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裡情思熾熱的祁良秦聽說大伯哥回來了,一整天都是興奮的,可是嚴柏宗是盛達公司的老闆,有他的工作要做,所以回來後就出去了,一整個白天都沒見他回來。祁良秦難捱春情,于是借故他這邊的浴室出了故障,晚上到嚴柏宗那邊的浴室去洗澡。他洗澡的時候故意裝作忘了鎖門,門半開着,他青春潤澤的身體修長,在花灑底下蓬勃地伸長。可是嚴柏宗并沒有正好撞見他,這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但是祁良秦很有心機地在浴室裡留下了一樣東西。祁良秦想到小說裡的這些情景,晃晃悠悠回了房間。嚴松偉已經出來了,神清氣爽地在那梳頭:&ldo;青青說今天想一起吃個飯,等下了班我電話通知你地點。&rdo;像是下達指示,并不是在跟他商量。祁良秦去刷牙,刷了一會又開始犯花癡。他覺得祁良秦生的真好看,充滿了青年男人的青草氣,他伸出一截舌頭來,小而圓潤的舌頭像是一條誘人犯罪的蛇,舌尖伸出很長,卷了嘴角的牙膏沫。他忽然覺得羞愧起來,突如其來的羞恥心吞沒了他,他似乎看到了不久之後的自己,就是吐着這樣鮮嫩的舌頭,撕破君子的僞裝,去肆無忌憚地勾引嚴柏宗。這個城市有着跟南京相似的風景,以及相似的名字,叫南城。他本人非常宅,雖然在南京住了多年,可是也沒有好好地逛過南京城。因此這個南城的街道是不是和南京差不多,他也不知道。但他對這個城市有着陌生的好感。春末時節,空氣裡像是有一種花的香氣,陽光也是缱绻的,好像暌違了一個冬日的溫柔都鋪灑下來了。祁良秦坐在公交車上,戴着耳機聽着歌,鹿先森樂隊唱的《春風十裡》。我在二環路的裡邊想着你你在遠方的山上春風十裡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他聽着這樣的歌,心情都跟着好了起來。公交車駛過過江大橋,江面上波光粼粼,泛着春光漣漪,每一個波紋都帶着金彩。嚴松偉告訴他聚會的地點在譚青青家附近的一個韓式料理店。其實譚青青不愛吃韓國料理,她愛吃川菜,無辣不歡,極愛重口味,但是認識了嚴松偉之後,她就突然變的矯情起來,好像已經忘了以前跟他一起吃街邊攤的日子。這頓飯吃的實在有些沒意思,他根本就是個電燈泡,譚青青和嚴松偉你侬我侬,他強烈懷疑譚青青把他叫過來就是要曬恩愛給他看。兩個人在對面忘情地接吻,舌頭都出了水膩聲,叫祁良秦尴尬地低下了頭。嚴松偉抹了一把嘴角,說:&ldo;有味。&rdo;譚青青害羞地笑,笑着對祁良秦說:&ldo;你吃啊,吃你的,不用管我們。&rdo;祁良秦說:&ldo;飽了。&rdo;&ldo;那接下來咱們去哪,去酒吧玩怎麼樣?&rdo;譚青青立馬搖頭:&ldo;不能去,你不知道你媽最讨厭我什麼,我以後跟這些場所劃清界限。&rdo;&ldo;咱們玩咱們的,我媽他又不知道。&rdo;但是他們都低估了祁良秦,不知道祁良秦這人表面上清純簡單,内裡卻是個綠茶婊。因為祁良秦已經不是當初和嚴松偉簽訂契約的時候,那個隻想着賺一筆快錢的祁良秦,他想有更長遠的利益,他想呆在嚴家再久一點,因為他眼裡有了嚴柏宗。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祁良秦和嚴松偉離了婚,那他這輩子和嚴柏宗再有交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嚴柏宗更重要,包括他嗜之如命的金錢。所以小說中的祁良秦開始挖牆腳,一邊應付着嚴松偉和譚青青,一邊到老太太那裡去告密狀。祁良秦本人非常厭惡這種行為,即便他很愛祁良秦這個人物。國内人都在起内讧這一點讓他很不舒服,見不得人好,是沒有容人之量,怎麼可能成大器。祁良秦目光短淺,看不到他和嚴松偉的契約婚姻其實對他和嚴柏宗的發展來說是個累贅,卻隻想着借着這婚姻來更多地靠近嚴柏宗。恨鐵不成鋼啊。如果他能自己做主,頭一件事就是撮合成功譚青青和嚴松偉,把自己解脫出來,再謀他策啊。但是如今他得按照劇情走,所以他得告密狀。其實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小說中的祁良秦經常去,他自己卻從來沒去過,他是乖乖生,從小到大都是學霸,小時候不進網吧,長大了不進酒吧,老覺得去這些地方的沒什麼好東西。這當然是他個人偏見,但他也确實不想去。但是嚴松偉拖着他:&ldo;不行,你得去,起碼在裡頭待一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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