讓我休息。”霍司樓坐在床邊還在猶豫,聞言很快做了決定,“好,你想在上面也可以。”他拉下陳淵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欺身過來,也解開了浴袍的系帶——他身材很好,動作時牽起身上薄薄一層肌肉,線條更順滑有型,卻又不失他别具一格的貴氣。隻有一點。他胸前的心髒位置,有一個紋理奇異的深色圖案,是巴掌大小的胎記,隻要見過就絕不會忘。而陳淵見過它很多次。看着這個圖案,陳淵眼神微凝,一個名字就在舌尖,“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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