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一滴滴落下。
“大姐姐,疼不疼?”顧桑放下食盒,焦急上前,正要察看顧九卿的傷,就被顧九卿狠狠推開。
顧九卿冷斥道:“放肆!”
顧桑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驚訝地看着顧九卿,瞪圓的杏眸恰到好處地閃過一絲受傷,轉而委屈道:“大姐姐,我……我隻是想……幫你處理傷口,對不起,我一着急就忘了大姐姐的規矩。”
女主不喜男子觸碰,還說得過去。同為女人,這反應也太大了。
顧九卿冷冷地瞥了顧桑一眼,沒有說話。
顧桑摔的不疼,但她龇牙咧嘴嘶了一聲,又裝作很艱難爬起的樣子。即使表現出很疼的模樣,臉上卻沒表現出任何對顧九卿的怨怼。
顧桑盯着顧九卿染血的手指,掏出一張潔白的帕子遞過去:“大姐姐,帕子是幹淨的,我沒用過,你先擦擦血吧。我去找陌花,讓她拿點藥進來。”
顧九卿面無表情地看着顧桑,視線從她臉上轉到手上的帕子,确實是嶄新未曾用過。
“不必。”顧九卿說。
顧桑手抻得累了,顧九卿也沒接她的帕子,而是從旁取出一方新帕子,慢慢地将指尖的血擦拭幹淨。這般随意的動作被顧九卿做出來,怎麼看怎麼覺得優雅,美得仿佛入了畫。
女主确實有讓男主男配為她瘋狂的資本。
要不是她性向正常,心中都要開出一朵百合花。
片刻後,顧九卿将髒污的帕子丢進簍裡。
顧桑:“……”
她默默地收起帕子,好心問道:“大姐姐,不上藥嗎?”
顧九卿:“廢話真多。”
顧桑默默歎了口氣。
女主心防重,沒那麼容易原諒她。
畢竟,原身做的事太過可惡。
是她,她也要記仇。
顧桑給自己打完氣,又巴巴地望向顧九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姐姐,我做了桂花糕和菊花糕,大姐姐可要嘗嘗?肚裡有了飽腹感,手指就不會疼了哦。”
說着,殷勤地拿起一塊菊花糕遞向顧九卿。
這回長記憶了,不敢直接往顧九卿身邊湊。
顧九卿:“……”
菊花敗火,正适合女主。
空氣中浮現着淡淡的菊花清香。
顧桑笑容明燦,微漩的梨渦清甜可愛。
沒人能拒絕軟妹子的親昵示好,顧桑在現代所向披靡,鮮有敗績。然而,女主不是一般人,就算她手快舉酸了,臉也快笑抽了,顧九卿一點面子都不給,完全沒有接她糕點的意思。
女主确實難搞。
不過,有難度才有挑戰。
顧桑正要給自己找台階而下,醞釀已久的天空,傾盆暴雨終于降下,大作的狂風将半開的窗戶吹開,珠簾被風吹得震顫,顧九卿的裙衫亦被吹得飄起,蕩出冶麗的弧度。
風雨順着窗棂灌入屋内,房間裡的溫度驟降。
顧桑顧不得自己被吹亂的衣服,将菊花糕放回去,疾步奔至窗邊,擡起右臂關窗,外有風雨擊窗施力,内有她手酸軟無力,她嘗試數次才将窗戶堪堪關緊。
狂風驟雨瞬間被阻隔在了外面。
隻是,顧桑的衣服打濕了。右臂的衣衫滴着雨水,濕透的衣料貼着肌膚,很不舒服。
她微微蹙了蹙眉,轉頭對顧九卿一笑:“我把窗戶關上了,不會冷着大姐姐。”
顧九卿手指撫在琴弦上,擡眸看她一眼,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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