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甯先是一陣本能的羞赧。然後又想,有什麼可羞的,她們倆的關系不就為這個麼。
溫澤念每次和她同樣投入,這鍋不能甩給她一人。
溫澤念說完這麼一句又繼續望着屏幕,像隻是電影情節間不經意的插話。
羞赧退潮後,孟甯卻漸漸開始琢磨潮頭露出的礁石。
溫澤念還記得她對白蘑過敏。溫澤念和她一樣,對那些過往歲月都記得。溫澤念也和她一樣,什麼都不提,什麼都不問,把彼此當成一個全新的人來對待。
這讓她們的關系陷入了一個很奇異的境地。
既陌生,又熟稔。
既放縱,又克制。
既欲望蓬勃,又在某些觸及過往的時刻,流露出一種很難對其他人言傳的觸動。
孟甯有些不自在起來。
太過溫情,是不對的。她和溫澤念的關系,應該欲念多一點,感情少一點。
偏溫澤念放她獨自沉思了會兒,開口又問:“今天做i的時候,你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那麼多天不來找我?”
孟甯望着老電影流淌過的畫面。
溫澤念把“做i”這個詞說得那麼自然,大概因為深切領悟了兩人關系的實質。
而她像溫澤念掌心裡的一條蛇,溫澤念專捏着她的七寸打:“上次你生理期來找我的那一夜,發生什麼事了嗎?”
孟甯覺得,她果然還是不該留在溫澤念房間的。
那是人類劣根性中的第二宗原罪——“貪婪”。
現在兩人一同看着早已預知情節的老電影,像一對普通情侶一樣,探讨着兩人的相處出現了什麼問題。天哪,這簡直比上次雨夜的一吻還要溫情脈脈。
孟甯必須快速把兩人的關系拉回正軌:“你覺得,我們倆是什麼關系?”
她這話是望着電視屏幕說的。溫澤念纖細的皓腕撐着頭,像是先轉過來看了她一眼。她感受到溫澤念的視線,連睫毛都在發燙,可她僞裝鎮定,不為所動。
溫澤念又随着她纖長睫毛的指引,再次望向屏幕,輕笑了下套用電影名答她:“情人?”
孟甯點頭:“所以我們不做……”
讓她說出這個詞不容易。
可她現在已經和溫澤念是這樣的床伴關系,她強自鎮靜的說下去:“不做i的時候其實沒必要見面。上次我來找你是我越界,我道歉,今天你也不該留我在你房間。”
溫澤念“噢”了聲,撐着頭看了會兒電影,一時沒說話。孟甯悄悄用眼尾瞥她,她望着屏幕,光影在她姣好的面龐上流淌,可她顯然有點心不在焉,撐頭的手指無意識揉着自己的耳垂。
像在想事。
她薄唇微啟的時候,孟甯趕忙收回視線。
她首先說:“我們的确是情人沒錯。”
這是兩人都認可的關系。
“但你知道我這個人常年待在國外。”她慵倦的拖長了調子,好似
直到這時才回味過徹夜狂歡加上連日工作的累:“我不喜歡說情人這個詞。”
“我喜歡說,lover。”
她語調慵懶又缱绻,為了标準的英式發音舌尖輕彈在貝齒上,像是在人心底一撞。
“lover”這個詞,可以代指情人,可以代指愛人。
溫澤念說:“孟甯,我是想跟你做一場夢,不是想對你發洩欲望。”
“你不要給我們的相處設界限,我們唯一的界限,隻有我優化完c酒店後要離開這一條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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