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驚訝了一番,本沒期待顧九卿會搭理她,沒想到女主竟回複了她,是不是代表早上的事情暫且翻篇。
她眉眼彎彎一笑:“大姐姐說的對,冬天都來了,下雪的機會還會少嗎?”
司馬睿連夜回京了。
昨晚歇下不久,司馬睿收到京中來信,事關一樁騎馬踩踏命案。若是普通命案尚可拖一拖,或是交由手下人查辦,偏偏肇事者是太子母族之人,死者家屬擊鼓鳴冤告到京兆府,此案一夕之間鬧得沸沸揚揚。司馬睿斷定這很可能是針對太子的陰謀,必須回京親自處理。如果處理的好,自是對他有利,一旦處理不好,他的處境堪憂。
搞不好京兆府這個苦差都沒了。
司馬睿本想跟顧九卿告别,隻是不忍擾了她的清夢,便無聲無息地趁夜離開了。
司馬睿将親信劉尚留下保護顧九卿的安全,聽完劉尚的禀告,顧桑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早沒見着你家殿下對我大姐姐獻殷勤呢?”
她還暗道奇怪呢,昨夜降了溫,今早又下了雪,依着男主的性子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對女主噓寒問暖,什麼昨晚睡得可好可冷,什麼今早雪景如何如何,什麼早膳想吃啥之類。
顧九卿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顧桑,也不多言。
隻是顧桑這番話落在劉尚耳中,隻覺得顧桑陰陽怪氣好大一股陳年酸醋味兒。
陌花過來禀告道:“大姑娘,車馬已備好。”
一夜之間由秋入冬,氣溫驟降,薄薄的秋衣已不足以抵禦冬天的寒冷,人們都換上了厚實的冬衣棉褲。
顧九卿身有寒毒,最是受不得寒氣,自也換上了厚衣,甚至連狐裘都圍上了,已然是過冬的征兆。白衣鬥篷,再配上白色的狐裘,整個人仿佛映入一片純白的世界。
氣質高冷不可攀,疏離淡漠,拒人于千裡外。
即使戴上帷帽,依舊引得行人頻頻側目。
一對路過的夫妻,其中的男主人竟看的走不動道,被兇悍的媳婦揪着耳朵罵罵咧咧的走遠。
果然不論哪個時代,或含蓄或開放,男人對美女的欣賞都是一緻的。
女主漫漫若仙,身後的顧桑則凍如老狗,一出客棧,就被風吹得瑟瑟發抖。她以為隻在靜安寺小住幾日,隻準備了幾套秋天的衣裳,根本就沒準備禦寒的冬衣,原本這趟江城之行也在她意料之外。
她覺得遊說能人輔助司馬睿這事,以女主的戒備心肯定會防着她,哪兒知道女主竟不懼她知道。
秋葵搓着手湊了過來,将顧桑凍得冰涼的小手捂在懷裡:“姑娘,是奴婢考慮不周,讓姑娘受凍了,等會兒奴婢去成衣鋪買兩套厚的冬衣。”
顧桑抖着唇點點頭:“你也添兩件。”
她這話音剛落,就聽得顧九卿不耐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還不快點!”
顧桑擡起頭,就見顧九卿放下車簾,連帶那張不耐的臉一并隐沒于車廂内,她應了一聲,小跑過去鑽入馬車。車簾掀開又垂下,帶着她身上的濕冷氣息侵襲入車廂,顧九卿皺了皺眉,面色不虞,倒也沒多說什麼。
真是喜怒無常,怕是比六月善變的天氣還要善變。
顧桑暗自腹诽。
車裡隔絕了外面的寒風,倒底是暖和了些。
顧桑對顧九卿笑笑,自顧忽略了顧九卿的冷臉,她現在處于快要凍死的狀态,腦子轉不動,不想伺候某人的心情了。
“先去成衣鋪。”馬車行駛間,顧九卿忽然對車夫吩咐了聲。
顧桑脫口問道:“大姐姐要買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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