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明白的,父親。&rdo;德拉科微微低頭。他當然知道現在趕過去已經來不及了,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還有擔心,那裡可沒想象中那麼簡單,東斯拉夫共和國的内亂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要想在這動蕩的地方,安然找出他們利用生化武器的證據,簡直是難上加難,就算梅林再生,估計也不大會那麼貿貿然的沖去那個國家。&ldo;明白就好。&rdo;見德拉科松口,盧修斯稍稍松了口氣,他真擔心自己的兒子就此恨上他,繼承人就這麼一個,出了點事情,他又該如何面對呢?&ldo;你在這裡繼續呆一晚上,明天一早我會放你出來,回學校後别亂跑,期末考試也要到了,好好考。&rdo;說完,腳跟一轉,他轉身大步朝通往地牢上方的樓梯走了去。腳步聲愈行愈遠,德拉科臉上的面具轟然碎裂,他孤身一人留在這裡已經反思了好些天,身心都有些憔悴。琳娜一個人去那邊是不現實的,但潘西手頭上還有些事情需要親自去處理,她肯定不會跟琳娜一起去,所以現在跟她前往東斯拉夫共和國的人是誰呢?眉頭皺得很緊,德拉科發現自己依然無法放下心來,誰讓那邊壓根就沒有安全過呢??一輛越野車微微搖晃着呼嘯穿梭于東斯拉夫共和國市中心郊外的森林中,車輪撞擊坎坷地面發出很響的聲音,與此時前方不斷傳出的炮彈轟鳴聲相得益彰。琳娜和湯姆穿着便服坐在車裡,直升飛機不便空降到國内,因此到邊境附近,他們坐上了老k安排好的越野車,前往國内尋找j的下落。車裡的環境因空調的關系很涼爽,但僅僅一窗之隔,車外的空氣卻酷熱難耐,空氣中彌漫的煙硝味很難聞,在這悶熱的夏季簡直要人命。往車子後面的窗外看去,琳娜面色一緊,心裡&lso;咯噔&rso;了一下,隻見一輛刻印着蜜蜂标志的車子從不遠處呼嘯而過,那輛車開得極快,裡頭的人有沒有看到他們這邊,她不清楚,但這輛車的方向和速度,她卻是真真切切看到了。&ldo;霍伊爾,往北走。&rdo;琳娜對開車的霍伊爾肖特說道。那輛車子開往的方向是北邊,跟着它走,或許能發現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ldo;明白。&rdo;霍伊爾是退伍軍人,早前他還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大家夥兒要讓一個小丫頭加入他們,後來相處的時間長了,才發現琳娜和潘西的過人之處,她們倆身上有着他們這些成年人所不具備的東西,膽識過人不說,就連腦子裡想的東西,都是他們想象不到的。方向盤一轉,車子猛地就打了個轉,跟上了那輛印着蜜蜂标志的大貨車。那輛車開進了市裡,硝煙彌漫的味道比剛才濃重了不知多少倍,記憶中的味道跟現在這個味道相融合,沒讓琳娜太難過,倒是湯姆不是很受得了,他打了個重重的噴嚏,下車之後,他連忙用袖子捂住了口鼻。&ldo;這味道難聞死了,你們怎麼受得了?&rdo;&ldo;習慣了。&rdo;&ldo;習慣了。&rdo;琳娜和霍伊爾同時回道。習慣?這種味道也能習慣嗎?湯姆覺得麻瓜都是群喜歡自虐的人。&ldo;你們真是一群怪人。&rdo;霍伊爾不知道巫師世界,自然也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和少女是巫師,而且黑發少年還是一個讓魔法世界的人到現在都聞風喪膽黑魔王。&ldo;嘿,那輛車都停下來了,要進去嗎?&rdo;他們跟着的那輛大貨車所停的位置是在一個地下停車庫的入口處,那輛印着蜜蜂标志的大貨車的後車廂打開了,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琳娜盯着車廂裡面不正常的爪痕,更加不安起來,她接過霍伊爾遞給自己的武器,輕聲說道:&ldo;小心,下面應該有東西。&rdo;&ldo;估計是一個大家夥。&rdo;霍伊爾笑道。&ldo;爪子倒是挺利的。&rdo;湯姆的手移到了背後,那裡不僅有他盜來的槍,還有他可愛的魔杖。霍伊爾打了先鋒,下面到底會遇上什麼,現在誰也不清楚,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一棟破舊的老宅裡有些微光閃閃爍爍,明暗不定,看得出來他們沒把窗簾拉好。老宅從外觀看很完好,沒有一絲被炮彈轟炸過的痕迹,屋子分為上下兩層,底層是客廳和廚房,裡頭如進洞般幽暗,一點兒光線都沒有,靠左邊有個木質樓梯,踏上去還會發出黯啞的吱呀聲,往上走去就是屋子的第二層,也就是二樓了。二樓上去也跟樓下一樣是黑漆漆一片,一股混雜着腐爛、藥水的味道充斥在這條不算長的廊道,廊道兩邊有四扇很舊的棂窗,棂窗全都打開着,月光朦朦胧胧折射進來,多少有那麼一點兒光線,夜風呼呼吹着,把廊道裡的怪味給沖散了不少。廊道一直延伸,頂端處有一扇門開着一條細縫,一道閃爍的微光從門縫裡射了出來,在黑乎乎的地闆上投出了三條橙黃色的光影。房間裡面開着一盞不算太明亮,也不算太昏暗的吊燈,一個穿着工字白色背心的肌肉大漢站在靠窗的位置,另一個金色頭發,穿着得體,面容姣好的雍容貴婦則坐在一張軟沙發上,而他們兩人的視線都聚集在正前方那個從頭到腳都是黑的人身上,那人看身形很矮小,轉過身的時候,除了一雙半眯的棕色眼睛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這一身黑袍把他除了眼睛外的一切都給遮擋住了,顯然他很不想讓别人看出他的長相。