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皎黑着臉,也不跟顧桑拐彎抹角了:“前日,大姐姐出府進香,你後腳就跟了出去,如果不是我替你隐瞞行蹤,你早就露餡了。”
顧桑依舊搖頭:“二姐姐,你究竟什麼意思?我本來就在府裡,二姐姐也跟人說我身子有恙在房間休養,難道不是這樣嗎?”
停頓了下,顧桑慢慢地拖長了語調:“我一向聽二姐姐的話,就算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也是二姐姐讓我做的不是嗎?”
半月前,顧家幾個姑娘泛舟遊湖,正巧也碰上了司馬睿,當時司馬睿的眼神幾乎黏在了顧九卿身上,顧桑嫉妒的要死,顧桑喜歡司馬睿這件事在顧皎這裡壓根就不是秘密,顧皎便有意無意的誘導顧桑,說什麼大姐姐就是那種純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子,别說六皇子看了舍不得移開眼,就是我這個做妹妹的也要動心呢,仙女誰不愛,也不知道墜入污泥的仙女,那些皇子和世家子弟可還會心馳神往。
說者有心,聽者更有意。
回府後,顧皎又故意刺激幾次,顧桑就真動了邪念,瘋了般想毀了顧九卿。
使計暗害顧九卿一事,顧皎本就脫不了幹系。謀害嫡女的罪名可不小,更會将自己搞的聲名狼藉。在這個時代,女子的聲名何其重要,就算顧皎在顧家比較受寵,可在外充其量也隻是個庶女,也得愛惜自己的羽毛和聲譽。
顧皎哪裡聽不懂顧桑話裡的威脅之意,臉色更黑了。
“顧桑,你給我等着!”顧皎狠狠地剜了一眼顧桑,撂下句狠話,轉身就走。
“二姐姐,慢走不送!”顧桑歪頭看着顧皎的背影,好脾氣地說道,“歡迎二姐姐再次光臨寒舍,隻是希望二姐姐下次登門時,能将禮貌帶上,莫要向今日這般不問自入妹妹的房間,未免失了庶姐的禮儀和風度。”
顧皎身子一晃,轉身,咬牙看向顧桑:“你究竟是不是顧桑?她是跟我一條心的人,從不會像你這樣與我對着幹。”
顧桑微垂着眸,唇瓣含笑:“二姐姐又說我聽不懂的話了,我不是顧桑,那誰又是呢?”
顧皎死死地盯着顧桑,想要盯出眼前人的僞裝,但讓她失望了,那張熟悉的面孔,那副慣常的說話腔調,都是她所熟悉的顧桑,隻是這些含沙射影之語向來都是顧桑影射顧九卿的,如今卻是對她。
聽慣了顧桑的讨好奉承話,顧皎心裡的落差不可謂不大,她搞不懂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顧桑為何不像之前那般聽話,她們共同的敵人難道不是顧九卿嗎?
顧皎離開前,顧桑本着同為炮灰的命運對顧皎發出了善意的忠告:“二姐姐,姐妹友愛,家宅安甯,對你我……皆百利而無害。”
言盡于此,至于顧皎能不能聽進去就不關她的事了。
畢竟,顧皎對顧九卿的怨憎和嫉妒并不比原身少,下場更沒好到哪裡去。
顧桑與顧皎撕破臉皮後,顧皎的打擊報複來的如此之迅速,顧皎轉身就讓丫鬟們闖入荷月院,将以前贈送給顧桑的钗環首飾衣裳等物,那些看得見的好處全都給收了回去,顧皎為了給自己留點面子,說這些東西都隻是暫時借給顧桑穿戴。
丫鬟婆子們進進出出,忙着清點‘所贈之物’,力求一件不落的原物返回。顧皎可能是為了記得顧桑究竟得了她多少好東西,以便在顧桑面前分說,全都記錄在冊,是以查找起來并不難。
不到一會兒,梳妝匣就空了大半。
秋葵小聲嘀咕道:“二姑娘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的道理?說是借給姑娘,可府裡人都是人精,當初究竟是借是送還能不清楚,也不怕被人笑話。”
秋葵委實覺得顧皎過火,就算姐妹間有了隔閡,哪能做出這種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的事。
顧桑倒是無所謂地聳聳肩,顧皎本就是炮灰工具人,能做出有面的事才怪,要不如何被女主踩、被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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