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罵的華貴妃形成鮮明對比。
為首的黑衣男人舉着火把,将火把對着繩索一端晃了晃:“貴妃娘娘,請安靜一些。否則,休怪我立刻請你下去。”
火光的照射下,華貴妃這才發現腳底下竟是萬丈深淵,深不可測。
華貴妃驚懼哆嗦道:“快将火把拿開,你們要對本宮做什麼,本宮可是貴妃!”
“做什麼?”為首的黑衣男人收起火把,陰郁道,“貴妃娘娘一會兒便知道,如果康王不能及時趕到,那我就提前送二位上路。”
華貴妃的臉霎時一片慘白:“你們……你們……要對我兒做什麼?”
黑衣男人冷冷地掃向插在懸崖邊的香,說:“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希望康王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冷風陣陣,越發加快了香的燃燒速度。
顧九卿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而後低垂下眸眼。
華貴妃狠狠地瞪了一眼顧九卿,想要說什麼,可對上那張仿若置生死于無物的淡漠臉龐,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想自己堂堂貴妃卻不及未來兒媳淡定從容。
華貴妃對顧九卿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讨厭,可當康王将兒女私情看的比江山大業還重,這便讓她對顧九卿心生厭惡。是以,自魏文帝賜婚以來,華貴妃從未單獨召見過顧九卿,無視便是華貴妃對顧九卿的态度,也是對這樁婚事的不認可。
沒想到今日竟同顧九卿一起落難。
賊人的目标明顯是康王,而她是康王的母妃,顧九卿是康王的未婚妻,他們究竟要威脅康王做什麼,還是想要康王的性命?
華貴妃越想越怕,她怕死,可也怕兒子死,既想兒子趕快來救她,又想兒子不要涉險,華貴妃就這般矛盾着,也不再大罵出聲。
香燃盡的最後一刻,司馬骁近乎踉跄着腳步,倉皇趕至懸崖。甫一現身,司馬骁就被幾名黑衣人持刀團團圍住,讓他不得再近一步。
他對着顧九卿大喊一聲:“九卿。”
聞言,顧九卿虛虛擡眸,眼中似綻放出一抹希冀:“康王殿下,你來了。”
狐媚子。
華貴妃恨恨地唾棄一聲,氣得要死:“白眼狼!隻記得一個顧九卿,眼裡可還有我這個母妃?”
想到兒子最先在意的是顧九卿,而非她這個生母,華貴妃心都涼了半截。
聽聞華貴妃的斥罵聲,司馬骁登時愣住,這才發現顧九卿旁邊吊着的女人正是華貴妃。
“母妃,你怎麼……”
司馬骁以為被抓的隻有顧九卿。
當時,司馬骁一直未能追上顧九卿,就在他焦急萬分之際,一支利箭破空而來,堪堪擦着他的身射向樹幹,箭尾插着一封信。
信上寫着,若要心愛的女人平安,便在兩炷香之内獨自前往懸崖,否則後果自負。
寫信的人也沒說錯,母妃和顧九卿都是他生命中最珍視的女人。
為首的黑衣男人看了一眼将将燃盡的香,道:“康王果然重信守時,沒有令我失望。”
司馬骁驚怕地望着懸吊崖邊的華貴妃和顧九卿,憤怒道:“有什麼沖我來,抓兩個弱質女流算什麼本事?就是要我的命,盡管取便是,快放了她們!”
繩子的末端系于樹根處,黑衣男人用腳将兩根繩子踩在一起,手中長刀比在繩子上,玩味道:“康王何必動怒,我等賤民隻想同康王玩個遊戲?”
司馬骁目露驚恐:“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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