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場,林西和肖一成站在魚攤前。鮮活的魚奮力撲騰,污水四濺。
老闆秤了條魚遞給肖一成:“算你65吧!怎麼付?”
肖一成:“掃碼。”
肖一成點頭,正要掏手機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都提着東西。肖一成看林西,示意她幫忙掏手機。
林西露出為難的表情。
肖一成卻一臉無辜的望着她。
林西伸出手探向他的口袋,摸了幾下沒摸到。
肖一成往林西身前靠了靠,兩人貼在一起的樣子。肖一成彎腰俯身,在林西耳邊:“往裡伸。”
林西拿到了手機。
肖一成:“老密碼。”
林西愣了愣,托起肖一成的臉,打開手機,随後按下了密碼鍵,掃前付錢。
程耀虎着臉看着二人這一系列親密操作。
買完魚,經過調料攤的時候,肖一成叫住二人:“等等,再買瓶醋。”
林西接過醋,肖一成故技重演,側了側身。
不等林西反應過來,程耀一個健步:“我來。”
起先,程耀站在幾步外,在褲兜邊緣試探,怎麼也碰不到手機。程耀低聲對肖一成:“同樣招數使了一次,還想來第二次?”
肖一成:“靠近點!”
程耀貼近了肖一成,整隻手深入:“哪呢?”
肖一成:“掏錯口袋了!”
程耀無奈,轉到另一邊。糾纏着的兩人看似擁抱在一起。小販們和路人議論紛紛,掩面快走。
肖一成:“你存心的吧!還亂摸!”
林西尴尬地看着他們:“要、要不我來!”
“你别過來!”程耀阻止林西,一把揪住肖一成:“我不會讓你得逞!”
*
林西三人買菜歸來回到李奶奶家。
客廳裡,李奶奶在和皮特一起看莎士比亞繪本。
肖一成徑直進了廚房,林西坐在了沙發上。程耀拿着一包馬蹄酥坐到林西身邊,偷偷地看着林西,越靠越近,林西全然沒有覺察,在專心看手機。程耀嘴角揚笑。
忽然,廚房裡傳來肖一成一聲“啊呀”。林西急忙放下手機,跑到廚房。
程耀看見林西的緊張,不爽地跟過去。
林西剛進廚房,就看見肖一成捂着手指。
“切到手了嗎?”林西關切道。
“小傷而已,不妨礙。”
“我來幫你洗菜吧。”林西說罷挽起袖子就要去幫忙。
“他都說了,小傷。再說了——”程耀阻攔林西後,又走到肖一成旁邊,用力拿起他的手,“傷口在哪裡?
“我剛沖洗過。林西,給我一個防水創可貼就行,這點程度肯定不會感染的。”肖一成淡定地解釋道。
“菜我來洗,程耀你去找個創口貼。”林西鐵了心地要幫忙。
程耀裝沒聽見,不動。
肖一成微笑:“那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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