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四濺!
憲紀的身體被劍刃貫穿,在巨大的沖力作用下朝前撲倒。
“喂!”開玩笑的吧!
伏黑惠的瞳孔驟然收縮,幾乎難以置信地看着加茂憲紀倒下的這一幕。
從他發現危險到加茂憲紀倒地,幾乎是在一個呼吸之内完成,這時候,隔着一段距離外的加茂家護衛們才反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但沒等他們邁出兩步,一道直徑不超過五米的小型的[帳]以極快的速度落下,将他們困在裡側。
“速度快點,這種簡易結界最多能困住他們兩分鐘。”
“人都已經倒下了,兩分鐘也足夠了。這單子比想象中還簡單!”
伏黑惠看見兩個穿着奇裝異服的男人先後從一個隐蔽的巷道走出來,一邊交談,一邊走到倒地的加茂憲紀身邊。
其中一個男人身穿屠夫進行屠宰時才會穿的黑色皮革圍裙,手裡提着還在滴血的刀刃,另一個人蒙着臉帶着兜帽,穿着黑色外袍,将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
“加茂家代理家主?也不過就是個小屁孩罷了,所謂的天才啊,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殺起來跟普通人也沒有區别。”圍裙男冷笑一聲,扯着男孩黑色的頭發,将人直接提了起來,“完整的五億到手!”
“等等,這裡還有一個小孩。”黑袍人看着一聲不吭,似乎吓呆了的伏黑惠,冷酷提醒道,“也是咒術師,一起殺了。屍體留給我。”
“你就知道使喚我。”圍裙男不爽地罵了一聲,但還是扔下加茂憲紀,舉起刀,滿臉興奮地轉身,“小孩,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吧!”
刀落下的過程中,伏黑惠的眼中倒映着雪亮的刀尖。
并不是覺得恐懼,隻是因為親眼看着自己認識的人就這樣輕易被結束了生命,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負面情緒沖擊着心髒。
就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赤血操術·赤縛!”
刀尖還未低落的血痕、濺射狀落在地面、牆面的血花……一瞬間仿佛擁有了生命,化作扭曲的繩索,将圍裙男死死纏繞!
伏黑惠的眼睛驟地一亮!他立刻結出手影,咒力飛速流動着,幽綠的眼眸銳利而兇狠地盯着眼前的敵人,如同鎖定獵物的狼崽。
“玉犬!”
一黑一白兩隻玉犬從他腳下蔓延的陰影中一躍而出,玉犬·黑撲咬住男人握刀的手腕,玉犬·白直接撕咬男人的喉嚨,兩隻玉犬躍動撲擊的力度一下子将男人壓制在地上。
“啊啊啊!!”男人被赤紅繩索死死捆着無法掙脫,又被兩隻兇猛的野獸式神一頓撕咬,很快變得傷痕累累,他大叫着,“快救我!”
聽到同伴的呼救,黑袍人沒有絲毫行動,而是謹慎地後退一步,看着從地面上站起來的那個染血的身影,笑問:“你居然沒死?”
“别小看人了。或者說,别小看了[赤血操術]。”加茂憲紀的小臉慘白,但胸膛被刀刃穿
透的地方早早止住了血,一團不斷被凝聚的血液在他掌心懸浮着。
随着加茂憲紀手勢的變動,被瞄準的黑袍人産生了淡淡的危機感。
加茂憲紀從伏黑惠的呼喊中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沒時間躲過近在咫尺的攻擊,隻能做到最大程度移開身體,讓原本對準心髒的刀刃産生了偏移。
雖然确實受了傷,但并不是緻命傷,之後裝死也不過是一種降低敵人警惕的戰鬥策略罷了。
“不錯,看來是我小看你了。”黑袍人贊歎了一聲,兜帽微微偏移,看向另一邊的伏黑惠,“召喚影子式神……如果沒猜錯的話,是[十種影法術]。奇怪,你不是應該在五條悟身邊嗎?”
伏黑惠皺眉:“你認識我?”
黑袍人發出一陣嘶啞的笑聲:“真是有趣,資質優秀的咒術師不斷湧現,對詛咒師來說,真是狗屎一樣的時代。”
“你xx的在幹什麼!快來救老子啊!!”已經從傷痕累累進化到奄奄一息的圍裙男破口大罵。
黑袍人一甩手,圍裙男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被轉移到了黑袍人身旁。
加茂憲紀和伏黑惠都是一驚,對這個神秘的黑袍人愈發警惕。他的手上沒有刀,但感覺卻比圍裙男危險得多。
兩隻玉犬失去目标,重新跑回主人身邊,在伏黑惠的指令下守護在兩人面前。
“我來給你争取時間,你布置儀式搞死這兩個臭小鬼!”圍裙男表情猙獰地站直起來,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手裡握着重新回歸的刀刃。
“沒必要,我們放棄這次任務。”黑袍人微微搖頭。他側頭看向街道另一邊,漆黑的[帳]瘋狂波動着,眼看就要被打破了。
“艹,要走你走,老子就要弄死這兩個臭小鬼!”翻車差點被狗咬死的圍裙男完全不肯善罷甘休。
“那個綠眼睛小鬼,是五條悟收養的。”黑袍人冷笑一聲,指了指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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