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皺起眉頭。
京城皇宮皆一切如常,甚是平靜。
“京城顧家可有異向?”魏文帝沉默片刻,問道。
大監上前禀道:“聽說顧夫人聽聞顧九卿墜崖的噩耗,一時承受不住打擊,病情急劇惡化,至今尚在昏迷中。眼瞧着家中妻女接連出事,顧大人急的都上火了。”
嫡長女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庶女傷得下不了床,家中老妻又急病不起。一場引蛇出洞的春獵,魏文帝想要的‘毒蛇餘孽’未能成功引出,實屬顧家最不幸,什麼禍事都落了下來。
“不過,顧大人的寵妾不是個安分的,有心趁此機會上位。”大監低眉順眼道。
魏文帝冷笑道:“就算沒了主母正妻,顧顯宗重利薄性,也斷沒有将寵妾扶正的道理。”
所謂的着急上火,隻是不想失了康王這樁婚事。
隻要不影響到朝政,魏文帝向來不過問下臣後宅的龃龉:“若無其它異樣,顧家便不必盯着了。”
“是,老奴遵命。”
魏文帝提筆一頓:“劫持貴妃的刺客審的如何了?”
大監道:“參與挾持的總共六名黑衣刺客,其中五名均已咬毒自戕,唯有被六皇子侍衛卸去下巴的首犯活着,但此人是個硬茬子,就連一向号稱‘刑部鐵面閻羅’的劉侍郎都沒能撬開此人的嘴。”
魏文帝面色沉沉,道:“如此硬骨頭,倒真像先太子黨,但又不像是他們會做出的事。”
挾持華貴妃和顧九卿,逼康王二選一,怎麼看都不像先太子黨餘孽的風格。不過,仇恨和時間也可能改變人的做事手段。
這時,一個小太監入内,跪地禀道:“陛下,六皇子殿下求見。”
“讓他進來。”
門外,司馬睿站在台階上,胸腔内是遍尋不見顧九卿的焦灼,他沿着崖底暗流找了整整兩日,依舊一無所獲。
面色疲憊不堪,眼裡閃過清晰的沉痛。
劉尚壓低聲音道:“屬下知殿下難受,但請殿下一定要克制,尤其在陛下面前。”
克制?
讓他如何克制的住?
心上人被賜婚給其他男人,他要克制。心上人不知死活,他也要克制。所有人面前,他都要克制壓抑對顧九卿的情感,何時才能将這份濃烈的愛宣告于天下,讓世人皆知,他才是顧九卿真正的愛人。
他甚至羨慕,康王能夠當衆為顧九卿殉情,畢竟他殉了,誰都不知道他因何而死。
司馬睿一腳踏入行宮内,面上已習慣帶上面具,一種名為‘不愛顧九卿’的假面。面上能騙過旁人,但他的心卻一次次沉淪。
“父皇,懸崖底下有一處暗流,不知通往何處,兒臣懷疑顧大姑娘被暗流沖走,兒臣請父皇下令,增派人手,擴大搜救範圍。”
魏文帝擡眼道:“準。”
一頓,又道:“搜救顧九卿的事宜自有其他官員接手,不必浪費在此等小事上面,朕對你另有安排。”
司馬睿一驚:“父皇?”
魏文帝眉眼冷厲:“不願?”
“不是。”司馬睿低頭,“兒臣隻是太過驚訝,父皇從未如此鄭重給兒臣委以要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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