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是過有不足,肉是這樣,清水也是這樣,都不如半遮半掩剛剛好。但這一次其實算不上撩,因為按照劇情來看,祁良秦做出這個舉動完全是情難自己,既然是偷聞,那就是偷偷去的,并沒有想叫嚴柏宗看見。但是小說裡說,嚴柏宗還是看見了。在洗澡的嚴柏宗察覺有人進來,他推開一條縫,看到了靠在牆角抓着他内褲深吸的祁良秦。這一段寫的非常帶感,語言雖然樸素,但是這情節已經足夠抓人。這對祁良秦來說很有難度,他很怕自己完成的不好。喜歡上一個人之後,廉恥心就會變得更重,更在意對方看待自己的目光。他其實不想讓嚴柏宗厭惡。他偷偷地出了廚房,客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他回頭看了看春姨,趁着她不注意,偷偷溜到了嚴柏宗那邊的房間,走過不算長的走廊,他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推開了一條縫。洗手間的洗衣籃裡,搭着嚴柏宗脫下來的衣服,毛玻璃背後便是一個模糊的高大身軀,水聲嘩嘩啦啦傳出來。祁良秦快速地翻了翻洗衣籃,從裡頭找到了嚴柏宗的内褲。他隻是抓在手裡,就已經滿臉通紅。那内褲是純棉的,抓在手裡質地柔軟,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幾乎敏銳地發現浴室的毛玻璃門被拉開了一點。他有些激動地把内褲放到自己鼻息之間,用力吸了一口,臉色已經是通紅通紅。他根本沒心思去聞到底是什麼味道,他全身都被羞恥占據,腦袋充血,幾乎沒有了知覺,他隻知道嚴柏宗在看着他,看着他如此淫迷的一幕。激動到了頂點的時候,他甚至都感覺不到羞恥,他是麻木的,麻木地吸着氣,手将内褲攥的死緊。大概就是這樣了吧,他這麼想着,轉身便朝外頭跑。水汽中的嚴柏宗将浴室的門拉上,跑出去的祁良秦忽然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抓着那條内褲,他竟然忘了放回去。但是他沒有勇氣放回去,他抓着那條内褲跑進房間裡,将房門合上。在極度的緊張和激動過後,好像理智和廉恥都已經崩潰,他的欲望從身體裡噴發,他攥着手裡的内褲,他沒有辦法抵抗它的誘惑。一條剛剛從嚴柏宗身上脫下來的内褲,或許還殘留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氣味。可他要做什麼呢。原小說裡寫的劇情他都已經完成了,現在的他是自由的,他沒有必要要去做那些猥瑣又瘋狂的事。他如今誰都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沒有任何理由來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心裡的蠢蠢欲動完全發自于他自己,他無可抵賴。祁良秦眼睛一閉,便将内褲舉了起來,他的手有些顫抖,心裡在想他在做什麼,他臉紅的能滴血,可這身體似乎不屬于他自己。嚴柏宗的内褲非常幹淨,他是每天都換洗的人,隻有極其輕微的腥臊味,他甚至都懷疑這一點味道是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可這足夠叫他興奮,他都有些發抖,激動的叫他自己都覺得荒唐。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用力一推。祁良秦背靠着門,房門推開的時候他踉跄着往前一栽踉跄了幾句,他驚駭地回頭,就看見裹着浴袍的嚴柏宗,頭發還滴着水,目光緊緊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剝。祁良秦整個身體僵住,他猛地扔掉了手裡的内褲,嚴柏宗朝他走,他就一直往後退,但是他退無可退,最後就退到了床邊。嚴柏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聲音冰冷陰沉:&ldo;我對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進尺。&rdo;祁良秦臉色通紅,驚懼地看着嚴柏宗:&ldo;我……我……不是我想這樣的,我不是……我……&rdo;他滿心羞愧,再不能坦蕩地說自己被逼無奈。嚴柏宗的臉近在咫尺,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高大的身軀形成的陰影如山巒壓迫着他:&ldo;再叫我發現你做這種事,我立即将你攆出這個家,你不要以為你是松偉的人,我就沒有這個本事。&rdo;祁良秦卻猛地一把抓住了嚴柏宗的手,嚴柏宗幾乎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想要抽回來,祁良秦卻抓的緊緊的,祁良秦的意識出現了混亂,是這個時候麼,小說裡的祁良秦是在這個時候瘋狂地表白麼?他不記得了,他心中滾燙,面色通紅,說:&ldo;嚴柏宗,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rdo;他的表現很激動,臉色通紅,說着意亂情迷的話,但是他的語氣窘迫,冷靜,好像并非發自真心。緊接着他喉嚨裡發出&ldo;嗚&rdo;地一聲,整個身體便抱了上來,摟住了嚴柏宗的腰,臉也埋在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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