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圍沒有一個人知道原來住在這裡三樓的伊維斯和安德裡亞去了哪裡。而這時,人群裡鑽出了一個長着綠頭發,衣服上沾了三層土的小夥子,他急匆匆地舉起手,差點沒被前頭人的腳絆倒。“我知道。”他穩了穩身形,又重複了一遍,“我知道先生在哪。”達芙妮挑了挑眉,朝一邊的下屬吩咐,“帶他上來,我要問話。”到了三樓的另一個房間,四周都守滿了護衛,達芙妮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正好,他的面色卻很冷,對着旁邊縮着脖子的肖恩一笑,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肖恩拉開椅子,發出刺啦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嘗試地問了一句,“你們是安德先生和伊維斯先生的什麼人?”達芙妮皺了皺眉,顯而易見地不耐煩了起來,“我們是先生的下屬,而伊維斯是先生的,”她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撇了撇嘴,虛僞地說:“先生的戀愛對象。”她對伊維斯沒什麼好感,準确來說對安德裡亞的工作造成影響的人她都讨厭。“哦,是嗎,那就好,你們來了。”肖恩說話都不太利索,隻好深吸了一口氣,才能說得出接下來的話,“他們被困在礦場裡頭了,我們打不開。”達芙妮一愣,約克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利茲不耐煩地翹着腿,上面又戴上了平時的鈴铛腳環,因為她這一路無意識造成的破壞實在數不勝數,以至于約克怕她一腳把這棟不太堅固的舊樓踩塌,到時候事故不斷,又給她戴上了。利茲不太明白前因後果,隻是抓住了這一句話,歪着頭說:“打不開嗎?我一拳就可以錘開。”達芙妮才反應回來,聲音一沉,“你接着說。”肖恩便結結巴巴地把這個不太長的故事給說完了,他講,“安德先生把我踢出來了,然後,然後礦場的大門就關閉了。我打不開,去找理查德也找不到,應該是他在外面用更高一級的控制系統把礦場關閉了。”“好了,我去查那個什麼系統還能不能用,約克你帶着利茲,把礦場撬開。那裡在地下,估計不能用機甲,注意一點。開始工作了。”達芙妮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起身時扶了扶眼鏡,最後轉頭看了肖恩一眼,“糾正你剛才的一個錯誤。并不是安德先生,而是安德裡亞·斯圖爾特先生。你們怎麼敢,你和那個伊維斯怎麼敢把他置于那種危險之中?那裡還有一隻快要蘇醒的達爾蒂瑪。”肖恩的确是個不知世事的書呆子,若說别的商界人士他很大可能不知道。可對于安德裡亞·斯圖爾特,他卻了解地很清楚了。因為念大學的時候恰好在老師的研究室贊助名單上看過這個名字,調查過一番後才知道這個人在商界,乃至整個星際的影響力和重要性。他掌握了小半個世界的财富。約克攤了攤手,揉了揉利茲的頭發,“好了,到了你該摘下這些讨厭玩意的時候了。”利茲晃了晃手腕,“摘下來之後呢?”“之後啊……”約克頓了頓,舉起拳頭,對着眼前的空氣用力揮了回去,“打爆怪獸的腦袋,然後把先生救出來。”小姑娘咯咯直笑,手腳上的鈴铛也随着抖動,清脆作響,做着美夢,“要是我把先生救出來,可不可以多要點甜甜圈啊?”約克牽着她的手,替她理了理綴滿蕾絲裙擺,“當然,到時候利茲就是大功臣了,最大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利茲蹦蹦跳跳地跨上了飛向克爾瓦礦場的飛艇,螺旋槳快速旋轉,約克還停在未關的門前。達芙妮站在地面上,仰着頭看着他,“照顧好利茲,一定要把先生帶回來。”飛艇越升越高,漸漸飛上雲端之上,模模糊糊見,隻見約克摘下禮帽,灰藍色的頭發閃着光,微微彎腰緻意。養傷的日子過得格外漫長。伊維斯摔斷了幾根肋骨,過後被捆得像個古時候故事裡的木乃伊,幾乎失去了全部的行為能力,隻能老老實實躺在稻草堆上,等着安德裡亞的伺候,就差頭頂長蘑菇了。說起來也奇怪,他這個人原來是頗有些alpha大男子主義的,大概表現為,不能慫,不能心甘情願地接受别人的照顧,不過安德裡亞好像是不一樣的。他與别人不同,一同經曆生死,好像有了一份打破隔膜之外的親近,叫伊維斯的臉皮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厚了起來,現在已經能自在地接受了安德裡亞的照顧了。每日清晨,安德裡亞會先他這個重傷患者一步起床,收拾好一切,在旁邊擺上溫水和吃的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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