&ldo;凱莉娅米勒被人給救走了,先生。&rdo;說話的是那個倚在窗口的肌肉大漢,他的聲音帶着一絲膽怯和害怕,從塊頭和長相來看,明明是他比較有威懾力。&ldo;愚蠢,早讓你們快點解決她了。&rdo;貴婦懶洋洋地說道。&ldo;誰知道她有同夥!&rdo;肌肉大漢瞪着貴婦粗聲叫道。&ldo;閉嘴。&rdo;那個黑袍人開口了,他的聲音悶在黑袍下,聽上去有點兒像寒風似的冰冷刺骨,令聞者忍不住豎起全身的汗毛。&ldo;跑掉就跑掉了,她也不成什麼氣候。&rdo;黑袍人壓根沒把凱莉娅米勒的逃跑放在心裡,他走到左邊角落的櫃子前,從擺滿許多瓶瓶罐罐的櫃子上拿了一個泡着棉絮狀物體的透明玻璃瓶。&ldo;安妮,這個東西你拿回去吧。&rdo;黑袍人說着就把手裡的玻璃瓶遞給了貴婦。貴婦接過玻璃瓶,嘴角勾笑道:&ldo;多謝,先生。&rdo;深邃的藍色眼睛裡閃着危險的光芒,她是安妮海德,東斯拉夫共和國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性總統。玻璃瓶中的棉絮狀物體不是普通東西,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是一個活物,肉色中夾雜着些許黑色斑點,細小的心髒在棉絮狀的正中央,□在外面的青筋随着心髒的搏動而凹凸起來,更加明顯,這就是spgas完成體‐‐諾斯拉菲。&ldo;先生,您怎麼能把這個東西給她!!&rdo;肌肉大漢見黑袍人把那個瓶子給了安妮,急了。左眼直至右下颔的一道疤痕看上去有些猙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妮手裡的玻璃瓶子。見肌肉大漢急了,黑袍人也沒有什麼動作,他走到桌前,把椅子重重地往後一拖,椅子摩擦地闆的聲音非常刺耳,安妮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顯然她很不喜歡這種聲音。&ldo;安東尼,這東西還不能給你,理由是什麼,你比我更加清楚。&rdo;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ldo;我,我已經努力去辦了,那些家夥非要親自見到您才肯……&rdo;肌肉大漢,也就是安東尼沃倫的聲音有些緊張。&ldo;先生,您要明白那些食死徒都是些亡命之徒,冒名頂替黑魔王可不是一件……&rdo;話說到這裡,戛然止住,隻聽砰的一聲,安東尼倒在了地上,他的額頭上冒出了許多冷汗,嘴唇和臉都變成了白色,手死死捂住胸口這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ldo;先……先生,饒……饒命……&rdo;他的模樣痛苦至極,安妮海德看的心驚膽顫,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但黑袍人明顯是一個随性的人,他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ldo;安東尼,我不聽廢話,我隻要結果。&rdo;黑袍人平靜地看着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安東尼。&ldo;如果你連那些不成氣候的食死徒都搞不定,那活着還有什麼用呢?倒不如把你交給肯,做實驗還有點兒價值。&rdo;聲音不鹹不淡,聽上去就像是在說家常。&ldo;不,先生,我……我一定會……會讓他們把……把您要的東西收集齊的。&rdo;安東尼疼的要死,說話都因為疼痛而斷斷續續的,索性最後還是把話給說完整了,不然自己可真得被丢到肯那邊,充當活人實驗體了,甯可死,也不能變成那種怪物啊。&ldo;哼。&rdo;冷哼一聲,黑袍人繼續說道:&ldo;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是沒有搞定,就自己去肯那邊報道吧。&rdo;那個聲音裡透着森冷寒意,讓坐在軟沙發上的安妮不寒而栗,她該慶幸自己是一國總統麼?不,黑袍人根本不把一國元首放在眼裡,如果他願意,他手底下創造出來的不死軍團就可以統治整個世界了,但是眼前這個人根本不在乎稱霸世界,他要的是完美研究,為了所謂的科學,他變得瘋狂,一開始隻是拿動物研究,後來變成了死人,再後來就是拿活人,這個人不能惹怒,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ldo;是……&rdo;安東尼嘴唇嗫嚅,好幾秒過後才發出微弱的應答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偉岸的身影一下子變得佝偻起來,畏畏縮縮地躲在角落裡,安東尼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ldo;先,先生,反國家組織的人似乎發現了什麼,要不要派人……&rdo;突然想到了什麼,安東尼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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