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柏宗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祁良秦的一身衣服,愣了一下,但是沒說話,扣着袖口的扣子往外走。他穿的極為正式,祁良秦看的心跳漏了一拍。嚴柏宗和嚴松偉不同,嚴松偉平日裡有些散漫的打扮,反而顯得随意帥氣,真要穿的人模人樣,反倒有些裝逼的樣子,但是嚴柏宗卻正好反過來,他這人極其适合紳士風的打扮,有一種威嚴的高貴,不笑的時候,顯得高冷而禁欲,英俊的很。&ldo;别愣着了,走吧。&rdo;祁良秦緊緊跟着嚴松偉,在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種嚴松偉才是他該依靠的男人的錯覺,他有些緊張,便問他要注意些什麼。嚴松偉難得溫柔,說:&ldo;你隻管緊跟着我就行了。&rdo;關鍵時刻,嚴松偉也是很可靠的。嚴家兩兄弟,其實都不是纨绔子弟。祁良秦一路上都沒說話,他這人其實骨子裡有些自卑,這是單身多年獨居的結果,也不大習慣人多的場合。小說裡說在這場晚宴上他如魚得水,簡直像是個滿場飛的花蝴蝶,這對他來說實在有些為難。他不過在角落裡呆了幾分鐘,就開始渾身難受起來,不得已吸了口氣,就硬着頭皮去交際。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所幸不算太陌生。他剛工作的時候,也是很怕跟人打交道,但是工作了,人際關系是免不了的,有時候難免出席一些飯局,也都要沒話找話說,跟人套近乎,不然一個人悶着頭吃飯喝酒,那更尴尬。他多喝了兩杯酒,就有些飄飄然了,越玩越開,最後竟真成了個花蝴蝶。他在享受美貌帶給他的快樂,就好像一個餓了太久的人,突然見到滿桌子美食,忍不住大快朵頤,難免有些過度,難以控制。但是大家都願意跟他攀談,嚴家老二娶了個男媳婦,這不算是老新聞,正相反,這是他和嚴松偉成了婚之後第一次出席公開場合,大家都對他好奇着呢。&ldo;你弟弟找的這人不錯,模樣俊俏,性格也活潑。&rdo;這人自然是恭維話多一些,嚴柏宗聽了,一邊抿着酒,一邊用眼睛去看祁良秦。今天的祁良秦,是活潑了許多,帶着一點醉意。他是不喜歡的,既然是出席晚宴,自然要有禮節,懂克制,滿場亂晃像是什麼樣子。于是他就沖着對面不遠的嚴松偉招了招手。&ldo;你也不看着點,&rdo;他說:&ldo;别讓人以為你娶的是個公關小姐。&rdo;嚴松偉聽了也不生氣,隻是笑着說:&ldo;什麼娶,什麼小姐。&rdo;他朝祁良秦看了一眼,說:&ldo;不過我倒不知道他這人這麼外向,原來他還擔心他不自在。&rdo;&ldo;不知道他外向,&rdo;嚴柏宗冷笑:&ldo;他還要開放到什麼程度,你才覺得外向。&rdo;嚴松偉一愣,擡頭看他大哥,嚴柏宗卻已經把酒杯遞給了男侍,自己洗手間了。嚴松偉笑了笑,穿過人群拍了一下祁良秦的肩膀,祁良秦一回頭,手裡的紅酒就撞到了嚴松偉,倒是沒潑到嚴松偉身上,全潑在自己身上了。早有旁邊的男侍遞了紙巾上來,嚴松偉一邊幫他擦一邊說:&ldo;你喝了太多酒了吧。&rdo;&ldo;沒事,&rdo;祁良秦笑着擡起頭來,臉上泛着酒紅,眼睛裡似乎都多了許多油油的光彩:&ldo;沒喝多。&rdo;嚴松偉推他說:&ldo;去洗手間沖一下再擦。&rdo;祁良秦點點頭,就趕緊去了洗手間,走到鏡子前,打開水龍頭,卻沒沖洗,直接趴在哪兒差點吐出來,他怕人看到,趕緊朝裡面沖,心想要吐也要吐在廁所裡,别讓人看見,丢了人。洗手間裡有人正在小便,他拉開一個單間便進去了,關上門,馬桶蓋剛打開,就吐了出來。也是奇怪,并沒有喝醉,居然吐了。他拽了一截衛生紙擦了擦嘴巴,感覺也吐的差不多了,這才打開門出來,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嚴柏宗站在他跟前。&ldo;吐了?&rdo;嚴柏宗問。祁良秦木木的,竟不知道如何反應,見嚴柏宗冷着一張臉要往外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ldo;松開。&rdo;嚴柏宗扭頭看他。洗手間的燈光有些暗,也可能是他喝多了,看不清楚。他松開了手,臉上火辣辣的。外頭有人走進來,嚴柏宗就走了出去。祁良秦站了一會才出來,來到外頭,洗了洗手,在那擦了擦身上的紅酒漬,然後呆呆地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臉上是酒紅,眼神裡帶着些騷氣。他當初隻是個讀者的時候,記得小說裡寫嚴柏宗對祁良秦如何無情,底下一堆讀者罵渣攻,說小心髒受不了。但他那個時候卻屬于嚴柏宗越是無情他越愛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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